“后来呢?他们还说什么了?”我迫不及待想知道这呼啦屯与多尔衮究竟是什么关系。

钻天耗子佟铁柱当时也是如此想的,一直趴在窗后,可这几个男人就是闭口不谈自己的姓氏,仿佛这在屯子里就是一个禁忌一样。

“可是大哥,咱总得有个时限吧?哥几个还没娶媳妇儿呢?祖上遗训自是不敢有违,可额真也得为咱哥几个想想啊?难道你我就要孤身终老于此?”另一个问为首的大哥道。

“你叫唤个毛?老子何曾不想早点娶媳妇儿成家?可祖上有遗训,凡是族里十八岁成年男子都必须守此禁地到三十岁才能再换下一批过来,你们老老实实的等着吧。”

另一个仿佛语气中也是认命了,叹了口气道:“哎!大哥你给哥几个透个实话吧,咱们这十来年圣女究竟会不会来?别他妈让咱空度了十年的青春。”

“这就不好说了,圣女也都是老家那边一脉单传的血脉,就算是来了又如何?一代又一代,那乱葬岗都要埋不下了,还不是一个个小丫头片子都长眠于此地?”

圣女?佟铁柱心中道:看来这呼啦屯还真是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可又为何最终这个秘密一定要由女人开启?也没听说满人有过这样的习俗啊!再后来,几个人便不再想这些窝火的事,专心打起了麻将。钻天耗子带上黑头罩,弯腰屈身向不远处的老宅而去。

老宅门前阴风作作,时不时一只夜猫子在里边嚎着丧,听的人不寒而栗,纵使是常年与古墓阴宅打交道的钻天耗子也是头皮发麻,心中叹道,真乃好一处鬼宅凶地呀!

他脚下功夫好,属飞贼的,从不走正门,绕过厚重的木门,脚下一点双手就已经扒到了两米来高的高墙之上,然后腰间用力一挺,纵身就飞上了墙沿。像他这种贼人经验老道,下手之前肯定是三思再三思,哪里像胡子那种粗人,入室抢劫,十里八店都能听着动静,很怕别人不知道来踩盘子了。

这摸金校尉的头衔果真不是浪得虚名,就见他没有着急跳入院中,先是弯腰蹲在墙头碎瓦上,仔细地观望着老宅中的情况。要说这钻天耗子脚下轻功了得到何种程度?且说前朝盖的深宅大院用的都是琉璃瓦片,这种瓦既薄又轻,一来防贼,二来容易打理修缮。这钻天耗子好歹也是六尺大汗,双脚踩着这轻薄如纸的琉璃瓦片硬是一丁点动静都没有。

这宅院从这个角度看远比在外边看着更加辉煌阔绰,但是前院的花园就足有两千多平,院中的草木早已破败不堪,荷花池中的水也黑漆漆地,不知经历了多少年无人打理了。院中有课老树,看不出是什么品种,长得不是很高,也就是七八米,但这枝叶却是出奇的茂盛,树冠遮住了大半个院子不见月色,让这鬼宅显得格外阴森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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