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块烂布塞进瓶子里,点燃了顺手就扔进了虫群,然后回身把两个丫头扑倒,只听砰地一声巨响震地整个洞穴都为之颤动不已,好在这密道四壁已用坚固地大块松花石加固了,并不那么容易塌方。

身后的虫群已瞬间化作一个大火球,大火球烧地噼里啪啦作响,一只只小虫子扭曲着身体又从这大火球中分离开来解体成一个个小火球,不需1分钟,整个洞穴就被一股浓烈的黑烟所笼罩,好在我们有这高科技设备,必须感谢小兰他八辈祖宗!要不单是这毒烟都得把我们呛死了。

待浓烟过后,从泥水里爬起再回身一看,整个洞穴已被这浓烟熏的漆黑一片,我们三个身上的衣服也都挂上了一层黑渍。美惠隔着头罩冲我笑了笑,我也乐了,指着她的衣服直摇手指。看来她心情不错,还冲我做了个鬼脸。

果然,身后这群虫子,被烧作了一层黑灰,一只不剩全部歼灭,我冲兰子竖起了大拇指,拍了拍她的肩膀:“高明!”

美惠借来兰子的小本子,用笔与我交流,问我,身后那遍地的兽骨会不会就是遭了这群虫子的袭击。我说应该不会,这群虫子都是软体动物,没有牙齿,只是身上的体液剧毒而已,最多是有腐蚀作用,根本不可能把动物骨骼都分食了,眼看着那些碎骨就是在动物死前被活生生的分尸而死!

这密道越来越宽敞,而且随着我们的深入,洞壁四周也渐渐露出了松花石,松花石板上也开始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符号,起初这符号出现的频率并不高,只是一些鸟兽而已,随着我们局里洞底越来越近,这些古怪的图腾中也开始出现了奇怪的符号。

我皱了皱眉头,貌似这符号并不是满文,而且也不是蒙文,更不是其他的语种,或者说这语种我并未见过,它类似于象形文字,只是比咱们最早发现的象形文字更远而已,而且每个字符中间都会出现一个一模一样的符号,也就是说,这种字体都由一个中心符号组成,极具向心意义。

我侧眼瞧了瞧两个丫头,这俩丫头兰子对满语十分精通,美惠更不用说了,虽然什么都是一知半解,可她活生生就是一个少数民族通,无论是满语,古斯通语,鄂伦春语,蒙语,样样都懂。可这俩丫头竟然一个个都努着嘴,眉心处皱成了一个川子。

我指了指松花石板上的古怪符号,两个丫头也齐齐地摇头表示从未见过。无奈,只好暂时用相机照了下来,待以后回去,估计王老道和佟大海应该可以解读出其中的秘密。

密道变的越来越宽,洞内已经有四米来宽,足可跑车了,而且整条通道不再出现烂泥,四周都是古壁画,青雕纹。每一块松花石板间缝隙也很小,里边嵌着金丝,极为奢华。壁画中除了这些古怪的图腾与符号以外,也记载了许多前朝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