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地我倒吸一口凉气,赶紧再退后几步,赶紧掏出一块破布把那粘稠物全都擦了下去。我怀疑如果刚才我开枪,恐怕它体内的粘液溅到我们身上,现在三人已经毁容了。

我皱了皱眉,这东西现在只有十来只,就算是身体的粘液有腐蚀性效果,可我们稍留意一些通过这里倒也不成问题,毕竟这小东西爬行的速度十分缓慢,倒也没什么威胁,只是不知道这俩女孩是否有这份胆识了。我左右各拽住了她俩的小手,看准了一侧较少的方向就要冲过去,可兰子的身体使劲往后仰,很排斥我这个想法。

倒也理解,这恶心的东西,要是挨上兰子这光滑如玉的肌肤……好吧,我又**了,又想起刚才在菩提树下那暧昧的一幕了。此处省去若干字。

可就是她一犹豫的功夫,头顶的洞壁里相继又掉下来许多只来,仿佛都被我们的闯入而搅了清净,纷纷掉头朝着我们这边爬了过来。无奈我们只好退了再退,被这些小东西逼退了几十米,眼看着头顶不时地往下掉落,甚至已经有一只落到了我的肩膀上,羽绒服顷刻间被它的体液灼出了一个大窟窿,里边的羽绒漏了出来。我赶紧用破布擦干了那粘液。

这东西非比寻常的熊禽猛兽用武力可敌,你稍一个不留神,沾上一滴它身上的粘液就得毁容,那粘液我看这架势比那浓硫酸还要恐怖,甚至一度想起了昆仑山古墓下的雾窃甲虫,沾上必死!

急的我满头大汗,还是没有什么应对之策。就听美惠隔着那高科技呼吸器大喊:“火!火!火!”

我们临行前一切都准备的十分充沛,其中包括两瓶汽油,本来没有料想到可以用上,这些东西都是以备不时之需,冬日的大兴安岭格外的凉,如果没有找到借宿的地方,那便要露宿荒山野岭了,山里的柴火多半已经被雪浸透,潮湿无比,难以点燃,所以这些汽油其实是为了把柴火表面的潮气烘干所用。只是眼前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保命要紧。

我回手掏出一瓶子汽油,由左至右在这两米来宽的洞穴内撒了一条线,然后划着了火柴就扔了下去,实在不敢有半分犹豫(别说我故弄玄虚,并不是我没有打火机,只是用打火机要附身,附身就会被火烧到。)。哄地一声,在我面前燃起了一道火墙,窜起来一人多高。

起初大头的几只虫子并不惧怕这东西,依旧爬势不见,可刚一接触到这道火墙就被烧地噼里啪啦作响,身上猛地也燃起了烈焰,剧痛之下它们扭曲这身子不停地在火中翻滚着,最后身体被烧成了一个焦糊的煤球状“蒜瓣”。身上冒起了黑烟,美惠指着那黑烟冲我只摇手指,估计是说这虫子燃烧后的咽气有毒,不可掉以轻心。

也不知道这虫子身上的粘液是什么化学物质组成,沾火就着,火势迅速地蔓延着,稍离的近点的虫子身体上均被点燃了,顷刻间就烧死了上百号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