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晚上走的,与无双他们是两个方向,不过这最后一枚圣物可不是那么好得的,纳兰恐怕会遇上些麻烦,三贝勒的后人也开始出手了。”

“你这秃驴,既然不愿下一世由叶赫族守圣山,何苦又辅佐他?”

“你这牛鼻子在外闲云野鹤惯了,岂知太祖圣谕不可有违?第十五代圣山守山人必须交由叶赫后人!”)

回到山下屯子已经是后半夜4点了。狂欢过后,已经有不少人回家睡觉去了,但依旧还有许多江对岸的民间艺人和民俗学家在渡口围着未曾熄灭的篝火畅聊着。今年松花江对岸小镇里的漂亮女孩看来都没有白来,只剩下一些长相外国裂枣膀大腰圆之辈,无精打采地陪着父母身边,并未找到中意的婆家投宿。所有人全然不知刚刚在伊勒呼里山中发生的那惊天动地的一幕。

我们俩虽然疲惫不堪,但侥幸逃脱,又得了那婴尸手中的小锦盒,心中兴奋不已,在渡口随便找了些满族特色的垫了垫肚子。满族特色的小吃名字都很有特色,像什么慈禧小窝头,努尔哈赤黄金肉,甚至连萨琪玛也是来源于满族的。

不过吃了一口东西,再一看旁边那几个“如花似玉”的剩女,都如狼似虎的盯着我看,我心里有点发毛了。这里的民俗就是如此,不管是屯子里的青年男丁,还是对面小镇中的未嫁女孩,后半夜已久没有找人家入睡的,肯定是今年还未找到婚配之人。

果不其然,一个妇人带着她那高大魁梧的女儿笑吟吟地向我走了过来。我尴尬的冲他们咧了咧嘴,美惠挖苦我道:“瞅着没有,哥,你到哪都是不乏女人缘,这不,找上门来了,赶紧和人家谈谈吧,兴许能把你诏安入赘了。”

附近大多都是满人,家家户户都依靠松花江和伊勒呼里山过着渔猎的生活,思想肯定是不如我们开房,那妇人对我说了一堆满语,我虽然听不懂,但看这表情,应该是在咨询我的个人情况。

美惠也没有个我翻译,自己做主就回了人家几句,我听不懂,但看这妇人和女孩悻悻离开,便知道这丫头准是又把我收为己有,不容旁人惦记了。

这时书记他们才从山上回来,一个个造的灰头土脸狼狈不堪,见我和美惠还在渡口,便叫我赶紧跟他回家休息。

他对美惠道:“你这丫头,都要天亮了,还让自己男人在这逛呢?就不怕明儿找个俺们满族姑娘跟你离了?”

我觉得山里人就是比我们城里人勤劳,就连山里的鸡也一样,才四点半,天都没亮,一只只已经开始嘎嘎嘎地打起了鸣。一路上佟解放也不愿意多话,我看他是累坏了,其他长老和随从也是一样,只顾着闷头走道,垂头丧气地。不过我偷着钦点了人数,一个不少,看来那冰鬼确实挡住了人熊,一个人也折损,也真是万幸了。

回到家,一看,东屋那边高家母女已经睡下了。大宝一个人傻呵呵地蹲在外屋地下炉灶前正在贴饽饽,也就是我们东北乡下人常吃的苞米面大饼子。一推门闻着就香气扑鼻,吧唧几下嘴,最后还是没忍住,尝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