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古装戏,经常看到女主角被关在一间闺房中,这房间木门,木窗,我那时候还觉得太假了,薄薄的一层木头板,用力一撞不就七零八落了?当下我算是明白了,这用身体撞门也不是谁都能干的,想想我也有130多斤的分量,更别说是一个弱女子了。

“双子……双子……你看……你看……那乌鸦……乌鸦动了!”我正在这算计如何逃出神殿,岂料身后耗子带着哭腔大声喊我。

他说的乌鸦自然指的就是这乌鸦神像无疑,而神像如何会动?我一回头,顿时就觉得头皮发麻,整个后背顷刻已被汗水打透。那乌鸦神像果然是动了,刚刚明明是面色安详闭目养神,如今却不知何时面带凶相,垂首顿足,睁开了那双诡异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我俩,严重满是诡异之光仿佛活了一般。它弯着腰,就像小鸡啄食一般的姿态正对着我俩,那锋利的喙已近我俩身前。

我紧紧的盯着它,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生怕这神像拍打着翅膀对着我俩的脑袋啄下来。可说来也怪了,要说这乌鸦神像眼看着变化了姿态做出咄咄逼人之势,可我盯了它一分钟也不见它动弹分毫,仿佛仍然是樽石像不曾复活。难道是我俩刚刚眼花了?进殿时它就是这般姿态?可不管怎么说还是尽早离开这个鬼地方,古庙之中处处透着诡异,万万是住不得。

耗子早都吓傻了,瘫软在地上颤颤发抖动弹不得。我上前踢了他一脚骂道:“瞅你这个熊样,你是想留在这儿被这大黑鸟吞了还是想出去洗个凉水澡?”

“我……我觉得这一道跑的全身是汗,还是洗洗舒服。”

“那他妈还不动用你那虎背熊腰给老子把门整开?”我也急了,丝毫不顾及形象,对他破口大骂,反正我在他眼里从小也没啥形象可言。

耗子伸手推了推殿门,我想骂他没见我刚刚撞都撞不开嘛?可话到嘴边还没出口,就见他轻轻一推之下那门竟然嵌出了一道缝隙,一股股阴风从缝隙中鱼贯而入。哪里还顾得了外边的大雨滂沱,就算浇成落汤鸡也在不愿呆在这个随时都有可能吞没我俩生命的神殿中。

“别急,外边有人!”耗子拦住了我。

我趴在门缝往外一瞅,果然古庙院中有不少人影在雨中晃动着身影翩翩而动。再仔细瞅,这群人身着满清服饰,有男有女围着那团篝火极不协调的扭动着身体,有的每人腰间还斜挎着一面兽皮大鼓,拿着鼓棒极有韵律的敲打着节拍。人群当中另有一人,穿着古怪,他身着兽皮,脖子上带着一串兽骨项链,头戴一张青面獠牙的面具,手持一根木杖,木杖顶端是一个乌鸦头的饰物。腰间系满了铜铃,他每扭动一下屁股那串铜铃就会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之声。嫣然就是这群舞者的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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