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腰间这股劲儿凭空消失了,一下我掉在岸边,下巴正好磕在那块鹅卵石边缘处划开一个小口,伤口虽然不深,但却磕的我脑袋嗡嗡作响,我下意识往岸上更安全的距离爬了几米,晃晃脑袋,支撑着站起身一看,我的乖乖,这小家伙在水下的蛮力可真不是吹的,竟生生的把这新鲜的树藤拽断了,不过也幸好它给拽断了,否则再这么耗下去非被他首位分尸了不可。我从旅行包里拿出便捷急救箱用创可贴先粘在下巴的患处。心里发狠,妈的,一会儿我们女侠过来看她怎么收拾你,老子把你剥了皮烤了!

想起美惠,心头猛地一紧,树藤失去重力美惠肯定是觉得我出事了,而且现在也过了1分钟的时限,她要是把树藤拽回去没看到我不得下来找?这要是在水下遇见那水猴子任凭我们女侠十八般武艺只怕也是螳臂当车。

这可如何是好,现在没了树藤这条安全锁凭我这么一个根本不懂水性的人想游回去绝对不可能,而且就算是有绳索在身上,水下遭遇那水猴子也敌不过,在水下它如履平地,如鱼得水。看来以后出来还要准备几台对讲机,真后悔昆仑山回来以后,这设备没有留下来。试了下电话,中间隔着一道水,又是出于地下,根本就只能当游戏机,连110都拨不通,只希望美惠能别这么意气用事。

毕竟现在的形式已经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了,也罢,听天由命,走一步算一步吧。身上的衣服完全被水浸透了,刚才与那水猴子周旋也没啥心思,现在直觉得浑身冰凉,连着打了几个喷嚏。把衣服全脱了拧了拧,然后从包里拿出酒精块点燃放在刚才凸起岸边的鹅卵石胖,把湿漉漉的衣服挂在上边慢慢烘烤。

我一只手抱着光溜溜的上身打着颤,另一只手拿着手电围着这地下水洞转了一圈,发现这水洞并不只有一个我来时的水下入口,前边还有3个洞穴,其中一个洞不大,因为担心美惠没敢往里进,只是用手电在洞口照了照,洞里也是只有一汪水,也不知这儿的水是活水还是死水到底通向哪里。

其他两个洞一大一小,小的弯腰可走人,大的可行车马,里边凉飕飕的也不知道藏着什么,隐约还有类似于女人哭声的动静,虽然我知道是风在洞中徘徊形成的怪声,但听起来也是让人不寒而栗,当然,也是因为现在浑身湿漉漉,寒意侵体的缘故。

刚想去探一下那大洞的虚实,突然听第三个水洞里哗啦啦的动静,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水里露头了。我赶紧身体贴在洞壁上,关了手电的光亮,又手攥紧了手电把,等着水中那家伙从洞中出来,这军用手电有些分量,金属外壳足有3公分厚,虽没有巴当莫或者结刺那种利刃使起来舒服,在对方没有准备的前提下瞅准了砸下去,也能在他脑袋上开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