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明朝的历代君王不再信赖什么蓬莱仙岛,九州圣山之说,转而扶持武当山的道人炼丹,那时的武当山漫山的道观,竟也从武当派中分出了各系派别,日新派、蓬莱派、檀塔派、隐仙派、武当丹派、犹龙派……数不胜数。进献宫廷的丹药让明朝历代皇帝受用匪浅,除了少数几位皇帝以外几乎是中国历朝皇帝平均寿命最短的。

后来到了清朝鞑子兵入关,摄政王多尔衮明令禁止民间道人炼丹之法才真正了了中国几千年皇帝醉生梦死的追求,武当山上的道观除了张三丰创始的武当派以外大多荒废了。

如果按照我的理解武当山被誉为“亘古无双胜境,天下第一仙山”其根源这个仙子来源于它的脉气,是处天下不二的风水宝地,我手上并没有武当山全景的航拍图,现在夜色正深,看不真亮整座山脉走势,我对风水学也只是略知皮毛,并没有什么分金定穴的能耐,如果是那些高手恐怕一目便了然,这武当山属哪种脉系。

另外修道之人虽可进酒肉,却大多是山中纯绿色食品,那老道又自创太极拳修身养性,您想想,那时候空气无污染,武当山中午噪音,整天吃的绿色食品,喝的的是山间甜泉,还整日锻炼身体,不活100虽都困难。

这话题有些扯远了,书归正传。

我俩顺着上次记忆中的荒野小道往后山而去,途中自然碰到不少被荒废的道观。起初还好,林中幽静,虫儿鸣奏,明月当头,是个情侣约会的绝佳意境,我俩你一言我一语聊的畅快,天南地北无所不谈,不过她对我虽亲切,但却很少跟我真正探讨男女之事。山路崎岖没有马儿走不上几里就累得呼哧带喘,连美惠也吼着休息,大冷天的出一身汗再来个透心凉肯定是要感冒。

刚好附近有个荒废的破道观,我俩想拾些柴火驱走身上的潮气,可武当山不比家乡的长白山,一年四季山中都是绿意葱葱,根本找不到干柴,幸好二人刚刚在山下吃的还算饱。

说实话,这感觉很怪,深山之中一男一女在一个无人的道观里过夜,无干柴却心中**,只是这道观让我怎么也提不起情调来。看得出这里也经常是山里人歇脚的地方,虽为破败却不荒,与长白山中的乌鸦神庙简直不可而论。道观院中摆着一个巨大的器型,一看便是以前道士们炼丹所用,再往里走就是玉皇殿,玉皇殿中供奉的是玉皇大帝的石像,只是香案上早已没了贡品断了香火。

穿过玉皇殿后有一个稍小些的殿堂,殿堂上挂着一个匾额,“丘祖殿”。美惠问我这是何意,是不是这道观以前的方丈主持姓丘?

我笑言答道:“方丈主持那是庙里的最高称谓,道观中要叫掌坛或仙师,这牌匾上的丘祖殿说的是道教其中一个支系的崂山明道,长春真人丘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