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这小子见被我逃脱了,怒骂一声,挥舞着藏刀就冲我砍杀回来。他体格虽壮,但却不灵活,美惠一个箭步跃起对着他胸口就是一脚,把这小子踢飞出去好几米远,疼的他叫苦连天。

“哎呀我操,这是咋地了?唉呀妈呀!你俩我是记住了啊,这真是下死手啊,行啊,美惠,你是对你昊哥真好,有了小情人就忘了哥以前咋照顾你的了是不是?”他捂着胸口坐地上絮絮叨叨的磨叽。

我骂道:“你是不是拿我的话当屁放了?我告诉你别看它的眼睛,你咋就不听呢?”我一边说,美惠赶紧为我脖子处擦了云南白药止血,又贴上了创可贴。幸好伤口还不是很深,又不是大动脉。

美惠见耗子恢复了正常,也多少放下心来,学着我的口味打趣他道:“哥,你看你这儿子多不乖,连自己老子都砍,以后可不能给压岁钱了,不孝啊!”

“我说妹子,就别拿你昊天哥开玩笑了,你别笑话我,刚才你不也中招了嘛?”

我左右瞄了瞄,像做贼一样,想寻那该死的地观音的踪影,但又生怕着了它的道,竟也只能眯起眼睛左右扫来扫去。找了一溜十三遭那小家伙不知是因为什么不见了踪影,它也算有了些道行,估计也瞅出我们三人中我是个难啃的骨头,不愿与我正面交锋。

“美惠,把探阴爪给我!”我喊道。

“哥,你还要干嘛?还没折腾够?”

我说:“这可不是折腾,刚刚我们都被那家伙迷住了,眼中看到的一切全都是假象,所以这大铜鼎里有什么还是个未知数,偌大的汗王冥宫,每一个摆设都很有说道,绝不会平白无故的只是尽礼俗那么简单!”

美惠想代替我再爬上去,我还是决定亲力亲为。攀爬上去低头一看,鼎中哪里还有什么沸血,巨大的铜鼎底部隐约可见几个洗脸盘大小的白色东西一动不动。我反身重新系好安全锁,把绳子又竖进了铜鼎内部。

“双子,你还是别进去了,这里边不一定有啥幺蛾子,拿望远镜瞅瞅也就得了!”耗子道。

我不愿意理会他,他并没有攀爬至这大鼎的边缘处,不了解实地情况,大鼎太高,最高沿部分超过了两侧灯盏,所以灯盏发出的微光并不能照射进鼎内,我开始时候用头上的矿灯试了下,也不知为何光柱打在铜鼎底部十分的散,也许是角度的原因,并看不清里边的模样。

顺着绳索小心翼翼的往下落,这大鼎的四壁十分被打磨的十分光滑,以至于如果不是我有安全锁系在腰间,根本没有一个吃力点,我再用头灯照了照大鼎的内壁,发现内壁上也都用血色画着各种满文的符咒。我心中纳闷,内壁怎么会是满文?这铜鼎的设计可是太怪了,荒天下之大谬,外壁是蒙文,内壁是满文,意思便是外壁是给自己人看的,内壁是给满人看的?还是另有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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