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定睛一瞧,也难怪把美惠也吓了一大跳,这被我们刚刚视为天下瑰宝的珠子,失去了昔日的光辉后竟现出了它原本的丑陋来,它……竟然长着一个人脸,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的脸,那张诡异的脸圆瞪双眼,脸部肌肉扭曲在一起,正诡异的盯着我们,虽然这珠子个头不大,但还是让我们倒吸一口凉气。

我与耗子四目相对异口同声道:“人脸菇!”

这他妈分明就是小n号的努尔哈赤的诅咒人脸菇!

我浑身不自觉的颤抖着,口中上下牙床打着寒战顿时载到在地,对于它的那份惧怕是由心往外的,这与那些诡异的古尸又是两种感觉,那东西有型,我可以触及,它则不同,我们并不知道它的威胁到底是什么。

美惠问:“它就是努尔哈赤的诅咒?”说着美惠就要伸手捡起它来。

“别碰它,它会喷出红雾,稍微吸入一点就会中诅咒!”我呵斥她道。

突然石窟中一声大喊打乱了我们紧张的思绪,把我们从无比惊愕中拉了回来。

“老谢,是老谢的动静!他出事了!”

三人扔下这小人脸菇的雏形就往石窟的另一侧跑去,老谢也正从左侧石窟向我们这个方向奔来,跑的他丢盔卸甲,狼狈不堪。

“老谢,你在那作毛呢?扔下我们自己跑路,咋地,让狼捻了?”耗子挖苦他。

这次还真让耗子猜着了,确实与狼有关,只不过此狼非彼狼,乃是黑狼蛛,老谢说刚刚自己跑到丁字口处发现不少西域黑狼蛛从那边爬来,一边爬身体一边萎靡,一会儿的功夫就只剩下一具干壳和一滩恶臭的黄水了。

再度回到木棺前,那小人脸菇依旧在地上扭曲着无关邪邪的瞪着我们,我发现这小东西倒也不像它的成体那样会喷出红色毒雾,便戒心稍减。细心研究起了木棺中的古尸,但就这么眨眼的功夫棺中老喇嘛的尸体已被风化的只剩下一堆白色粉尘,唯有一套袈裟依旧可以辨认出从前他安详的躺在棺中的情景。

我捡起那本藏经,拂去灰尘,仔细一瞧,却发现这本昏黄的丝卷上记载着的文字与藏文有些出入,藏文我是见到过的,虽然较不准,但看这些文字并不是藏文那样规整,而是有些像鬼画符一样的小蝌蚪密密麻麻的爬满了整个丝绢。

“满文?”众人异口同声惊道。

我们众人都以为这老喇嘛应该是藏族高僧无疑了,但却没想到一个老喇嘛手中竟然捧着满文所著的书卷。再想起那些白蛹里裹着的清兵干尸,我突然冒出来一个大胆的猜测。

如果说这里到处是悬棺墓葬又每个石窟里都刻着藏传佛教的壁画的话,那么是不是说明所有石窟中都有这么一口木棺,木棺中可能都有一个喇嘛尸体?而他们尸体的口中是不是都有被人放置这些“努尔哈赤的诅咒”,之所以这些小人脸菇并没有像长白山中那样生根发芽长成巨型是因为与棺中喇嘛尸体形成互依互存的形态,它保住了老喇嘛的尸体千百年不朽,老喇嘛的尸体也让它即能存活又无法长的的养分?那这养分是什么?难不成就是这些喇嘛的佛法嘛?那是他们死后被人强行吞食人脸菇,还是死前自己吞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