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一想,这塔内不排除有凶险存在的可能,如果碰到危险我俩单枪匹马怕是不好应付,最起码得把我俩那些背进来应付古墓阴穴的设备带进去才能安心。

“宁三爷稍等,我和内人来时,包里还特意背了些上好的檀香,以前习惯了,走到哪碰到庙和庵都进去拜一拜,正好这回孝敬给咱宁古塔的老祖宗吧!美惠,快让三爷带你回去取!”我冲着美惠挤了挤眼睛,美惠当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和金莫志站在那有意无意的搭着话,他是满嘴夸自己的格格如何的好,就好像我无双要是不娶了他闺女这辈子都找不到媳妇儿一样。不过说实话,人家还真算是金枝玉叶,从身份上我是配不上。

“老爷子,求求您了,这事咱以后甭提了成吗?这都啥年代了?一夫一妻制,再说我也配不上彩凤格格呀!要不……要不我有个好哥们,他是叶赫的公子爷,长的俊美,家室又好,正好与彩凤格格般配,我介绍介绍?”我只好出卖纳兰鸿了。

“你这小子呀!我这彩凤格格可是一宝,若不是我们两家有婚约在,你当老夫舍得嘛?之所以说愿让她给你做小,是因为彩凤不能像平常女人一样生养,不能给你海家传宗接代,可你还有美惠呀!怕什么?我家彩凤格格的漂亮模样可是千年不变,似若那夜入凡间的仙女呀!你还这般推脱作甚?”

这老头子,他就一直不说关于那地龙草的事,我只是狐疑彩凤格格的身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变化,是努尔哈赤的诅咒,还是地龙草所致,她为何到了深夜以后依旧存在独自的思想,还能认出我是海家后人。哎哟,如果这么说来又有个问题出现了。我记得她当时一直看着我脖子上的海东青扳指发呆,难道是这海东青扳指泄露了我的身份?海东青扳指是额敏贝勒留下的,难道……舒尔哈齐与海家有什么血缘关系?按照以前这几枚扳指的出身来判断,我怀疑,甚至有可能海家也许就是额敏贝勒的母家,因为历史上,关于额敏的生母一直没有过只字片语的记录,这么理解就更合理了。

可我还不能直接问金莫志,既然海家是我的本家,那岂能不知这姓氏与八旗的关系?

不大一会儿,美惠先回来了,身后背着一个大旅行包。她冲我点了点头,估计已经把我们需要的东西全都塞进去了吧。又过了会儿宁三爷回来了,他还真较真,给我们拿来一把扫把,还有一筐的香烛冥币,还有点贡品。

“那二位就请吧,有劳了!”

金莫志推开了距离我们最近的那樽古塔的塔门。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里边顿时一股浓重的霉味扑鼻而来。呛的我连咳了好几声。不自觉地身体抖了下。看来这次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这里边说不出的的慌。呼的一股阴风扑了出来差点把我吹到,我踉踉跄跄退了几步,还是美惠把我扶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