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只要你不和我结婚。”我带着飞天和傻帽走出了这个死贵,还一点也不好吃的餐厅。溜溜达达的往我们陶冶情操的公园走去。带着这么俩哥们走在街上那是相当的拉风。

走了半个小时,突然看到一个埋汰扒拉的藏獒被一群小孩扔石头。本来我没闲心管这破事。可我仔细一看,这不是犬夜神的狗兄狗弟吗?

就算犬夜神生前对我多冷淡,但他是为我而死的,所以到死那一天我也感激他。

“干啥,你们这群小兔崽子,滚蛋。”我拎着个棍子就冲进去了。其实根本不用我拎棍子。这帮孩子一看见飞天都吓哭了。跟风似的跑了出去。

我走到藏獒面前,好家伙前腿断了,而且身上伤痕累累的。

“这常言也是,对我也就算了。怎么会让你变成这样。虽然我过的很不好,但有我一口吃的,也就有你一口。跟我走吧。”我把藏獒抱了起来。它依然对我流口水,但自打犬夜神死后,我恨不得让这帮藏獒咬我一口,至少我心里舒服点。

收留了藏獒以后,我们这支队伍又壮大了。不过我背上趴着飞天,怀里抱着藏獒,身后跟着一只长相比较丑的傻帽。走到哪里人们都呼啦下让开了。说实话我不是不想减轻压力啊。主要是藏獒走不了路,飞天让它跟后面爬,能吓死一群人。让它跟我后面飞能把所有人吓死。所以我就这样招摇的带着藏獒去了药品店买了纱布和云南白药等等,又带着这么一群家伙买了一堆吃的。到了公园直接进了密林。啥也别说了,先帮藏獒包扎伤口吧,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给藏獒打的,前腿血肉模糊的,虽然没有伤及筋骨,但是也挺严重。伤口都已经化脓了。

我不算啥医生,跟别谈兽医了。但是我知道一般的消毒水作用都不是很大。还没有我的唾液好使呢。作为一个猫妖最为自豪的就是唾液,所以受伤的时候自己舔舔一般就好得差不多了。

为了犬夜神,作为一只猫妖我闭着眼睛给一只狗用舌头消毒。一点点的吸出来那些脓水。然后把它的伤口用口水清理干净。整个过程我吐了无数次。自己给自己舔舐伤口没啥,但给一只狗我就觉得无比的痛苦。痛苦了一个小时之后,才算是把伤口清理干净,然后把药啥的都上好,再用纱布包上。喂了藏獒一些东西。心里很难过,都怪我,如果犬夜神不死,它也不会沦落成这样。

吩咐飞天照顾好藏獒,我又溜出公园买了一双厚被子回来。等到深夜,把四个长椅都对在一起,上面铺满报纸,还有薄被。然后我们四个就都睡在上面。藏獒睡的很不踏实,每当听到它呻吟,我都很痛苦。这是我的错。

因为晚上没睡好,所以昏昏沉沉的,早上还不如早点起来。醒来的时候看见傻帽叼着冰激凌跑过来,扔在飞天的身边又跑开了。接着又跑开了。过了一会又叼了一根回来。来来回回好几次。接着又给藏獒掉了几块骨头和几个肉包子。自己也吃了几个。原来这些日子都是傻帽打点大家的早饭。我安慰的摸着傻帽的脑袋。

傻帽也享受的依偎在我怀里。剩下的时间就是把长椅归为,然后把行李藏在密林里。自己整点吃的,一切准备完毕后就等着连成了。实在等的无聊,我就找来个盆接了些水,然后拿着布洗去藏獒身上的泥土。看着它肋骨分明的身体,心里很不好受。都饿成这样了。接着给藏獒换了药。然后坐在长椅上眯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连成坐在我的旁边。不过飞天和傻帽进入戒备状态,就连藏獒都在呲牙。

“啥时候来的啊?”我比较郁闷,这人要来了你就痛快说一声。这你坐在这里呆着,我这下午时间还得坐四个小时。咋这么不懂得爱惜别人时间呢。

“好久了。已经画完了。今天很顺利。这是钱,你收好。”连成又掏出了一个傻数。他是真无心,还是故意耍我呢。不过我也接了。毕竟为了钱,我也不可能跟他计较这些没用的玩意儿了。

“谢了。”我把钱接了下来。看着前面发呆。

“一晚上而已,你的队伍又壮大了。”连成还不滚蛋,还唧唧歪歪的在我旁边墨迹。

“恩,也是一个朋友。”我摸摸藏獒,它原本紧张的情绪也终于放松了下来。但从它的眼神中可以看得来依然保持着戒备状态。

“呵,有意思,你专门和动物做朋友。”连成看着我,满眼的心疼的说:“你一定很孤独,我看你来的很早,也一整天不跟任何人说一句话。”

我是很孤独,而且我也是个动物。不过这些我就不告诉你。不过出于他是我的饭票来源,爱答不理的说:“陶冶情操。”我也没撒谎,我这不是一天天的在这里陶冶情操吗。连晚上都不回去。

当然这也有保不齐被人发现的时候,这几天就被公园的几个清洁工和工作人员给发现了,死活撵我走,我只好躲起来。这几天倒没发现这个人再出现。

“呵呵,你真有意思。”连成看着我无害的眯眼一笑。我出于礼貌提醒他不要打扰我陶冶情操。

连成很聪明,从我不耐烦的眼神中就看出来了。所以打个招呼就离开了。我这才松口气,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黏人。带着我的战友们来到了密林里休息。昨晚没睡好,白天得补觉了。

这一觉睡的很好。天黑了我才醒过来,醒来时泪流满面,我也不知道梦见啥了。这几天老想常言,估计是快要得精神病了。

天黑了,抬起头发现今天是满月。我赶紧把藏獒的纱布取下来,这种半仙的动物,都得多吸收点月光。不但对修炼有好处。对受伤的伤口也容易愈合。

带着战友们刚出密林,一抬头就看常言和常欢站在对面。

我是不是又出现幻觉了,揉揉眼睛发现两个人还是没有消失。我差点乐疯了。

“常……”我想喊出他的名字,却忍住了,我该清楚的记得他是如何拒绝我的。如何扇我耳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