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我拉了拉常言的衣角。

“我知道,就是这间办公室里闹鬼,也是以前王贵的办公室。”常言很不道德的在人家办公室拿出了烟抽了起来。

“你就是在这里受伤的?”我不由得又仔细的看了看这间办公室,干净利索,也极尽奢华。

“可不是嘛!”常言继续抽烟装深沉。

“可你都被虐成那样了,怎么王贵还活着?”我好奇的看着常言,心里开始怀疑是不是常言这个家伙比正常人还弱?

“你终于算是带着脑袋出来一次。王贵是个有着大富大贵的人,而且应该有高人给出了一个护身符之类的东西保护着。不过他也应该是干了缺大德的事。不然不会被鬼盯上。”常言真的会看面相,我怀疑。

“我想进去看看!”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提这么一个要求,就是很想去看看。不过说完这话我后悔了,万一这鬼看见我也不顺眼再挠我几爪子咋整啊。所以我期望常言向以往一样拒绝我。

“好吧,你等会!”这贱人咋突然就改变态度了呢。我欲哭无泪!

常言带着秃顶王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脸色很奇怪。秃顶王找出钥匙把钥匙递给了我。然后俩人都闪到很远的角落里去了。我拿着钥匙想哭,手脚开始冰冷了起来。看来里面那东西一定不是善类,我想甩自己一耳光,嘴巴咋就这么贱?

好吧,如果我死了,我会定时每天晚上出现在常言的床头,直到吓死他为止。

打开门,一股冷风扑面而来。我想转身就走,但一转身却看见常言用不屑甚至鄙视的眼神看着我。

妈的,拼了。我走进那间办公室,门不由自主的关了。砰的一声吓我一跳。靠,啥面子不面子的,老娘不要脸了,我转身去拉门,天啊,拉不开。我颤抖的掏出钥匙,艰难的插进锁孔,开不开!

我回过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屋子静得恐怖。这间办公室至少有八十多平米,摆设很奢华,办公桌是红木的,椅子也是如此,桌子上摆着一个金牛,有半米多高。但一切都透着冷酷的气息。

我是妖怪,我是修成人形的妖怪,我他妈的什么都不怕。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但是手脚还是在颤抖。我走到窗户前看看能不能从那里出去。

靠,真高,至少有十五层,为啥老总们都喜欢把自己的办公室设置在这么高的楼层上呢。我恨秃顶,我更恨高楼。

完了,我一千年的修行搭在这里了。我回过头看见常言用拳头使劲咋玻璃,用脚踹门,张着嘴巴好像在嘶吼什么,但却没有一点声音。这间房间隔音真不错,这是我此刻唯一的想法。

我走到办公室的门前,看着常言使劲拍着窗户,我纳闷了我都出不去了,你跟我拍窗户有啥用,找人闯开门啊。

常言见我看着他发愣,把手指放在嘴里,脸挤在一起了,很难看。伸出手指的时候都是血,在窗玻璃上写着:回头!

我很听话的回头,结果看到一张流着血,没有白眼仁的双眼近在咫尺,还没等其他部分看清楚,头嗡的一声,我晕了过去。

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梦里断断续续有很多片段。有属于我的,也有不是我的。那些梦境里的东西很奇妙。

我从来没想过我还会醒过来,所以醒过来之后看见常言那张脸我特别高兴。咧嘴想笑,但却哭了。

“我还活着吗?”我哭得稀里哗啦的。我虽然是个妖精,但我是个女妖精,所以我怕鬼很正常。

“你死了。我是阎王。”常言看到我这点出息很鄙视,撇撇嘴说:“没胆就不要装,还说进去看看,你要是被打晕了也就算了,居然被吓晕了,我真瞧不起你。”

我现在很难受,这贱人还这么说话。我真想抽死他。

“你醒了?喝点粥吧!”安宁从常言的身后挤了出来,端着粥坐在我床边。常言为什么不学学人家,这人要是能找到媳妇,那也肯定是大猩猩。

安宁要喂我,我不反对,但要是一勺一勺的喂那就太不解恨了。我端过来碗笑着对安宁说:“我自己来,谢谢你!”

安宁一愣,尴尬的笑笑,顺从的把碗给了我。我接过碗仰头往嘴里一倒,一碗粥下肚了。感觉特别的舒服,活着真好。

不过安宁已经傻了,两只手还保持着刚递给我碗时的姿态。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不好意思,麻烦你再给我呈一碗好吗?”

“好,好,好。”安宁机械接过碗走出了房间。

“你不能斯文点啊,看把他吓得。”常言那表情好像我干了多么严重的坏事似的。

“关你屁事。”我白了一眼常言,受过大惊的人必须要大补。

安宁进来了,用一个大碗端来一碗粥,结果我又是一口闷了。安宁下巴快要掉地上了,接着又拿着碗去了厨房。来来回回好几次,最后安宁端上来一个盆。等我两三口闷了之后,安宁得得索索的说:“张小花啊,粥已经没了。”

“还有啥?”我现在还不到三分饱。

“还有点饼干,水果。”安宁不安的看着我。

“那麻烦你都拿来吧。”我也很不好意思,但是不能委屈自己的肚子啊。结果安宁把能吃的东西都拿来了,十分钟之后我都包圆了,半饱!

安宁拍着常言的肩膀,一脸抱歉的说:“兄弟,原谅我冤枉了你。”常言一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熊样真让我恶心。

吃了过东西之后我基本恢复到以往的状态。从**跳起来继续找吃的。

“张小花,吃多了不容易消化,对胃不好。”安宁说。

“张小花,吃多了长肉跟猪长膘一样迅速,你是女孩子。”常言说。

“张小花,你要是实在控制不住吃东西可能是生病了。”安宁说。

“张小花,你能不能替我省点啊,你吃的比你干得活太不协调了。”常言说。

“都给我滚,都别管我。”我真的怒了,吃点东西耳根子也不让我清净清净。

安宁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去了。常言走到我面前脸上都是开心的笑,跟菊花一样。小声的对我说:“你完美的破坏了你在安宁心目中的形象。”

我没理他,老娘不要长相不要吃相不要形象了怎么地,一群唧唧歪歪的男人。凭啥按照你们的标准要求我们女人。瞪了常言一眼,走到客厅站在镜子前久久的沉思,我是不是真有点胖了。要不,买点减肥茶啥的?

安宁又坐了一个小时走了,临走前告诉常言少给我吃点,过几天他找个老中医带我看看去。

靠,安宁这个多管闲事的贱人。

常言送走了安宁没事就看着我笑。笑得我发毛。

“笑啥?”我现在刚好,要是惨遭常言的暗算那就太倒霉了。

“原本安宁看上你了,今天估计死心了。哈哈,可怜的安宁啊。哈哈……”常言的语气带着对兄弟的遭遇表示难过的味道,但笑的要多**.荡就有多**.荡。

我冷冷的看着这个变态,我在安宁心目中的形象毁了,他这么高兴干嘛。想了好久才明白他是在笑话我,在幸灾乐祸。我走进厨房苦恼是用菜刀砍死他,还是用水果刀捅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