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君火议一见势头不好,马上打圆场“品茗与山野,各有各的好处吧。

具体如何,只有身在其中才知道,不如下次,展兄教白兄山野游玩,白兄教展兄品茗茶道,不就皆大欢喜了。”

那白玉堂跟展昭均知君火议是给自己台阶而下,同声附和。

只是白玉堂心下更恨:好个展昭,你自己认为山野比世家尊贵也就算了,居然还拉拢别人让我一高贵世族来说山野匹夫,这笔帐,我先记著了。”

於是偷眼再看展昭。

那展昭本是无心,也不知自己触犯了白小弟的痛脚,只是一笑置之,於是白小弟更加著恼。

那展昭喝光了茶,又化解了一灾(他以为的**-**),心满意足,接著开声:“那个头头,就是在开封附近兴风作浪的盐枭头子许河。

他本是徐州一带最大的盐枭头目,个性强悍彪勇,是个亡命之徒。

去年因为影响太广,朝廷发兵剿灭,我也曾远远见过一面。

但此人狡猾如狐,居然被他逃了,想不到这次又在南昌出现了。

看他的架势,好像是打算在洪州安营扎寨,另起锅灶了。

於是继续探听下去,想摸清敌情,上报周大人,一举成擒。

接下来,我就碰到君兄了。”

於是目光投转君火议。

君火议笑笑接口“我这人没多大本事,而且有个怪癖,喜欢管天下事,管天下山,要不这次我也不会在南昌玩这麽久了。

这次与展兄会合,也是很巧,我是根据另一夥偷运私盐的小罗罗,私下追赶到那的。

到了那里,见著展兄已在旁窥,因前天晚上展兄前来的时候,李世伯相互介绍过,所以知道目的一致,於是留在那里继续监视。

从辰时到未时,我们一直都在。

只见那喽罗进进出出,汇报一些杂务,於是听得端倪,盐已运至南昌,按他们的计划,本是应向洪州各地发放的,但不知为何,这批私盐竟迟迟滞纳南昌,无法运走。

那些喽罗进进去去,都是汇报航运受滞,後来那许河急燥起来,说了一句话,很是奇怪,我与展兄都觉得很奇怪,但想来想去,想不到关键所在。

那句话就是,“如果不是官府现在还在追查,奇货在我手上,又怎麽会运不出盐呢?”官府追查,追查的是什麽东西,那个奇货,又是什麽货,怎麽又会跟盐运得出运不出有关?我们想得头大,也想不出来,於是我跟展兄今天又兵分两路,各自前去查探,谁知还是一无所探。

白兄,笑轻妹子,你们都是足智多谋的,大家一起参详参详。”

白小弟虽然暗中忌惮展昭,但大事当前,他还是不含糊,暂时撇下私人恩怨,众人想了一会,仍是无门,眼看天色渐晚,白五告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