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扁嘴,桑千雪极不情愿的跟着进了屋,前脚刚踏进门便听萧景月沉声吩咐道,“把门关上。”

“为什么要关上?”在这个时候跟他共处一室还真有些危险,不关门她起码会多几分安全感。

“我叫你关门过来。”冷喝一声,萧景月已经忍耐不住,径直坐到了她的**,额头上渐渐冒出冷汗。

正想反驳,桑千雪心中却一紧,房中那阵略显急促的呼吸让她慌了神。匆忙走进里屋,抬眼就看见萧景月那苍白得吓人的脸色,她轻呼一声走到床边,扣住萧景月的手腕。

“旧,旧疾而已,无妨。”捏住桑千雪的手,萧景月咬牙道。

“那你可有药?”

摇摇头,萧景月紧咬着牙关,片刻后才轻声道,“无用,我休息一下就好。”

“不行,我帮你看看。”相处数日,她并没发现萧景月身上有何不妥之处,怎么就突然冒出这么个旧疾来!

“我说不用。”用力拉住桑千雪的手,他的眉头皱得更紧。

“少说废话。”冷喝一声,桑千雪轻而易举便挣脱了他的手,手腕灵活如无骨,修长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另一只手却将他按在床边,力道不轻也不重。

搭脉片刻,她的手指在那跳动的脉搏上轻轻移动,试图找出脉动诡异的原因。原本就不曾舒展的眉头越皱越紧,她抬头看着极力忍受痛苦的萧景月冷声道,“怎么会这样?你的脉象太奇怪了。”

“我——咳,咳咳!”

萧景月刚刚张口,一阵急促的咳嗽,鲜红的血液自嘴角溢出,把桑千雪也吓了一跳。

“我,你……”进府那么多天,她向来都是受这妖孽男人折磨的,何曾想过会看到他如此痛苦的时候,眼见他竟然咳出血来,她也慌了手脚,赶紧站起身来说道,“我去给你找药。”

“咳——咳——”

又是一阵咳,心口一阵急剧抽出,疼得他差点背过气去,殷红的**顺着下巴滴下,很快便染红了衣襟,白色的锦袍也染上一层绯红。双眼紧盯着在柜子里翻找药物的桑千雪,他心下道,该死的,要不是你问东问西,我又怎么会如此严重。

慌忙的翻出三个不同颜色的瓷瓶,桑千雪各倒出一粒药丸放在萧景月嘴边,轻声道,“将这个吞下去或许会好一点,这是我爹留给我的。”

看了一眼她焦虑的神色,萧景月略有迟疑,最终还是低下头,吃下她手中的药丸。桑千雪慌忙递上水,顺便伸手在他胸口轻拍,手刚落下却听萧景月闷哼一声,表情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