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槿白邪笑着向末粒一步步逼近,两只手将她抵在墙上,沉重的铁链敲击着她的心口:“可是,我没有让你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啊?”

“忘恩负义!”末粒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却还不死心,“我既然说了会让你说出藏点,就说到做到!”

“可是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多点时间在一起。”云槿白的表情顿时严肃下来,看着末粒的眼神充溢着异样的情愫,十分孩子气。

难道眼前这个女人,不知道完寮墨关上屏幕的原因吗?

末粒脸色一沉,这家伙难不成针对自己一见钟情了?呸,先不要想这个!“如果你不告诉我藏点,那我就不喜欢你。”对待这种人,看来应该要以一颗童心来对付。

见他阴沉沉地盯着自己,末粒试着强调,“如果你不告诉我藏点,那我就不喜欢你。”

“西西里岛g市z区,主河道a街36号,里面有几道密室。我说完了,你闯不闯的进去就不关我事了。”云槿白顺溜地说下地点,但好像并不是对末粒说的。

末粒还没来得及记下来,那个黑了半天的屏幕骤然亮了,完寮墨俊美的脸上浮起一抹阴冷的笑容,“很好,伯寒这么快就妥协了,倒真是让人出乎意料呢。来人,请总裁夫人出来,再找最好的医生医治伯寒。”

“喂,我不会让他击垮你父亲公司的。”云槿白钻了个空子说。

“啊,为什么?”

“……”他想瞪人。

接下来,完寮墨非亲非故地医治他,云槿白并不诧异。只不过是拖延时间,让獄火帮内部骚乱,好一网打尽而已。

“敢跟我交易了?胆子大了不少。”末粒刚出来,一只手就狠狠扼住了她的下巴,平静中夹杂着冰冷的冲突嗓音荡漾在她的耳边,清凉的口气打在脸上。

——倒是有些失算。原本应该让末粒更窝囊、更被寮断看不起才对,怎么她倒越有勇气,越像个烈女了?

反正他说过顺从这招不管用,那末粒就硬跟他杠:“反正你现在没有理由打垮我爸爸的公司。”

“我随时随刻可以以你惹恼了我、忤逆我为理由,捏死那家新起步的小公司。”

“……”她默了。

“怎么不说话了,你这是在默不作声地骂我?”

“不然呢,我现在骂出来给你听听?”

“末粒,你是不是找死?”

“……”你的意思难道不是让她说话吗?

为了让媒体把他和末粒的感情再夸大一些,他拿出一张通行证,随手扔给她,“从今天开始,你去独星集团做我的秘书,每天早中晚亲自给我送饭过来。”

末粒也不知道是该顺从他还是反抗他了,活生生地矛盾着:“呃,好。不行,我要给我家人和朋友打个电话,他们可能担心死我了。”

完寮墨冷冷地看了她几秒钟,直到她有些恼火了,才扔过自己的手机说,“一分钟。”

末粒差点喷血——你能告诉她一分钟能做什么吗!大哥,你应该连打几小时国际长途都跟玩儿一样,有必要对她这么吝啬吗?

可惜他连她分分钟的面子也不给留,冷声说,“我嫌脏。”

给父亲打了好几次电话,根本就没人接。木睛倒是接了,上来就噼里啪啦地问了一堆完寮墨的话,后来才记得问她这几天是怎么过的。还差最后几句话没说,手机被某人抢走了,准确无误地扔进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