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天际,临近秋季,虽然树木依然葱翠,但尾根依然有着枯叶,轻轻地微风吹来,黄昏的夕阳缓缓落下。子离突然感叹:“怎么和城中的落日相同呢,只是这树木倒是不同。”子离自然是想道了那梦中的城了。

“什么,子离你说什么城?”孟夫人听到子离的自言自语问道。又看向了天际,却于往日相同,在美的景物看了几十年,一切都有了重复,又有什么新奇的呢。

“哦,奶奶,我是说城中的父母能否看到如此美景呢,我想他们。城中不知道是否有着如此美景呢。”孟子离遮掩的说道,小小年级,说起此事却仅仅一点掩饰的慌乱。没有人知道,子离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进入了盲城,子离也不想让人知道。

“大宗师,爷爷肯定到了大宗师的境界了。”孟子离在心中想到。

“哟,我的乖孙子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今日太阳是从东边落下的吗,歌儿。”孟长风说完还形象的想着东边看去。

引的子离小脸微红,这些时间子离看书常常忘了自己,以至于听着双老的叫唤,常常答道却忘记了起身,以至于叫他做点除了书与武之外的东西,往往要叫唤几次才会起身去做。

夜,孟子离静静的睡去,爷爷奶奶也习惯的来陪他。这也许是多年来的习惯吧,记得小时候,子离睡不着都是爷爷奶奶来哄着睡,到如今虽然已经长大,但是对于爷爷奶奶的依赖依然不减。两老对子离的关爱实在太重太重。

思念双亲的子离又怎么能睡着呢,但是为了让两老安心,因为两老虽然在白日对子离修炼都无比苛刻,可是在晚上却是无穷的柔情,子离知道的,望子成龙,子离都知道。子离假装睡去。嘴角装出浅浅的微笑,装了这么多年两老又哪里看得出来呢!

俗世孟城

“什么,真的是他们,真的是他们。”

孟沧海看着满身是伤口送来的信虽然早就料到,但是当真正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又怎么能稳住呢,随即书信一封。让这个黑衣人下去养伤,并叫道:“让信老取来信鸽。”

清晨第一束光芒照下,孟城内放出了十八年未从放出的信鸽,飞往方向即是黄土尘林中的孟家所在地。经过千年不衰的传承,其实孟家外围早就有着属于自己的城池“孟城”。真正的大本营自然就是黄土尘林里面的孟家。对外是隐世的孟家又怎么能真正的隐世呢!

飞剑起舞,自然是凡品之剑,却是吹毛断发,四周树叶纷飞,人儿轻灵灵动,若花,若碟,好一剑中曲。

子离与往日一样。早上读完经书,中午于林子中练剑,而左诗清,则在一旁看着。对了隐世之家中,有两家分别是孟家与左家,两家世代渊源!

相隔的虽然是那泻于两峰之间的水,一水之隔而已!但是要不是祖上规定,其实两家早已经成为了一家了!同样因为一水之隔,左诗清总在水那边弹琴,子离却是在这边舞剑。

孟子离从修炼武术还有文学,而左诗清则修琴棋书画,与舞。

两人相得益彰,以至于左诗清一直以来也修习了不少的武术。

子离其实早已经进入了一流高手,十二岁,子离却已经到了二流高手的境界,可见是那么的天才,纵然以前最牛的修武者到达这个境界也就是二十二岁吧!

左家从未曾修行武术,可是左诗清却也有了二流高手的境界!只是她不愿打斗而已。

左诗看着这个一直以来自己认为最好的男子,那飘逸,英俊,坚毅的脸色,以及一直以来两小无猜的感情。

她知道他像雄鹰,他有他的追求,外面的世界,才是他的天空,她又不免失神。她不愿他离去,或许在她的心里早已经有了小小的换心之交了吧!

左诗清也才十二岁,可是也是比子离小了很多,左诗清无疑是柔情的,一身青衣,永远是风轻云淡的表情,永远的柔情。

没有贞烈女子的刁蛮,没有作为舞曲境界高手傲气,只有一脸柔情,宛若她那小小的脸还有那小小灵动的双眼。

子离是坚强的,武术修炼练体之艰,可是子离都坚持下来了,但是子离却没有一点修武者的坚毅般身体,不错子离看着身体孱弱,如同一阵风都能将他吹散,可是子离坚强,子离总是一脸愁云,那是因为悲伤,子离没有父母,子离痛心,可是却没有办法。

没有人知道,这副孱弱的身体下却是武道一流高手;也没有人知道,这副面孔之下是多么的思念自己的父母;没有人知道。也只有面对诗清和爷爷奶**离才会露出淡淡的笑,而此时子离却还仅仅十二岁。

子离诗清两人一水之隔,时间久了,自然也就在一起了,就如同现在,两人都在这林中,一起修习,子离练剑,因为这是他的必修课,也是孟长风告诉子离,他这副身体不适合修习刀。

孟子离依然舞剑,剑越来越快,点点气劲断了高树的枝叶,带起点点飞舞的落叶随风似的起舞!

忽然一声鸟鸣,没想到气劲竟然波及到了鸟儿,子离一直以来虽然修习武术,但是对于生命却一直爱戴,伤了鸟自然去找了医治,这样的事以前也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他还未动,左诗清已经跑了过去,看着受伤的鸟儿,仔细发现这是信鸽,上面还有信件。

虽然知道是别人的东西但是小小的心毕竟好奇,便去抽取了其中的信来看,突然小脸煞白,一下吧信收了起来。

孟子离刚好舞剑完了,看到左诗清一直不过来,就看向这里,看到左诗清突然好像藏什么一样,便走了过去,看到鸟儿是一只信鸽,也不怎么奇怪。

“清儿,不可以偷看别人的信哦!”孟子离看着信鸽调笑道。

诗清则把小脸深深的藏在胸前,因为她知道她失态了“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子离哥哥的父母竟然竟然……”

孟子离也不以为意,还以为诗清是因为偷看别人的信不好意思呢!可是当他弯下腰去拾取受伤的信鸽并且扬起头对诗清说道:“清儿,别害羞了,快救这只鸟吧……”

可是他突然楞住了,诗清的表情,似乎有点怪,只见诗清小脸煞白:“诗清,你怎么了!不会是病了吧!”

“没,没事!”诗清回答道!可是慌乱的表情又怎么蛮得过子离呢,毕竟他可是一直以来都在骗人,盲城的事

“真的没事?不对,清儿你有事瞒着我。”孟子离认真的说道。

“子离哥哥,你不要问好吗,真的不要问,也不要知道,这事……”诗清失神的说道,不由心中想到“要是子离哥哥知道他的父母已经死了,他该是怎么的伤心呀!”

望着诗清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孟子离也有点想法:“这事应该是关于我的,或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吧!”

于是他对诗清说道:“清儿,你相信我吗?有的事恐怕是蛮不住的,总有一天都会知道的,早发生也好有个准备!”

望着子离那关怀的表情诗清心中想到:“我这样做对吗?可是我不想子离哥哥伤心啊,不想,这事对他的打击肯定很大,不能告诉他。一定不能!”

她慢慢的向后面退去,不想让子离知道,退去,奈何脚下踩到了石子,身子就要向后倒去,双手乱摆就把手摊了开来,孟子离也突然过去抓住了诗清的手,一啦吧诗清抱在了怀里,软香在怀,可是急于知道信中的秘密的子离也无心享受,一手抱着诗清,一手把诗清手中的信拿了过来!

诗清也因为惊吓,一个不注意便被子离吧手中的信夺了过去。

“啊!”

“怎么了,受伤了吗。”看着怀中的人子离说道。

“没事。可是,子离哥哥,别看好吗,别看啊!”诗清还希望的说道。

“呵呵,没事,我就看看,我倒要知道什么事会让我家清儿如此失神呢。”孟子离说道。

“这一切真的是天注定的吗,为什么会如此的巧合,为什么,不想,真的不想让哥哥伤心!”诗清心中想到!

而这时子离已经打开了这小小的信件,看后自然脸色瞬间煞白,口中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这么多年的追求,怎么会这样呢,爸爸妈妈,怎么会呢!”孟子离眼泪流了下来。

“子离,子离!”这时孟长风突然叫道!

“看,这是我找到的天蚕丝甲坚硬如铁,又很轻巧。对你正用。”孟长风高兴的说道!可是看着孟子离脸色煞白,仿佛大病一场的样子孟长风第一感觉是孟子离病了,在才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了。

“子离,子离。我说我为什么叫子离,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早应该想到的,我早应该想到的啊。”孟子离自言自语的说道,因为孟长风想到自己的孩子离开,所以将自己孙子取名为子离。

“什么,什么,子离你说什么,诗清你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孟长风看看子离又看看诗清又对诗清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