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伦亚西斯冲进图特西里和比罗商议的房间,她已经和玲珑达成共识一定要促进埃及和赫梯的友好,两国以后不再互相觊觎和平生活下去,她知道她说服不了比罗,可是在埃及玲珑一定是尽力完成的,而她也不会放弃。

图特西里看看多伦亚西斯:“你进来干什么?你不知道我和比罗正在商议战场吗?”

多伦亚西斯点点头:“我当然知道!”

图特西里轻笑了一下:“是你想阻挠我的计划,不是吗?”

多伦亚西斯摇摇头:“我不负责军队。”

图特西里转过身没有理会她:“当然,我自问我们的帝国不就是由你统治!”

多伦亚西斯看看桌子上的地图,那里分明标明了卡叠石就是这场战争的战场:“这个宫廷里只有阴谋家,而你是其中最大的幕后操纵者。可惜你为的就是那个从来都不爱你的奈菲尔塔利!”

听到这个图特西里显然十分的不高兴,他当然知道,只是不愿意去记住:“你不是把你有过的企图加诸在我身上。你能够接受一个没有野心的男人吗?奈菲尔塔利也一样,她爱拉美西斯就是因为他有强大的野心,只要这场战争胜出了,奈菲尔塔利就会知道我比他更值得她爱!”

多伦亚西斯摇摇头:“不是那个样子,王子,不管拉美西斯是不是法老,奈菲尔塔利一样会这样爱着他!”

图特西里握紧了拳头,他就不明白哪点比不上拉美西斯:“我想你没必要说服我。完全没有用。”

多伦亚西斯点点头:“的确有道理。你是名优秀的军人,我们的军队对你有信心;但是别以为你可以随心所欲。”

图特西里哈哈大笑,多伦亚西斯什么开始有勇气去反驳他的一切:“你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实,对赫梯人而言,军队就是法律。我从来没有随心所欲!”

“不对,你有!”多伦亚西斯指着埃及的方向,“你知道在我们国家里大部分的老百姓喜欢埃及什么吗?他们的房子、他们的田地、他们的葡萄园、他们的牲畜……”

“够了!”图特西里打断了多伦亚西斯的发言,“你主张和平吗?”

多伦亚西斯没有反驳:“就我所知尚未宣战。”

图特西里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拨到了地上:“谁和埃及讲和便是叛徒。”

多伦亚西斯摇摇头:“你误解我的话。”

图特西里推到了多伦亚西斯走出了房间:“让开,多伦亚西斯,否则你会后悔。”

比罗扶起了多伦亚西斯:“你还是不要再说了,王子是不会顺从你的意思!”

“比罗,王子他不明白,可是为什么你也不明白呢!”多伦亚西斯看穿比罗一样地看着他

比罗低下头:“我知道这是她的心愿,可是,只有她到赫梯来,我才有机会带她离开!”

玲珑收到了多伦亚西斯的刚刚交给她的信件。

“致我的好朋友。那位最亲爱的埃及王妃,奈菲尔塔利!我,多伦亚西斯,赫梯帝王的一个普通的女人,向您致上诚挚的思念。我们彼此相隔甚远,我们的国家和百姓各自迥异,但是他们不都一样企盼一份和平吗?假如您我能够成功地让我们的子民和睦相处,我们不就完成了一桩美事?对我而言,我将尽力而为。那么我是否我所尊敬的朋友也采取同样的行动呢?若能接获您的亲笔回函将是一份欢愉与光荣。但愿神明祝佑您。”

比克瑞就在玲珑的身边,他也看到了这封信:“这封奇怪的信代表什么意思呢?”

玲珑笑了笑:“这是我好朋友给我的信,我应该给多伦亚西斯回信吗?”

比克瑞笑了笑:“一个热衷攻打埃及的战争信徒。那么这封信便毫无意义了。”

玲珑摇摇头:“假如多伦亚西斯是真心诚意,为什么我不帮她的忙呢?至少可期望免除几千人伤亡。”

比克瑞笑了笑搂着了玲珑,原来她到赫梯的收获就是这个好朋友:“如果你真的可以做到,那么我不会阻止你!”

拉美西斯城一片嘈杂喧嚣。有些人确信赫梯人已接近尼罗河三角洲,另一些人早绘声绘影战争的场面,还有一些人则准备逃向南方。在比克瑞的鼓励之下,拉美西斯城武器制造厂的全体员工重新投入工作,而且立刻全力以赴,生产标枪、弓箭、箭头、长剑、铁甲、军服和战车零件。再也没有人怀疑战争已逼近,然而却诞生一股新希望,拥有比赫梯人更精良的武器装备运送到阿穆府省。

比克瑞和玲珑回到不似往常喧嚣的忙碌城市。空气里弥漫着严肃的气氛,武器和战车制造成了人民的主要活动。整座城市原本充满愉悦的气息,如今却被改造成一部繁忙紧张的作战机器。

比克瑞另有烦忧。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在他的办公桌上堆积了一些寄到阿穆府省,令人心慌的急件;埃及城门的指挥官完全没有提报任何重大事件,但是有关赫梯军队举行大型军事演习的谣传却盛嚣尘上。与赫梯人直接交战的地方关系着战争的输赢。缺乏正确的讯息,比克瑞犹豫着该加强防卫阵线或集中攻击行动,将战区移向北方。若为后者将由他采取主动攻势;然而是否应该相信直觉,盲目地冒险呢?

谢奈不放心他赫梯的内线,而且战争即将爆发,如果他对自己的弟弟不闻不问,计划就算成功了也没有人会让这个没有恻隐之心的人当法老,他还是来到了阿穆府省探望和‘协助’这个法老。

谢奈碰到了独自在河边冥想的玲珑,她的美丽令他无法忘怀,他比以前的伊赛特更加的吸引迷人。他曾经发誓要得到这个女人,谢奈走到玲珑的身边:“我们的尊敬的王妃陛下!”

谢奈的出现让玲珑没有了欣赏风景和思考的兴致:“是你,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担心我最爱的弟弟!”谢奈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可是在玲珑的眼里就只会厌恶

这个刚好被比克瑞看到了,他又在对自己的妻子抱有幻想,比克瑞走到谢奈的身后:“原来是我的哥哥,那就请你跟我到议事厅一起议事吧!”

谢奈还是这样的讨厌比克瑞,他抢了他的法老位置,娶了一个美艳无比的妻子,还有一副强壮的身躯和英俊的相貌,每一样都令他讨厌:“是的,陛下!”

议事厅内亚眉里赛哈都在,比克瑞上座后就马上对谢奈说:“赫梯人马上就要攻打我们了,谢奈!”

谢奈点点头:“但是我的部门尚未获得任何支持这种恐惧的有利事实。都是些诡计。假如我们防卫和平,便可救赎几千个生命。你想那不是我最真切的希望吗?”

比克瑞听出了谢奈的意思,他是在激将他,他可笑这个想法:“谢奈,你在鼓吹消极意识?”

谢奈摇摇头:“当然不是,但是我为冒险举动担心。”

比克瑞嘲笑着这个居心不良的哥哥:“请放心,哥哥,我亲自掌军;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

谢奈要听到的就是这一句说话:“我很高兴听到你这样说。”

比克瑞的决心已经下了,不久整个会议厅早挤满了人。他再度示意长老官提出他所收集的问题,以免引起任何不满,且可保留几千年来敬老尊贤的法老制度。凡是未开化的野蛮民族都只会口诛笔伐和强词夺理;相反地,在埃及的宫廷里,大家轮流发言,并且专心倾听别人的意见。

在这气氛中玲珑感到不安,战争还是要开始了:“比克瑞,无法避免吗?”

比克瑞明白玲珑的心情:“无法避免。”比克瑞威严系宣布,“我将亲自指挥军队。在我出征期间,王妃奈菲尔塔利在和大王妃杜雅的协助下将统治埃及两地。”

谢奈在一旁诡异地笑着。

比克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玲珑跟在他的身后,比克瑞和玲珑坐在**上,分享着甜蜜的一刻,法老只穿了件缠腰布,玲珑则穿着吊带短洋装。玲珑把头靠在比克瑞的肩膀上,她披散的秀发轻抚着法老的手臂。

比克瑞亲吻玲珑的额头:“你在担心?担心我还是战争?”

玲珑把头埋在比克瑞的怀里:“两样都担心,可是我比较担心你!”

比克瑞满意这个回答:“此仗不打,埃及将亡。假如我一去不返,奈菲尔塔利,你要担任法老,治理国家,抵御强敌。被赫梯征服的民族都将他们贬为奴隶。千万别让埃及两地的子民沦落到此地步。”

玲珑流下了两行红泪,这一刻听到这番话她心痛无比,可是她是不会让比克瑞有任何的危险,就算换上自己的性命:“不管将来命运如何,我们都将记得这份幸福,一份不断滋长的幸福,如香水般浓烈或枝叶迎风摇曳的婆娑声。现在我心属于你,比克瑞,如大海里的一朵浪花,如阳光普照下盛开在草原上的一朵花。你是我的丈夫,埃及的君主,你一定会平安的!”

比克瑞第一次听到了玲珑这样的对他表露爱意,为了她,他也一定会平安,比克瑞搂着玲珑的肩膀,洋装的左肩带从肩膀上滑落。他从容地为玲珑解衫之后,比克瑞双唇便吻起那温热甜美的肌肤。比克瑞和玲珑热情地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