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曦冷笑道:“你不是我妻子么?我这个作丈夫的,总是让妻子独守空房,总不好吧?”

“你——你是知道我对你并无感情的。”末香退到了案角上,害怕地望着明曦。

“没有感情也没有用了。我们已有夫妻之名了。只差这一步了。”说着,明曦扑了上来,将末香抱到**,撕开她的衣服。

一阵刺耳的裂帛声,他那张温润的脸在烛光中闪现着邪恶的光影。

他极为粗鲁地进入,那样生涩,那样疼痛。

烛光中,是她那一颗凝在眼角的泪。

本以为可以逃到这里暂时安下来的,没想到离开了那个狼窝,又进入了虎穴。

烛光熄了,房内一片黑暗。只有他炙热的喘息声,搅得今夜不得安宁。还有她破碎的心。

次日,她将自己锁在浴室中,不断清洁着自己身体。

虽然那日在皇上面前是这样说的,说是已与他订了婚,说是已是他的女人,可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对她。

她现在很茫然,嘴角是自嘲的苦笑。

一直以为自己是胜利者,没想到败得这样惨。

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对一切都保持冷淡与疏离,才发现,自己其实只是被玩弄的对象。

她用手掌舀起一捧温热的水,水从细白的脖子处流下来,水面上映出她美丽的脸,可是却带了忧伤与无助。

她咬咬牙,从水中站了起来。

前面的路,要怎么走才好?

不可否认,现在的她,已步入消沉的阶段了。

她不再斗志昂扬,而只是每日坐在湖边,看着湖面上的风,轻轻吹起湖边的草,她就这样坐着一动不动,从天亮坐到天暗,然后拍拍裙上的尘土,去喝了些水,吃了点东西,便进了房内,紧紧锁上了门,睡去了。

第二天起床,照旧。

明曦见她坐在湖边一动不动地看着湖面,也拿了本经书坐在她不远处,冷笑一声说:“你在这里等他是么?他不会来了。你难道没听说么?他昨日已将紫灵娶进门了。”

说着,他将一包喜糖扔在她脚边,哼了一声走了。

她没有动。

好久,她的眼角落下一滴泪,移动了下身体,她伸手拿了颗喜糖,放在嘴里。

这糖不愧是太子成亲的喜糖,好甜。

可是为什么,吃在她嘴里,却苦得厉害?比黄连,还要苦上十分。

她软软坐在那里,擦拭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