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灵不禁大声呻吟起来。

杨盈舌尖舔过紫灵身上的肌肤,紫灵一阵酥麻,陶醉地张着嘴。

杨盈动作很旧熟练,但是做这事对他而言倒渐渐成为了痛苦。

刚开始与紫灵做的时候,多少带了点兴奋的,哪怕当时他对紫灵是一点也不爱、一点也不喜欢,可是终归性与爱是可以分离的对于他而言,紫灵的身体还算年轻有活力,可以让他享受到云里雾里的感觉。

可是天天做,天天都对着这具身体,精神上又对这具身体没有任何好感,做多了不觉腻味极了,但又不敢不做,于是只能将动作幅度放大,来掩饰心里的厌烦感。

现在他做这事,几乎看也不愿意看紫灵一眼,只是对着一个机器在操作一般,无趣得紧。不到一会儿便松了下来,软软地躺在了紫灵旁边。

有时候,不一定要爱才能做事,可是没有爱,就真没有了动力去一直做这事。

紫灵却以为连续的劳累让他累着了,忙将脸贴在他胸前,说:“可是累坏了?看业你们男人体力委实比不上我们女人。”

杨盈将紫灵的嘴扒过来吻了一口,喘着大气,说:“是真的累了。”

紫灵说:“回头我叫奴婢给你炖些补品吃几天,我们再继续好了。这几日先让你休息一下。”

听她这话,敢情她真把他当成了纵欲工具了。

他哭笑不得。

她忽然捧过他的头,仔细看了看,像是在端详一个玩具一样,叹了口气,说:“说实话,刚才你吹笛子的时候,我当真将你当成了若风了。现在仔细看你的脸,你与若风还真有几丝神似。”

杨盈不知道紫灵说这番话是为了什么,是想看他有什么反应?还是只是在表达自己的一种心情?

不管为了什么目的,紫灵作为一个女人,她既然与他发生了这么多天的关系,就必然希望看到他在意她。

在这个时候,他虽然对她心里想着若风毫无感觉,但也必须装出吃醋的样子。

何况,他早看出来了,紫灵的眼神泄露了她内心的秘密。紫灵也是喜欢着他的,虽然她最爱的是若风,但紫灵也在不知不觉被他所迷倒了。

紫灵最不能忍受得就是自己的喜欢的你不喜欢他,无法被她控制。

所以,杨盈知道这个时候他应该怎么做怎么说最好。

他将身体转到另一边去,不理紫灵,无论紫灵怎么哄他,他就是不转过来,一副吃醋了的样子。

紫灵高兴极了,说:“杨盈,你知道么?我刚才故意谈起了若风,就是为了要试探你的!”

杨盈也故意转过头来,装作惊喜交集地说:“真的?以后可不许再这样让我吃醋了。”

紫灵以为自己的找到了真正爱她的人,虽然她心里最爱的还是若风,但是有一个最爱她的人,她也喜欢的人也是好的。

二人紧紧抱着,杨盈眼皮下沉,有些发困。

紫灵忽然问道:“末香都关在这里那么久了,怎么若风还不来救她?杨盈,你想是为什么?”

杨盈摊了摊手说:“有可

看>;书;,网网游起来,说:“好久没去打末香那贱人了,走,吃完了我们再去挥一鞭子去,消磨一下时光。”

杨盈眼中射出不屑:“我可不想再看到那丑八怪,打扰我的兴致。”

紫灵得意极了,好像很喜欢杨盈说末香是丑八怪一般,说:“也好。那么丑的丑八怪,我看了都想吐,何况你们这些好色的男人们呢。”

杨盈在心里说,我看到你才想吐。

他喝完了人参汤,说:“若是你觉得无聊,我们可以晚上去浴池玩。”

紫灵一听来劲了:“去浴池?就皇宫里的那个?你可是又想与我行**之事?”

去浴池还不又是脱光衣服?

杨盈摇摇头说:“不是皇宫里的浴池,那个浴池想必公主也是洗烂了的,我指的是几百里之外邺城的温泉。据说,那里的泉水十分温暖,凡是在里面洗过的人的皮肤,都会比以往更加白里透红,如脂一样光滑。”

紫灵一听便大喜,忙说:“如此,不如我向父皇请个假,与你一道去邺城玩上把月。如何?”

杨盈说:“只要公主开心,在下哪敢不乐意奉陪?”

紫灵扑到他怀里:“杨盈,你对我真的太好了。”

紫灵于是和伊晖请命去邺城玩,并请求让杨盈同去。

伊晖大怒:“如今这京城正是需要你的地方,你怎么难只顾着玩呢?”

紫灵却说:“父皇怕什么?如今父皇与女儿掌管天下军权,谁敢不服?女儿为父皇也是鞠躬尽瘁,去休假一番,也是不为过的。”

伊晖叹了口气:“就算是你要玩,也不能带上杨盈一道儿去,这让外人听去了,可会如何说你们?你往后还如何能嫁到水国去?”

“什么?”紫灵一怔,“父亲你是想让女儿嫁到水国去?”

伊晖一看说漏了嘴,便笑笑:“你想多了。朕只是不想让你一个清白女儿子家,被人闲言碎语地议论。”

紫灵说:“若是父皇不希望女儿被人议论,女儿大可叫杨盈偷偷跟着女儿去玩,这样岂不是没有人知道了?那样无聊的看客还以为是女儿一个人去外头玩呢!”

伊晖皇冠上的夜明珠闪闪发光,映得他的脸红红的,但满脸的皱纹却显出他的老态龙钟。

他叹了口气,抚须道:“紫灵,你过了年也要二十出头了,朕也管不了你了,凡事你可要有分寸便行,切勿又被男人欺骗一次。”

紫灵不屑地说:“父皇,女儿知道。女儿这么美丽聪明,都是女儿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