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也从地上慢慢的起身,看着面前的梓乐,冷笑,“侯爷要你训练的是怎么去勾引一个男人,你说你穿成这样,怎么去诱惑,脱了衣衫,换上这件。”说完,雪姨就拿起了刚刚放在那里的近乎是透明的雪绸衫。

这件比起青楼女子更甚,梓乐看着这件衣衫,然后看着雪姨,难以置信。

“快点换上吧!否则,又要挨训了。”雪姨冷冷的提醒着,坐在一旁,悠闲的喝茶,看着梓乐一件一件将她的衣衫推卸,那眼中的泪水,包含了多少的屈辱。

……

雪姨淡淡的看着她,可是当看到她肩背上那朵鲜红的罂粟时,整个人都呆住了,情不自禁的走到了梓乐跟前,细细的打量着,“这朵肩上的罂粟,是侯爷刺上去的?”问话的同时,雪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恩!”不解的看了看雪姨,梓乐听话的披上了那件薄如翼的衣衫,淡淡的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命令。可是久久的,雪姨根本就是傻愣愣的看着她肩上那若隐若现的罂粟,无法回神。

“雪姨,我已经穿好了。可以开始了。”梓乐耐住性子淡淡的提醒着。

雪姨被她这么一说,这才回神,淡淡的走过去坐下来,“梓乐,你可知道,罂粟的来历吗?”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将罂粟绣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而且还是无盐女的身上。他不是最看不起女人的吗?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雪姨跟随了他这么久,对他是又爱又惧。

“听说过一些。”微微蹙眉,梓乐看着雪姨准备要长谈的表情,真的不解,一朵罂粟有什么好纠结的,有什么好说的。

“看来你不愿意听。也罢,雪姨也没有什么要讲的。现在,我就教你一些男女之间的事情,你还是处子之身,对吗?”看着梓乐那柔柔却却的表情,雪姨猜测着。

可是,却得到了梓乐淡淡的摇头,“已经不是了。”

“……”雪姨有些愣住,但是想想也是。曾少昀怎么可能会不碰她呢?“也好,既然已经不是了。那么有些方面的事情,你也应该懂得了。对吧?”

“雪姨还是明讲吧!梓乐有些愚笨,不懂你其中的意思!”梓乐有些似懂非懂,看着雪姨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一下子似乎看到了曾少昀那神秘莫测的笑,梓乐心情就很是烦躁,她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去猜测这些无关人的心思。

“你知道,为什么男人喜欢留恋青楼吗?”低低一笑,雪姨看着这个女子,竟然如处子一般对男女之事还是那么青涩,不由的好笑。

“……那是因为他们下贱。”梓乐忍不住冷哼一声,看着雪姨那嗤笑的表情,更多的不解了。难道自己说错了吗?自己的爹,郡王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害的她的娘亲日日夜夜的以泪洗面。

小的时候,她就知道了,青楼是一个害她娘亲痛苦的地方。也是她最不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