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一定是疯了!

梓乐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自己,到底是着了什么魔,竟然带回了这把被曾少昀摔碎的古琴,她当时的脑海里只是记得那青涩岁月里的自己。

看着这把古琴,一下子记忆涌现罢了。

梓乐闭上眼,将这把古琴放置箱子内,深深的吸了口气,“或许,只是提醒自己曾经放的错吧!”说完,转身准备要出去的时候,小菊就在此刻走进来。后面还领了一个大夫。

“小姐,侯爷让大夫过来瞧瞧您的伤势!”小菊说完,就让一旁的大夫上前去查看了。根本就不等梓乐的反应。

梓乐耸耸肩,无所谓的坐在那里,大夫看了梓乐额头的伤势之后,就拿出了白布条和一些药水,轻轻地洒在梓乐的额头。“姑娘,这伤疤恐怕是难好了,姑娘曾经这里是不是也受过伤呢?”

“恩!”梓乐微微的点点头,无所谓留不留下伤疤,可是门外一阵冰冷刺骨的声音却响起,“她的脸上如果留下伤疤,小心你的脑袋。”

“侯爷,草民,草民一定会尽力的。”大夫被他吓得双腿发软,很是无力的跪倒在地。梓乐也索性自己将大夫还未完成的包扎包扎好。

“不是尽力,本侯要的是一定!”曾少昀缓缓地走到梓乐的面前,看着漫不经心的梓乐,心里的怒火更甚。对着大夫又是一句,“包扎好了,就去开药,愣在这里做什么?”

“是,是,草民告退,草民告退。”大夫一听到他的话语,立马飞跑似地离去了。

而一旁的小菊很是明白曾少昀的心思,将门轻轻带上,房间内只剩下曾少昀和梓乐。曾少昀看着那梓乐的漫不经心,冷笑,“如果你的额头留下疤痕,你以为本侯还会在你的身上浪费时间吗?”

“侯爷……”梓乐怎么会忘记了一个容貌对于女子来说的重要呢?不仅仅是女子,更多的男人,容貌的女人对于男人才是最有杀伤力的。

梓乐双手一下子紧紧的交叉着,有些担忧。

“知道担心就好。本侯可不希望你的容貌毁了。那么一切都难以进行了。”曾少昀满意的看着她这副模样。缓缓地坐到她面前,看着她眼角的胎记,冷邪的笑了。

“想必侯爷也已经看到了吧!我的胎记,才是重点。”梓乐又怎么会忘记自己本来就有残缺呢?这张残缺的脸,伴随了自己这么久,怎么可能会不见呢?

梓乐的眼神带着丝丝的挑衅,更多的无奈。

“本侯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这张胎记,会消失的。”曾少昀很是冷静的说着,完全不在意梓乐的担忧,转而站起来,走到窗台边,看着那一抹阳光,“梓乐,以后每日有一个时辰,你要去白青楼接受训练。”

“什么训练?”不假思索的问出口。却换来了曾少昀极冷的眼神,“本侯说过,本侯要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你不觉得你的话太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