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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剑!”这一次,陶芳芳的声音变得更加的尖锐,好像是看到了非常恐怖的事情一般,“这把剑也是古董吧?什么年代的?”

“也就是一块破铜烂铁而已,虽说是古代的,但值不了多少钱。”我尴尬地说道,以免这陶芳芳再次尖叫出声。

“古代?什么年代的?”陶芳芳问道,从我手里一把夺过七星龙渊剑,打量了起来,“这把剑不平凡啊,一看就是出自古代的名匠之手,上面的做工和雕刻非常的细致,甚至于握着这把剑,我都感觉到有一个磅礴的气势,从上面雕刻的纹路手感以及现在的老化程度判断,距今至少也有一千多年了吧?”

“你知道七星龙渊剑吗?”我见陶芳芳对于古玩如此痴迷,便也不想瞒她了,不然的话她会非常难受。

“七星龙渊,听说过,是欧冶子炼制的一柄宝剑。”陶芳芳轻描淡写地说道,而后小嘴微张,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你是说……”

我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这把就是七星龙渊了。”

“你出多少钱肯卖?”陶芳芳一把将七星龙渊剑抱在了怀里,一脸警惕地看着我,深怕我会收了回去

“不卖,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五百万?”陶芳芳却好像并没有听到我的话一般,自顾自的开起了价格。

“我说了不卖啊。”我颇感无语。

“这把剑若论价值,绝对是以亿为单位计算的,真想不通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宝贝,既然身怀这种宝物,又何必装穷啊。”陶芳芳此刻反而怪起我来了,而后一脸自责地说道,“什么意大利地板,什么鳄鱼皮沙发,什么真丝绵被价值一万多快,我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一边说,陶芳芳一边感觉到无比的丢脸。

“没什么好丢脸的,人嘛,难吗有犯错误的时候,改正就行了。”我笑道,如果这件事情能够让陶芳芳盛气凌人的气焰稍微低落下去,那么倒也算有所收获,起码像她之前的性格,在朋友圈里肯定是不讨喜的。

“都是你的错。”陶芳芳还开始怪起我来了。

“我有什么错?”我惊讶道。

“总之就是你的错,害我出丑了。”陶芳芳开始强词夺理起来。

我也懒得离她了,当下背着道具箱,用写有压煞咒文的黄布将七星龙渊剑包裹起来,背在背上,手里提着道具箱,向陶镇长家的后院走去。

再次来到这里,恍如隔世一般,此刻是白天,我的神经倒也没有特别的紧绷,只不过看着以茅厕为中心裂开了几条地缝,我却倍感心有余悸。

昨晚要是没有使尽浑身解数用天皇号令召唤天兵天将,估计这冤孽已经出来了吧。

只是成功拖延了一天的时间,我却并没有感觉到一丝高兴,因为我知道,该来的,最终一定还是回来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这些鬼画符一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陶芳芳跟随着我一起来到了后院当中,她现在的心思全部都在我的七星龙渊剑和“应运元宝”上面,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我。

“是阵法,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如果没有这些阵法压着,说不定里面的恶鬼早就出来了

。”我轻描淡写地说道,而后走到拦路阵旁,撕下一张符来,留作一个缺口,将里面被净寐泄怨所引导出来的怨气放掉。

拦路阵不但可以阻拦恶鬼畜生,连怨气也能够阻拦,这要是让那些被净寐泄怨引导出来的怨气聚集在拦路阵内,那等于是没有泄怨了。

白天的话,我倒也不怕里面的行子会作怪。

“阵法?”陶芳芳颇感好奇,蹲下身来就要去撕贴在地面上的符纸。

我连忙一把将她拉住,骇然道:“别撕,事情还没有解决呢!”

没曾想我拉住陶芳芳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用力过猛还是怎么的,她却顺势朝我身上倒了下来。

我连忙背对着她,让她靠在我的背上。

“你真的是驱鬼大师?”陶芳芳俏脸微红,站直身子,故作矜持地整了整衣衫,假装不经意地问道。

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

“大师算不上,不过会驱鬼倒是真的。”

“那你跟我说说,鬼是什么样子的?”陶芳芳似乎对于神鬼之事显露出了一丝好奇来。

其实我现在很困,想去再睡一觉,因为今天晚上有可能又是一晚不能睡,所以想要补充一下精力,但是又不好直接说,只得含糊其词地解释道:“鬼嘛,就是一团气体,平常人是看不到的,除非它上了别人的身。”

“鬼上身?”陶芳芳这下更来劲了,“你遇到过吗?”

“遇到过。”我言简意赅地回答。

“那你跟我说说呗,你到底遇到过哪些恐怖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跟见过鬼的人接触呢。”

面对陶芳芳的追问,我只得笑了笑,当下给她讲起了一些很稀松平常的事情,比如说鬼打墙啦,鬼吹灯啦,鬼压床啦这些流传于民间的故事。

至于我真正的经历,我是不愿意讲给她听的,一来那些事情太过于颠覆一个人的观念,二来嘛,万一我的嘴巴一不小心勾起了陶芳芳的兴趣,那我不是自找没趣?

果然,陶芳芳见我说这些很平常的事情,一脸兴趣缺缺,不一会儿便一个人跑到一边看电视去啦

成功用我的聪明才智甩开了陶芳芳,我马上回到**去补觉。

昨晚的一夜,实在是让我感觉到非常的困乏。

毛戏水躺在**睡觉,睡得像死人一样,我却管不了那么许多,直接也爬了上去,与他同床共枕。

好在床够大,两个人躺在上面也不显得拥挤。

“咚咚咚。”午饭时间,我和毛戏水被佣人叫醒去吃午饭。

我从**爬起来,感觉精气神很爽,补了一觉,终于感觉恢复了状态。

吃过午饭,又喝了一杯下午茶,我盘坐在客厅当中,修炼静功,这对调整我的精气神很有帮助。

静功有坐式,站式,卧式等等,修炼静功的内在法诀有听息和观光。

静功的关键,在于入静;入静的关键,在于止念。止念就是去除心中的杂念,然后一心一意地去做静功。

往往有的人,平时不觉自己脑海之中存有杂念,及至静坐之时,什么念头都来了。只有通过静功止念之法,去除杂念,才可能把静功做好。

此种方法,叫做静功止念法。

内丹功的修炼,与日常生活也是息息相关的,修炼精气神,对环境的喧寂,空气的秽洁,光线的明暗,口味的浓淡,气候的寒暖,食物的营养,外缘的隔离,思想的寄托,用功的时间,身体的姿式这十个条件是有一定要求的。

比如关于室内光线一事,古代修炼家强调阴阳调和,不使偏盛,所以说太明和太暗都不合适。

开始做功,为了利于入静起见,只怕太明,不嫌太暗

。因此室内油漆、粉刷、壁纸。窗帘等,皆宜用浅淡颜色,不宜用大红大绿。

灯光照明亦不宜太亮,这样就使眼根清静,视觉神经不受刺激。

我说的这一切,都是严格按照内丹功的修炼而来,绝不是胡编烂造的。

时间过的很快,在我修炼静功之中快速度过,期间陶芳芳来凡过我几次,我都是不闻不问,所以她也就没有再来烦我。

吃过晚饭,我让陶镇长一家再次出去避难,自己则与毛戏水一同留下来镇守便池。

只不过让我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是,在陶镇长一家离开后不久,被我用计支开的张静雨,时隔一天居然又回来了。

我不是让师叔帮我拖住她吗?为什么又回来了?又或者是她压根就没有回去?

我想不通。

“师父,你骗我!”张静雨带着哭腔,小嘴一瘪,埋怨道。

“我哪里骗你?”我咧了咧嘴,感觉有些招架不住这妮子了。

“师叔祖说,根本就没有什么麒麟玉。”张静雨说着说着哭了出来,“你就是想要把我支开,所以才编了个子午须有的谎言。”

“这个嘛……”我暗暗伤脑筋,心里抱怨道:师叔怎么又把她放回来了啊?他难道不知道这里现在有多危险吗?

不过一会儿之后,我终于明白了师叔的良苦用心,感觉到鼻子一酸。

只听张静雨说道:“师叔让我把这个带给你。”而后掏出一张黄纸来。

“哦?”我从张静雨手中接过符纸,仔细一看,上面有师叔的本名,道号,生辰八字等等……

我的心里一震,突的冒出一个念头:本命符,居然是师叔的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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