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客栈,又见客栈。wWW。QuANbEn-XiAoShUo。coM

这家熟悉的客栈比旅店老板的小旅店气派多了,上次是夜晚,看得不很清楚,现在在早晨的阳光照耀下,整个客栈显得金碧辉煌,镏金招牌闪闪发光。客栈的大门还没有打开,旅店老板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谁呀,这么没礼貌?”从客栈门后探出一颗苍老的头颅,我愣了一下,上次开门的是个年轻人,面目倒象,只是苍老了许多,莫非是那年轻人的爷爷?

旅店老板不说话,上去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把那看门老头闪倒在地。光天化日之下,我不能施展挪移术,只好跟在老板的背后闯了进去。走过那跌倒在地的看门老人面前时,我心生怜悯,本想扶他起来,但见那旅店老板已大声吵嚷着冲进一处大房子里,里面传来一片惨叫声,我怕旅店老板吃亏,再顾不上看门老头,连忙随后赶来。

进得门来,旅店老板已浑身是血躺在地上,他手中的菜刀已经不见,正深剁在一个黑眼圈汉子的肩膀上。黑眼圈汉子扶着菜刀柄连声厮吼,另几个汉子手提长刀,也是个个带伤,狼狈不堪,那花白胡子司二爷却不在里面。我咋舌不下,这旅店老板别看身躯肥胖,动作倒是生猛,一个照面下来,就让那些参客们个个挂彩。不过他本人也被砍翻在地,身上中了几刀,鲜血直流,我结了几个治疗符,右手虚点,融合了他的伤口。

几个参客见我进来,显得很是高兴,其中一个参客把长刀放下,对着我就鞠了一躬。我本来手中结了攻击符印,正要大打出手,现在一看他们对我这般客气,不禁有些起疑,莫非这些人也想学司二爷对付茅山道士那样,扮猪吃虎,对我背后下刀子么?

那几个参客见我对他们起疑,齐声说我们怎敢对恩人再起异心?不是恩人舍命相救,我们早就被那片鬼虹裹住,哪里还有命在?我们虽然不是好人,也知道有恩必报的道理,从今以后,杀人放火,**抢劫,都听您一句话。

我冷笑几声,你们这群厮鸟当面说好话,背后下毒手,以为我看不出来?良心大大的坏。你们要有恩必报,为何趁我不注意,偷偷绑架了文小姐?

几个参客面面相觑。没有啊,慢说您对我们有恩,万不敢去绑架恩人的朋友,就算我们衣冠禽兽,忘恩负义,绑架那女人有何用处?您一定是误会了。

我怒火上冲,我怎会误会了你们?你们为虎作伥,为那邪道提供了多少人牲?以前旧帐暂且不算,今天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对这胖汉子下此毒手?

黑眼圈汉子放声大哭。可怜阿,怎么是我们不分青红皂白?哥几个正在屋里闲谈,这胖大汉子过来就骂,挥刀就砍,不是我们手疾眼快,早就命丧黄泉。这胖汉子什么来头,怎么象个疯子?

地上地旅店老板这时已经苏醒过来。破口大骂。你们这些东北侉子才是疯子。也不打听打听。就敢来老子这里胡作非为。

黑眼圈汉子走过去。狠狠踢了旅店老板一脚。不料被旅店老板一把抱住双腿。扑通摔倒在地上。那把菜刀本来插在他地肩膀。现在被地面反撞。切断了他地颈动脉。鲜血喷射。

我来不及结出符印。直接按住那黑眼圈汉子地脖颈。真力到处。把割断地血脉续接住。几个参客见刚才正在喷血地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愈合。对我惊佩得五体投地。

难道真地不是这群参客干地?旅店老板不肯相信。定要在这客栈搜上一搜。几个参客地伤处在我地救治下早已愈合。当下也和我们一起把客栈地角角落落搜了个遍。忙乱了半天。没有发现一点踪迹。

我心里一动。问这些参客。怎么多半天没见到司二爷?几个参客脸露尴尬。欲言又止。旅店老板见到他们吞吞吐吐地样子大起疑心。更加认定是那司二爷窝藏了文小姐和他地儿子。逼着那些参客吐露实情。我看几个参客地神情不象作伪。便叹了口气。对旅店老板说。我们走吧。他们既然不愿说出。我们怎能强人所难?且到别处寻找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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