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WWw、QUanbEn-xIAoShUo、cOm虽然一夜未睡,我丝毫也没感觉到疲累,讲究性功命功齐修的丹法秘术果然效用非凡。背上的文小姐还没有睡醒,从背后传来她细细的呼吸声。一阵风透过窗棂吹来,她的几缕长发拂过我的脸庞,感觉有些痒丝丝的。我突然间有些心烦意乱,这些人怎么还不回来?

背后的文小姐动了动,似乎睡醒了,她“咦""了一声,“这是什么地方?我这是到哪里了呀?”

我讥笑她说“做好梦了吧,是不是梦见廖师兄了?咱们是在客栈里哪,手还在绑着哩”

文小姐不动弹了。过了一会她轻声说“方大哥,你不要再提那个姓廖的好不好?他贪生怕死不顾别人,我正恨着他呢。”

我说好呀,不提就不提。以后你再见到那廖师兄也不要提起我,我和他互相不喜欢,他还告我的黑状呢。

文小姐说“这你放心,以后我是不会再见他了。方大哥,反正现在没什么事情,我们讲个故事好不好?”

我有点啼笑皆非,这么大人了,还喜欢听啥故事?“滴滴哒,滴滴哒,小喇叭开始广播啦”,想听故事可以买个收音机啊。

文小姐不理我的嘲笑,认真地说“我们讲讲各自的经历好不好?咱们都捆在一块了,认识了解一下不可以吗?”

我倒不是想了解认识她,不过自从和张铁嘴失散后,一直没有一个能诉说心事的人,经过这么多磨难,我再也止不住话匣子了,当下把自己的身世,和张铁嘴的交往,到华山求道的遭遇,以及自己修真证果的远大抱负都一古脑的合盘托出,就连三十多岁没找到媳妇的事也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

“好可怜的人哦”听完我说的话,文小姐轻叹了一声。

我一楞,说了这么半天,她怎么得出这个结论?我说的一切遭遇都是为我的远大抱负作铺垫的,我还以为她会称赞我不畏艰难,励精图治呢。

“找媳妇啊。象你这么优秀地男人。怎么会没有人追求呢?那些姑娘真是没眼光。”

靠。合着我说了半天她只记得我找媳妇地事。我气得不想再说。转头向窗外看。文小姐看不到我生气。轻声讲起了她自己地经历。

原来文小姐地名字叫文丽丽。首都北京人。今年二十一岁。她父母都在北京工作。一个是大学讲师。一个是什么地质研究所地研究员。典型地书香门第。文小姐还有一个弟弟在读高中。听说学习还不错。这文小姐在西安读地大学。毕业后却不愿回去。自己跑到华山管委会找了份工作。我疑心她是不是为了那廖师兄才到这华山来。想想她要求不要再提那个姓廖地。只好压下心来不再追问。

文小姐讲完了。见我一声不吭。便问我有什么感想。我懒洋洋地说我哪里有什么感想?要说感慨倒真有一点。你说那北京多好。伟大祖国地首都啊。你放着那么好地地方不去。偏要到这鸟不拉屎地华山来。大脑烧坏了还是怎么着?

文小姐气得又是一肘捣在我地肋骨上。嗔道。人家和你说正经地。你怎么总是这样油嘴滑舌?怪不得别地姑娘看不上你。对了。你喜欢什么样地姑娘呢?

我歪头想了半天。我喜欢什么样地呢?好象什么样地都喜欢。不过最好是又知书达理。又美丽大方地。就象电影明星刘晓庆。

“刘晓庆?”文小姐背对着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从声音里能听出她的不屑,“我不喜欢她,太张扬了,恩,我喜欢张瑜”。

电影明星张瑜啊,《庐山恋》演得不错。我老实说“我也喜欢”。其实这些女明星个个长得如花似玉,随便哪一个配我这大龄老青年也是绰绰有余,所以我说的是老实话。

文小姐有些着恼,“怎么你这么俗气,只要是美女就喜欢,就不能有点品位,要求有些内涵的女孩?”

我分辨说我哪里俗气了,谁说我只要是美女就喜欢?例如说吧,你就是美女,可是我就不喜欢,大大的不喜欢。

文小姐听完我说的话,默不作声,我以为她生了气,想向她道歉,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扯平了,免得她再扯些在山洞里救了她命的感谢话。就在这时,我听到房间里传来“咕噜”一声响。

哪里来的响声?我四处瞧了瞧,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正要问文小姐发现了什么没有,又听到身边“咕噜”一声响,原来是文小姐肚饿时发出的声音。

虽然看不见,我却感觉到文小姐在拼命的低头,想来定是满脸通红。这么长时间没吃东西,肚子饿了岂不正常?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过对我来说没食物不是问题,小小的辟谷术足够让我熬过几天几夜,不过这文小姐熬不得啊,这群东北参客怎么到现在不来,莫非是把我们忘记了?

直到下午,这些人还是没有来。我也有些着慌,那花白胡子的司老二似乎懂得一些秘术窍门,他把我的两只手手背相对,掌心分开,弄得我无法结印,不过还是我的术**力不足,不然修得元神离体,这些办法如何困得我住?

文小姐已经饿得昏昏欲睡,背靠在我的身上直摇晃。我默运玄功,封炉静养,运周天转河车,渐渐灵台空明一片。《无极图》认为所谓修炼就是修心、养肾,得窍守窍是养肾,为命功,练己炼意是修心,为性功,性命双修,大道可成。

我正为自己修得真传妙诀得意,突觉底下一片冰凉湿润,又有一股臊气传来,才醒悟原来这文小姐昏睡中控制不住解了一溲。我大叹倒霉,这群参客无良,偏偏把我和这女子绑在一起,没的污了我的修道仙体。

文小姐这时也清醒过来,“呀”的一声叫唤,待她明白过来后,羞得直低头,肩膀不住扭动,弄得我的肩膀也跟着摇晃,片刻不得安宁。

我不便拿她煞气,怒道,“他奶奶的,这群混蛋如此缺德,把我和你捆在一起。这些人早晚不来,你撒点尿倒也没什么,万一再放个茅来咋办?我只有这一身衣服,污了找谁说理去?”

文小姐说你说话怎的如此粗俗,那怎么会?那怎么会?说着说着她大概觉得太可能会了,不禁“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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