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一出手,立马威慑四方,一群黑人只能看着自己老大被虐,也不敢真的动手,我谨慎的看着四方,看有机会继续往前逼近,便虽古丽尔和紫诺一同朝可能性较大的一方走去。()

人群自行散开,让出了一条小道,原本以为对方是怕了我们自动给我们让道,却不知在黑人让开之后,一群摇晃着身体的丧尸朝我们走了过来。

丧尸,是一种活着的行尸,没有思想,只有嗜血的本性,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基本都会去啃噬,那是一种天性,但眼前这几具很显然是被人控制的,很有目的的朝我们移动过来。

颈脖上一圈铁项圈哗啦作响,三条铁链之后,一名年轻人悠闲的跟随着,这三具尸体就像似他的宠物狗。行尸腐烂的外表被啃噬的面目全非,一根根气管悬挂在脖子上,不断留着奇怪的**,看起来不像似血,其中一具还很新鲜,一看就是才变成行尸不久。

“玄清。”我认出了此人,紫诺还给我看过他的照片,阴阳家的天才,我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他。而且这三只行尸就是他控制的,铁链上的控尸符我还是能认出来的。

“你们是在找我?还是找他们中间的一个?”玄清指着手中铁链上的三只行尸,嘴邪笑着问了一句。

此话一出,我心中一慌,心想这老道不会被炼尸了吧。看着那具新鲜的尸体,论体型与老道还真有几分相识,只是整个头没了相貌,好像被另外两只给饱餐了一顿,除了还剩下几根和头皮碎渣黏在一起的头发贴在了原本的双眼处,基本上整个头颅就成了一个瘪型的摆设

。一嘴血红的牙齿不断的咬合着,估计是饿了。因为我们正站在它们的前方。

“师叔不会被?”沈逸的话没有说完,紫诺和我对视了一眼,我摇了摇头。

紫诺的脸色有些变化,我能够看的出来,她往我身后站了站。

“我师叔好像来过这里,我过来寻他。”跟天才,也就是学问人说话,我还算正经的。

可对方再次开口,我三观全毁,玄清大喝一声:“qnmlgb,追来就是追来的,还跟老子装,是我派人抓的,怎么的?”

“逼崽子,怎么跟你老子说话的。”沈逸这人脾气一上来,直接和其对骂起来,但他的手却在屁股后摸出了几张赶尸符偷偷的塞给了我。

赶尸符,专门对付活尸所用,和镇尸符类似,但区别在于,镇尸符对付阴物有奇效,而赶尸符专门对付能晴天白日在地上跑的活尸,类属阴阳之理。

玄清这人也是爆脾气,说着直接松开了手中的铁链,手中点燃三只香,在手中摆动,三只行尸便快速朝我们袭来。

“你来对付。”沈逸说完便后退了一步,留下我正面对着三只袭来的行尸。

要是当初我估计夹着尾巴就跑了,现在我不会。掌心一抖,赶尸符直落其中一只行尸头颅而去,一切都很顺利,三只行尸眨眼间便被我定住。

玄清并未当回事,站在原地笑着。

见他如此笑容,心中暗叫不好,果不其然,赶尸符竟然完全失效,控制几秒后就完全无用,行尸腐烂的双臂直抓我胸口而来。

一只巨大的蛤蟆从天而降,舌头一卷,直接将一只行尸给吞了下去,随后又是一滩白色的泡沫喷吐而出,直接将另外两只固定在了原地。

蛤蟆蛊,古丽尔的五毒蛊在关键时候还是有奇效的。

“蛊术。是你?”玄清看了一眼古丽尔,惊呼一声,不由往后退了几步,像似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人。

古丽尔一挥手,两颗白色的光球激射而出,蝎子和青蛇在半空中便已成型,勾刺与利齿同时朝玄清袭去,玄清并未做什么特殊的防护,只见他身前好像多了一面无形的盾牌,两颗光球突然一弹而回,落在地上

古丽尔对此并未意外,蛤蟆蛊长舌如剑穿刺而出,直取玄清头颅。这蛊毒做兵器所用,我还真不是第一次见到,但古丽尔绝对是第一人。

这可不是一般的蛊术师可以做到的,也只有古丽尔这种宗师级人物才行,这也是我一直崇拜她的原因。

玄清手中一面铜镜,突然摆出,单手一抹,一道红光激发而出,照射在蛤蟆蛊的长舌之上,长舌瞬间收回,与之同时蛤蟆蛊也缩小不见了踪影。

玄清脸色一沉,左手托镜,右手往铜镜镜面上微微一转,一面阴阳图赫然而出,一张黄符贴上,玄清手粘附其中,铜镜随手而摆,阴阳两极似乎有光线射出,蝎子与青蛇被逼也遁入地底,不见了踪影。做完这些,玄清往后退了几步。

“浪费了三个玩物。老板搞得什么鬼玩意,这不能杀那不能杀。”玄清嘀咕了几句有些不满的怒视着古丽尔。

古丽尔的脸色却越发难看起来,但面对玄清竟有些无力之感,一身蛊术无从施展的感觉。

沈逸不知啥时候竟然摸到了玄清的背后,手中正握着一把枪正对玄清的头颅。

“识相的就放下你手中的枪。”玄清的声音比之前冷了很多,而且整个人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之前的他就像似在玩一场游戏,而现在的他像一个侩子手。

沈逸还真被他的话给唬住了,久久没敢动一下,如果是我,在这种情况下估计和他也差不多,玄清那几乎血红的双眼,让人看着就心底发毛,而且他胸口总若隐若现的出现一只血色的骷髅头。这种情况必然是修炼了阴阳家的血祭类道术才会出现的,这种祭尸取血的修炼方法,是逆天之举,必遭天谴。

“那老头子还给他们,放他们离开这里,游戏结束了。”玄清留下一句话后,独自一个人离开了,留下了发愣的我们无力的站在原地。

玄清的出现,不知是老爷子特意安排还是只是他自己的一场游戏,实力的悬殊再一次让我看不到希望,战胜老爷子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