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虽然面对的确实是一只畜生,可这畜生还真不好对付,就凭他侍从数量和洞府的大小就能看出,这只灵胄修炼的年数久远,而且还懂一些奇门歪道,更让我担心的是,灵胄的本体是什么我还看不出来,这种动物占据人体修炼成精的,都是比较逆天的存在。

“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人类了,我被封在这里已经很久了。”灵胄自顾自的说着,双眼看着我就差没冒出星星了。而且看他的模样,好像很兴奋,只不过那张脸枯黄的皮肤紧绷在脸上,总感觉有些怪异。

被封?什么意思?这灵胄的话我没听的明白,但依我猜测,定是哪位高人将它困在这个地方,但是这里这么大,也不算是被困吧。

“听不明白?”灵胄看着我思虑的模样,竟然反问了一句。

我一愣,脸色显得并不太好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黄符,随即咬破手指在黄符上画了起来,灵胄见此并未阻止,反而坐等我完成符咒。

“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你这点道行,收不了我。”灵胄摆摆手,无所谓的说着。

我心中一怒,这活生生的被鄙视么?大喝一声之下,已完成的驱魔符一抛而起,桃木剑一挑,精血滑过剑刃,桃木剑金光一闪,直刺灵胄胸口而去。

一声闷响,桃木剑硬生生顶在了灵胄的胸口,驱魔符自燃而起,带着星星烈焰燃烧在灵胄的胸口。灵胄低头看了一眼正在燃烧的火焰,微微一吹

彻底的被鄙视的,而且还是**裸的。

作为侍从的女郎上前一步,随即臀部对我,弯腰用舌头舔着灵胄胸口之前被火焰灼烧过的地方。而这个动作是背对我,臀部又高高提起,这该看的,不该看的自然是一览无遗了。我哽噎了一下,喉咙有点冒火的感觉。

“要不要试试?”灵胄看着我,指了指侍从女郎。

“试你妹,艹。”心中怒骂一声,再次掏出一张黄符。

“还不死心?说了,你的道行太浅了。”灵胄不屑的说着,压根就没将我放在眼里。

“是么?”我冷笑一声,再次如之前一般无二的重复了先前的动作,同样的情况再次上演,只不过我的戏还没演完,我这么做只是怕他会避让罢了,现在确认他留在原地之后,我二话不说直接抽出老道那把手枪,对着灵胄胸口就是一枪。

子弹的速度在相聚只有一米左右的空间之内,除非真的是凭空消失,要不然是不可能避让得掉。灵胄自然也没有那个实力避开,“扑哧”一声,灵胄诧异的看着自己胸口被子弹穿出的血眼。

水银在血眼之中如一头潜伏多年的野兽,在体内肆意的侵蚀着,灵胄的脸上逐渐的转为惊恐。而伤口也在不断的扩张着,流出黄色的脓水。

灵胄怒了,这下真的惹怒了,但这手枪既然有用,我还能怕它不成,抬手又是一枪,这一次意外的是侍从女郎横在了它的身前,这一枪直接贯穿了女郎的右胸,灵胄则返身串出了屋子,一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眼前的女郎看着我,逐渐的栽倒了下去,那看上去粉嫩的皮肤如一只**在萎缩着,伤口处在不断的冒出黑色气焰,不出一会功夫整个身体只余下了一张人皮,堆在血池之中。

我瞄了一眼这张人皮,撒下了一些硫磺之后,冲出了屋子。而如此大的动静,自然也引来了不少的侍从,灵胄这个时侯也必然没有走远,躲在了附近,而以它的实力,我要是不依靠手中这把‘神器’,胜率几乎为零,

那些血红双眼的侍从在黑暗中如一只只野猫的双眼在发亮,我看着一个个看似威武的侍从,心中已不向前些天那么惧怕了,因为从刚刚那女郎的尸体上我就能看得出,这些侍从只不过至一副人皮面具罢了,本非实体,实则就是一个幌子

狐狸,没想到还是一只公狐狸。我有些意外的看着先前那灵胄留下的那盏灯笼,而灯笼的表面,则画着一只狐狸。而且这灯笼并不简单,实则是本命灯。而此刻,灯笼内的火光显得有些暗淡起来,竟有着熄灭的可能性。

我抬起手中的枪,瞄向了灯笼。

一道黑烟自灯笼内袭出,落地,之前那消失的灵胄,跪倒在地看着我。

“放过我,我愿意服侍您。”灵胄胸口的伤势此时已经被控制住,也在逐渐的恢复着,但元气似乎伤的不轻,连人形此时已不能完成的控制住,一条长长的尾巴伸出了屁股。

“哦,先前不是还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吗?”我要把它给我的嘲讽与鄙视全部还给他,然后在毫不留情的结果了他,这就是我想去做的,对于这类妖物,我可没有怜悯之心。

走到其身前大约三米处的地方,我手中的枪一直对着那盏灯笼,没有丝毫偏开的意思,灵胄也显得有些急了,口中在极力的哀求着。

我不屑的嘲讽着灵胄,已然做好了灭杀它的准备。

“等等,你要真杀了我,你永远都离不开这里,杀了我就等于杀了你自己。”灵胄这话一出,就像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而我也不得不有些犹豫起来。

如果他说的话是真的,我必然也很难离开这里才对,而且种种事迹也确实表明了这一点,灵胄先前自己也说过自己是被封在这里,也就是说我们一行人是误打误撞进了这个被封的领域之中,间接性等于我们也是被封在这里,出口或许只有那个山洞,但想越过那一片虫海,几乎是痴人说梦。

而且,我还怀疑这灵胄的能力也因为被封的原因压制了几乎大半,先前那副傲慢的态度估计也是没有被封时残留的一点‘尊严’,而现在,它只是一个半吊子。

“哦,你的话是说你知道出去的路?”我看着灵胄,枪口对准了它的额头,静候着它的答案,如果让我不满意,我介意在为它开上一个洞。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