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儿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爷爷,不要,灼儿怕……”

几个暗奴将我按在**,让我动弹不得,平时最疼我的爷爷,手里拿着细长的闪着寒光针向我走来……

“灼儿要乖”

“爷爷,以后灼儿再也不调皮了,您饶了灼儿吧……呜呜……”

“行了!哭什么!凤家的女儿从来没有这么懦弱的!”

“爷…爷,不要……阿!疼!”

“凤凰于飞,腾望九州。颈后箴言,莫失莫忘。”

后颈处早在前几天就被用硝石擦干净,并涂上松树水用纱布包扎好了,此时纱布被拆开,只觉得后颈处凉凉的,异常的敏感。爷爷口中不知念叨着什么,一针针的扎在我的后颈上,好疼阿!刚来得及叫一声,一块棉布就塞进了我的嘴里,顿时想叫也叫不出来了,只余下刺骨的疼痛在不断蔓延……

那年我只有三岁,爷爷一针针的在我的后颈上不停纹着,仿佛要纹在骨头上似的,我都可以听到骨头被刮过的声音,“喳喳”的让人毛骨悚然,我的挣扎与眼泪毫无作用,因为这是凤家女儿必经的阶段,由族长亲手在每个凤家女的后颈上,纹上凤家一直流传了百年的古老图腾……

那些噩梦都过去了吗?一滴清泪滑过我的眼角,睁开眼陈谨然担忧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你醒了,好点没?”

我不禁想起那整整纹了三年的图腾,可是摸着后颈,那儿的皮肤依旧光滑白皙,根本不见任何纹路,让我怀疑关于那图腾的事,可能就是我的一个梦,但这地宫却又是实实在在的,告诉我那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会让我的纹身‘不见’了……

我此时才意识到自己躺在躺椅上,头却靠在他的怀里,他背靠着躺椅半坐着,而这躺椅是以藤条编织的,那他背上的伤……

“你的背……”

我立马离开他的怀里,站了起来,声音微微的嘶哑,口中还有腥甜的味道。

“我还好,倒是你,感觉怎么样了?”

“我没事了,快让我看看你的伤”

“不用了,现在已经好多了”

“快让我看看”

这次陈谨然没再固执,顺从的将背后的伤露出来,原本血已经凝住了,但是又经过刚刚的一番折腾,竟又再裂开了,鲜血不断的顺着他的背脊流下,致使这藤椅的椅背上,全是血迹斑斑,而他背上一些新长的细肉连在了藤椅的椅背上,在凤灼查看的时候,他一翻身,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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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上的伤竟都这么严重了,可是我身上的药又都全部掉在那个井里了,只能去看看这里有什么药品或水没有了。

这里以前住着一直住着暗奴,暗奴一生都不会离开这个地宫的,照例说应该有水和一些生活用品的,当视线掠过那张床时,心猛的抽搐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将视线很快的转向一旁,突然发现墙角放着一个大木桶,走进一看,竟是满满的一桶酒,散发着醇厚的酒香,心下一喜,这酒可比水的消毒效果好多了。

将上衣的小坎肩脱下,从酒桶里将酒捧出来,想将小坎肩侵湿,“嘶”满是擦伤的手,在碰到酒的一瞬间,一股尖锐的刺疼,狠狠的冲击我的心脏,十指连心,可真是疼阿……

“你想起这儿了?”

当我将坎肩打湿后,回到了躺椅旁时,陈谨然突然开口问道,拿着小坎肩的手不自觉一用力,那些多余的酒顺着我的手流过,经过的地方无一不是火辣辣的疼,其实走进那间房间时, 那些破碎的记忆就在我的脑子里拼合了起来,但是……

“如果我说,我从没来过这里,你信吗?”

“我信”

这么拙劣的谎言,他竟然说相信!

“为什么……”

“因为我没理由不信阿”

“……”

看着他一脸无害的笑容,我竟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他的坦然,让我无言以对……

“灼姑娘,手上拿着的坎肩上面是酒吗?”

也许看出了我的窘迫,但他并不点破,只是很自然的转移了话题,我惊异于他的平静,难道他对这里不好奇吗?

“呃…是阿,这个清理伤口和消毒都是很好的…别乱动!小心一会儿伤口又裂了!等会儿清理伤口的时候会很疼的,你…忍不住就叫出来吧……”

看着陈谨然背上满布的伤口,想想刚刚我手上的伤口只是皮外伤而已,都那么的疼,他这样又深又密集的伤口,等下不知得多难受。

“没关系的,灼姑娘来吧”

陈谨然笑得温和的看着凤灼,眼神中带着鼓励,凤灼尽量减轻力道,小心的擦拭着,但当小坎肩触到他背上时,他还是不自觉的缩了一下,凤灼的手一下就顿住了……

“看来这酒还蛮烈的,呵呵,灼姑娘,没事的,接着来吧”

“你…不用太逞强的…”

这怕是第一次有人告诉他,他可以软弱,可以害怕吧,只是有些东西已经成了习惯,而改变习惯,太难……

“呵呵,灼姑娘,怎么一说起我的伤,你就跟个小老虎一样阿?”

“喂!我这是关心你好吧!你怎么还敢笑话我阿!”

不禁手上一用劲,就听见陈谨然暗暗抽口气的声音,愧疚感油然而生,手上的动作尽量的轻柔起来,但等伤口被清理好的时候,陈谨然的脸还是被冷汗打湿了,几根发丝贴在他清俊的脸上,眼神泛着水样的光彩,微微的有点涣散,再加上此时#赤#裸#着上身,总之就是很诱人犯罪的感觉,连我这从小看着妖孽长大的人,都不禁被他的样子惊艳了。

“灼姑娘,怎么了?”

我竟然看他看呆了!太丢脸了,而且该死的是,那家伙眼中分明还带着笑意!

“我只是在想……你什么地方的衣服比较好脱……”

没想到凤灼会说这样的话,陈谨然一下就呆住了,凤灼看着陈谨然难得的呆呆傻傻的样子,一下就笑起来了,陈谨然也立马反应过来,也跟着笑起来。

“灼姑娘想要然脱哪儿,然就脱哪儿,绝不迟疑”

听到陈谨然这么直白的回答,凤灼的笑意顿了一下,当看到陈谨然带着点戏亵的眼神时,嘴边的笑意就更浓了。

“呵呵,没想到你也会开玩笑,要是我真要你脱得光溜溜的,你也愿意阿”

“只要灼姑娘不嫌弃的话”

“是吗…无双公子这么大方阿~”

“仅此一次而已”

“我本还说京都女子该有福了呢……好拉,不跟你开玩笑了,你坐起来,我帮你把伤口包扎了。”

“原来灼姑娘,找衣服是做这个用处……”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阿?”

“咳……当然就是这个用处”

转头看着陈谨然有点红红的耳根子,没想到这个风华无双,聪明绝顶的青年丞相,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不过你现在浑身上下,好像也没什么能脱的了……”

陈谨然现在浑身就只剩下裤子了,我总不能扒了吧,只能认命的捞起裙摆,想将撕下一块来包扎,才发现左手早被叫阿含的那个女子,在井边给弄得指骨错位了,此时根本使不上劲,还微微的颤抖着。

“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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