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怪叫,再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再一声……隔壁的李奶奶笑着关上窗户,隔壁的父女俩又玩什么新奇的游戏了?

肖如辰一进门,就看见满客厅凌乱的布娃娃,拼图,积木,各种小动物,芭比娃娃的衣服头饰,甚至衣服,拖鞋,沙发上的垫子,满满当当凌乱得已经放不下脚。叹气,还未来得及皱眉,就冲过来一个高大影子,一把扑进她的怀里,双臂紧紧箍住她依旧纤细的腰枝,喘着粗气,“肖如辰,你再不回来,我非得把你闺女扔到非洲去!”

肖如辰低头看怀里弓着身子把脑袋挤到她胸前的人,“噗哧”就笑了出来,伸出两根手指,摸摸,再捏捏,这头发还真跟理发店烫出来似的,满头各色架子,上面还沾满不知明硬邦邦的浆糊般的东西,故意逗他,“老公,你自己在家烫头发?”

陈宇兴怒火中烧地抬头,龇牙咧嘴暴跳:“啊啊,你还讥笑,还笑得出来!看看你闺女干的好事?趁我睡着了,把我头发弄成这样?你不替我教训她,还挖苦我?我怎么这么命苦,摊上你们这样两个女人!”

肖如辰悄悄地吐了吐舌头,抬头看见书房玻璃门后露出来那张如花小脸上得意的鬼脸,咳嗽了一声,板脸,“陈曦,过来!”

陈曦见妈妈生气,嘟着小嘴小心翼翼地迈着小碎步蹭了过来,不看叉着腰怒瞪她的爸爸,软软地扑到肖如辰腿上,送上一个甜美的笑容,“妈妈,呜呜,我好想你哦!”

肖如辰哪里经得住小鬼这样软绵糯软的痴缠,马上绷不住,抱起陈曦在脸上亲了一口,“跟妈妈说,怎么又惹爸爸生气了?”

陈曦趴在肖如辰怀里对爸爸做鬼脸,有模有样地哀婉皱鼻子,“爸爸坏,在家老睡觉,不跟我玩。”

肖如辰踏过一大堆零碎,拂掉沙发上凌乱的玩具,捏女儿的小鼻子,“那你就淘气,把爸爸的头发弄成那样?”

“我前天看外面理发店的阿姨就这样帮人弄头发的,好漂亮哦。曦曦想让爸爸变得更漂亮,所以就帮爸爸做头发啊。”陈曦一本正经地掰着柔软的小手,甜甜的在肖如辰怀里蹭,“妈妈,呜呜,爸爸欺负我,不仅不夸我,还骂我呢。”

肖如辰忍不住对陈宇兴翻了个白眼,忍笑捏陈曦的脸,“胡闹,人家阿姨是专门的手艺,用专门的发胶做漂亮头发,可是你看你把爸爸头发上都抹了什么,弄成什么样子啊?”

陈曦扭糖股地笑,捂脸,“咯咯……是胶水呢。”

陈宇兴早就一脸乌黑地看着这对旁若无人的母女,听说是胶水,更抓狂了,冲过来,“什么,你这个可恶的小蟋蟀,在我头上抹胶水,还笑!还敢恶人先告状?嗯啊,我非把你扔到非洲给野人做闺女去。”

“呀,妈妈,妈妈!”陈曦在肖如辰怀里跳动着,躲开爸爸的魔爪,“爸爸,爸爸,曦曦再也不敢了,求饶了。呜呜。”搂着肖如辰的脖子,眨动大眼睛,满眼委屈看陈宇兴,陈宇兴再大的气也化为无可奈何,把脑袋趴到肖如辰怀里,呜咽着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狗,“如辰,你快看看,你都养了个什么闺女啊?我迟早要命丧她手。呜呜……”

肖如辰好笑地搂着这对父女,拍了拍陈宇兴的头,“行了,快去洗头吧。洗完头把家收拾了。”

陈宇兴抬头,瞪大眼睛,又开始叫嚣,“为什么又是我收拾家?”

肖如辰搂着女儿躺到沙发上,“因为是你把家弄成狗窝的啊,是不是,小蟋蟀?”陈曦小鬼灵精哪里不懂,忙附和奶声奶气地说:“对啊,是爸爸把东西乱扔的。”

陈宇兴泄气皮球般坐到地上,又一骨碌摸着屁股站起来,拈着一看,却是坐上一块积木上。任命地拽肖如辰衣角,哀婉地喊:“老婆,老婆……”

肖如辰笑着坐起来,拍他的手,“快去啦,我饿死了,没力气跟你磨。”

陈宇兴闪动着委屈的眼,耷拉着脑袋,“老婆……”肖如辰看着他装模作样的要哭,忍不住一笑,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行了,别装了,我帮你洗头。”

“哇!”陈宇兴一跃而起,兴奋地吹起口哨,“我就知道老婆大人最疼我了。”然后快乐地跑进洗手间,放水。肖如辰听着洗手间里传来欢快的歌声,不由笑得更甜了,亲了亲女儿的脸,“曦曦乖,自己玩会儿,妈妈帮爸爸洗头去。”

陈曦不屑地扭头,“哼,妈妈又上爸爸的当了。”

“啊……”又一声大叫,肖如辰敲陈宇兴的头,“别叫了,人家还以为我谋杀亲夫呢。”陈宇兴哼唧,“你试试让小蟋蟀把你头上全涂上胶水。”

“我又不是你,天天窝在家里跟她胡闹。”肖如辰笑,“你啊,太纵容她了。”

“那不是你们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逼的。”陈宇兴继续哼唧,“明天我要把家里所有的夹子所有的胶水全部扔了。”

“那干脆剃光头好了,省得她想别的注意。”肖如辰拍开陈宇兴不规矩的手,“洗头呢,别乱动。”

“嘻嘻,老婆我好想你啊。”陈宇兴的手依旧向后蛇般探进肖如辰的衣服里,摸向那柔软的地方,“嗯啊,老婆,把门锁上。”肖如辰拧了一把陈宇兴的耳朵,“不长记性的,又想干什么坏事?曦曦在外面呢。”

陈宇兴却锲而不舍,干脆摸上大腿,“讨厌的小蟋蟀,有了她,咱俩的二人世界都没了。我非要把她扔到非洲去不可。”肖如辰无法,只得任由他胡搅蛮缠,柔软的手指轻轻揉捏在头皮上,陈宇兴舒服的一阵呻吟,不一会,呼吸也粗重起来,转身搂住肖如辰就啃,“姐姐,咱不洗头了,洗鸳鸯浴好不好?”肖如辰顾忌陈曦,快四岁的孩子了,当然要避嫌,便推陈宇兴。力气哪里挣得过他,到底被他死死抱住,锁住洗手间的门,摁到洗手台上。肖如辰怕女儿听见动静,也不敢大力挣扎,任由陈宇兴在眼睑上,唇齿间,耳垂,脖颈,锁骨上或重或轻的啃,渐渐也觉情动欲动,在陈宇兴终于含住她已经坚挺的柔软蓓蕾时,再也忍不住紧紧抱住了陈宇兴的头,压低喘息声:“一起这么多年,你怎么还这么的猴急?”

“嗯,呃……”陈宇兴的喉结快速地滚动着,开始用手从胸前柔软向下揉捏,甚至将手指伸向那早湿溺一片的幽径间,声音略带沙哑低沉说:“都是小蟋蟀那小鬼,每天晚上缠着你,害得我这个做老公的倒成偷偷摸摸的了。”说完再也忍不住,拉开裤链,将那早蓬勃欲发的坚挺送进柔美的巢穴,飞快地**起来。

肖如辰也是情欲难抑,压抑着潮水般的快乐,只得伸嘴与陈宇兴紧紧吻在一起,两人便徜徉在快乐的海洋中。

“咚咚”敲门声,让肖如辰一把推开陈宇兴,示意他赶紧停下,可陈宇兴根本没听见似的,依旧**着,不过节奏已经慢了很多,轻柔的**深深浅浅,让肖如辰差点叫了出来。肖如辰忙捂住嘴,调整着声音,“曦曦么,怎么了?”

“妈妈,我饿了。”陈曦软软的声音带着委屈从门外传进来。

又是一个有力的撞击,肖如辰身子一颤,指甲掐进陈宇兴的后背,情欲朦胧的眼瞪向那个恶作剧般的男人,人家却享受地微眯着眼睛。肖如辰掐了一把陈宇兴,尽量跟平常声音一样,“乖,宝贝,你房间抽屉里有饼干,自己拿了吃,爸爸……爸爸还没好呢,等一会妈妈……就出来了。嗯……”又是一道激烈的冲击,肖如辰再一次咬住了唇。陈宇兴却俯到肖如辰耳边轻声说:“姐姐,这是给你的惩罚,让给你以后只记得女儿不记得老公。”

肖如辰捏他胸前凸立的两点,压抑地说:“跟女儿吃醋,好不要脸。”又侧耳细听,女儿细碎的脚步声似乎远了,这才松了口气,更用力地揉捏那红凸的两点,陈宇兴果然撑不住,扯开肖如辰的手,“宝贝,别动那里。可怜见的,你老公多日没见荤腥了,你总让他好好尝尝鲜吧。”

满室春色,只听着压抑的喘息声,还有**靡的撞击声,残留一室旖旎风光。终于一个挺身,陈宇兴低吟了一声,把头埋进肖如辰的肩窝里,叫了一声:“如辰,我爱你。”肖如辰搂着眼前这个更加成熟英俊的男人,忍不住亲了亲他耳垂,“我也爱你,兴。”

晚上,收拾好家,看着曦曦抱着芭比娃娃甜甜地睡去,肖如辰亲了亲女儿柔软娇嫩的面颊,这才起身回房间。陈宇兴当然没睡,见她进来,忙迎过来,搂住她柔软的腰枝。肖如辰幸福地闭上眼睛,有老公,有女儿,此生她已经不再遗憾,已经幸福满溢。自从五年前终于决心跟这个男人厮守终身,她没有一日不是幸福的,“兴,我觉得很幸福。”陈宇兴把她拦腰抱起,仍到**,死死压住,亲她的脸,“我也很幸福,老婆。”

“那我们明天去美国,那里还留在一对我们的精卵,我们再养一个宝宝好不好?”肖如辰推陈宇兴的头,今天她看见一个小男孩,很乖巧地替妈妈提手袋,小小的身子却特别男子汉似的大人神情,让她有一霎那的失神和羡慕。

“啊?”陈宇兴一蹦而起,惊恐地看着肖如辰,摇头再摇头,“肖如辰,你敢再弄一个回来,我跟你没完。”转眼又扑过去痴缠,“如辰,宝贝,老婆,姐姐,我们有一个害人精小蟋蟀就够了,为什么还要一个?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要抛弃我啊?再要一个孩子,你眼睛哪里还往我身上长?”

肖如辰噗哧笑起来,吻陈宇兴的唇,“你说不要就不要。再说,我哪里不要你了?跟女儿吃什么飞醋?”

“我就吃醋!”陈宇兴在**打滚,“可恶的小蟋蟀,我非把她送非洲去不可。”咬牙切齿间,眼底却是一片温柔,突然坐起来,“哎呀,忘记看看小蟋蟀踢被子没。老婆,你先睡,我一会就回来。”肖如辰靠到靠枕上,看着陈宇兴匆匆开门而去,露出一抹幸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