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德群抓住一些女生急功好利、妄想一夜成名的心理,运用十分低劣的手段,一次又一次的诱骗成功。那些女生被骗后为了面子多数都不敢报案,加上他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狡猾性,行骗近十年时间,竟然没有出过什么大事,依靠低劣的诱骗手段,他倒也过得有声有色、有滋有味,还在二线城市偷偷买了两套房产,准备再骗上几年,存够钱后洗手不干会享清福,却想不到这次却在阴沟里翻了船。

“你想死还是想活?”姓赋晨淡淡地道。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尤德群虽然跑不起来,却趴在地上再次磕头求饶起来。

“想死的话,现在就一掌拍死你;想活的话,把你骗过的人的资料及情况都写出来,把你名下的资产都变卖了,所得的钱和你所有的财产都交给我,由我按照实际情况退还给她们。”姓赋晨冷淡地道。

“小人想活,小人想活,一切依公子所说,小人一定照办。”尤德群以为这样能保住性命了,忙不跌地道。

哪知姓赋晨却站了起来,走到他旁边,看着那颤抖的身躯,掌心一道毫光闪过,啪地一掌拍在了他的背后某处重穴上,尤德群只觉被拍处一阵痛麻,旋即便没有了什么感觉,但心中的恐怕之感却是丝毫未减,颤声道:“公子饶命——”

姓赋晨淡然道:“你那恶根既然玷污了那么多的女孩,这一辈子也就无需再用了。”

“你……你废了我……”

尤德群骇然道,浑身都颤抖起来。姓赋晨虽然没有明说,但他哪里听不出来,他虽然不知道姓赋晨对他做了什么,不过照这帮人的势力以行事手段,断无跟他开玩笑之理,废了他的根,那简直比杀了他更加难受。

姓赋晨懒得再跟他罗嗦,冷哼一声对司马一容道:“他的资产变卖清点之后,除了蔡真真被骗的悉数退还,其余的按比例退还当事人,然后把他交给警方吧。”

“是,公子!”司马一容恭敬地道。说罢一挥手,司马怙便让那两人把哀号着的尤德群押了下去。

“容执事,慕容骄阳那边有什么动静?”尤德群押下去之后,姓赋晨这才淡然问道。

司马一容恭敬地道:“属下正想向公子禀报。这段时间据我们暗中跟踪和查探的结果,发现慕容骄阳并不象表面上那么简单。”

“哦,你说说看。”姓赋晨淡然道。

“据第二探报回来的消息,发现慕容骄阳与岛国人暗中有来往,我便让他们兵分两路,同时监视与他有来往的岛国人。就在昨天晚上,山庄的两个密探冒着生命跟踪两个岛国人进入一个秘密基地,竟然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司马一容面色凝重地道。

“惊人的秘密?”姓赋晨眉头微皱,淡然道:“继续说。”

司马一容道:“那是在京都附近的一个天然绿态植物研究基地,我们山庄的两个密探潜进去之后,竟然发现,他们竟然在基地的地下室培养有大量的细胞,看上去根本就不象是一个绿态植物的研究基地,反而象是一个化工厂。

“两人正想再跟着那两个岛国人进去时,却被发现了,里面的保卫力量竟然极其强大,而且一发现他们便是要将他们灭口。两名山庄密探为了把消息送出来,还牺牲了一个,另一个把这消息带回来的时候,也已经是奄奄一息,把消息告诉我之后便即昏迷过去,现在还在医院抢救着。”

姓赋晨眉头微皱,沉声道:“看来果然有问题。有没有拿到标本?”

司马一容道:“拿到了,因事关重大,又一时找不到公子你,所以当时我便的联系了司马闻道,他派人过来了解了情况,把标本取走研究。不过我想他们的基地已经暴露,只怕当时就已经把那些标本都转移了。”

“这可能性很大,不过他们一定不会轻易破坏那些标本。”姓赋晨道:“不过既然闻道他既然已经插手,我想这事你们就暂时不管了,给我密切注意慕容骄阳,切勿打草惊蛇,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属下领命!”司马一容恭应道。

从山腰别墅出来,娵訾把着方向盘,微笑道:“公子,是回璨晨吗?”

姓赋晨看了看时间,微笑道:“京都有什么地方清雅别致一点的吃饭地方,我跟你去吃饭吧,也到吃饭时间了。”

娵訾脸上泛起了喜容,笑道:“公子想吃西餐还是炎黄餐?京都是一个大都会,这样的地方倒是不少的。”

“炎黄餐吧,我吃不惯西餐。”姓赋晨微笑道:“娵訾,吃炎黄餐,喝红酒,应该不会被别人笑话吧?”

娵訾笑道:“炎黄国是一个巨大的市场,如果炎黄国人只吃炎黄餐而不喝红酒,对酿红酒的人来说岂不是一个巨大的损失?有谁敢笑话了。公子既然要吃炎黄餐,喝红酒,娵訾带公子去一个地方吧,那里的环境很不错。”

车子开了大约四十分钟左右,在一栋炎黄亭阁式风格的房子前停下,娵訾指着前面的大门道:“就在这里了。”

“这里看上去颇象是哪个朝代的王府。”姓赋晨下了车,看着前面巨大的庄园笑道。

娵訾柔软的手臂很自然地挽上了他手臂向那大门走去,微笑道:“你说的不错,这里本来就是清朝时一个王爷的府邸,后来清灭亡,这王府也易了主,后来这房屋的主人在里面弄了一个家常菜馆,很多京都的有钱人都喜欢来这里用餐,生意一向很好,就是价格很贵,而且没有会员卡还进不去呢!”

“有钱人就是会享受,不象我这种粗人,随便在街边吃点杂七杂八的东西也能解决一餐。”姓赋晨笑道,感觉到娵訾挨着他手臂处转来的绵软,嗅着她身上那淡淡的少女体香,他因为为母亲好心办了坏事而不甚舒畅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因为他知道,他今天是属于娵訾的,既然跟她在一起,就应该好好的陪她,一心一意的对她,给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