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这妖女——”

跟姓赋晨猜测的一样,马月酥是被星纪抓过来的,出现在星纪洞府之时,还被包裹在星纪的法力光罩之中,不过意识清楚,只是不能出来,到这里的时候,还在挣扎怒骂着。

好在星纪还是比较懂事的,没有在她正洗澡的时候将她抓来,不然也不知道她现在会是什么反应。

星纪另一只手上用光练裹着的一大堆的东西,其中就有马三靓用的驱魔棒,随着星纪法力一收,噼哩啪啦声中,地上堆了一大堆,除了驱魔棒真一剑之外,什么桃木剑、金钱剑、照妖镜、朱砂、灵符等等,除这些之外,还有一个银白色的箱子,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瞧这样子,星纪几乎是把马月酥家中所有的家当都搬了来,也不知道她卷走这些东西的时候马三靓在不在,她在的话若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当被搬了个空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想法。

“哎哟——”

星纪虽然把法力光罩放得很低了才收去法力,但因为马月酥一直在奋力的挣扎着,法力一收间她却是猛的一脚踹出,重心顿失,咚的一响,一屁股跌坐地上,随后又蹦地弹了起来,捂着屁屁痛哼不已。

“你这妖——”

她怒指星纪大声斥骂,只不过“妖”字出口,“女”字未出,便看到了正躺在**笑眯眯地盯着她看的姓赋晨。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马月酥收起了如葱玉般的食指,盯着姓赋晨惊愕地道。

不过旋即想起什么,哎呀一声捂住胸口,指着姓赋晨怒斥道:“死色狼,我要挖了你的眼睛!”

原来,她虽然不是被星纪从浴室里抓出来的,却也是从房间里抓出来的。时值盛夏,天气本就炎热异常,马月酥今晚在家的时候也就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粉红色碎花睡衣,下面是一条短睡裤,下面的小裤若隐若现也还罢了,上面睡衣之中却是空空如也,虽然不是全透明的,但是那无限的春色还是若隐若现,反而予人一种云里雾里的诱,惑。

其实她不骂的话,姓赋晨还真没有注意到,在她一只手倏地收回去的时候,以他敏锐的目光,一瞥之间还是看到了该看或者是不该看的,听她怒骂,不禁苦笑道:“阿酥呀,其实刚才我根本没有看你那里嘛,别这么凶好不好?”

“你……”马月酥乍一见他,心中的怒火本就去了一半,及至看到他似乎十分虚弱的样子,而且瞧他样子也不象是平时那色眯眯的表现,倒是相信了他。不过旋即看到旁边的赵瑶,心中一惊,飞身便向星纪卷回的那堆法器窜去,一手抄起真一剑,一手捂着胸前,真一剑一指赵瑶,大声道:“好个妖孽,原来是你把他抓了来。驱魔龙族传人马月酥在此,快快过来受死!”

虽然是在十分尴尬的情形之下拿起了真一剑,但一个巧妙的剑诀之下,真一剑立即泛起一层淡淡的毫光,剑身之上似有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随时破剑而出。

赵瑶望向姓赋晨,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姓赋晨望向星纪,苦笑道:“星纪,怎么出来也不让阿酥把衣服穿上,这样很容易着凉的。”

星纪不好意思地道:“马小姐不配合,星纪也没有办法,星纪已经很认真的劝马小姐了,是星纪办事不力,请公子责罚。”

马月酥听到两人的对话,一时间呆住了,手中的真一剑也放了下来,捂在胸前的左手一松之下又再捂紧,盯着姓赋晨愤怒地道:“死色狼,你究竟在搞什么飞机?你怎么跟这几个妖女混在一起?”

姓赋晨歉意地瞅了她一眼道:“阿酥,让星纪先带你去换一身衣服吧,其余的等你回来我再告诉你。”

“不用,我不习惯穿人家的衣服,我自己有。”马月酥狠狠的瞪了星纪和赵瑶一眼,走到那个银白色的箱子旁边,啪地打开箱子,只见一套粉红色的皮装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摆在箱子里,姓赋晨认得,那是上次马月酥去流芳九中抓赵瑶时所穿的战衣。

“驱魔龙族马氏战裳,第四十二代传人马月酥,借祖宗战裳一用,咪嘛哄嘛噫……”马月酥倏地伸出双手,对着战衣念念有词,但见粉色光芒一闪,那套战衣已然套到了她的身上。

皮衣皮裙,皆为粉红色,皮衣大V领开口,里面套着一件黑色的紧身小T恤,衬托出她那傲人的胸;皮裙是一条四分超短裙,裙摆刚刚盖过大腿的三分之二,衬出了她那两条修直而又饱满圆润的腿,内紧的皮裙紧紧的束着她浑圆的两臀,勾勒出完美迷人的弧线;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长筒皮靴,皮靴刚好到小腿肚,衬出她修长的两条小腿。

驱魔龙族马氏战裳甫一披在马月酥的身上,不独是姓赋晨曾经见她穿过的男人吞了一口口水,就连星纪等五女都不得不赞叹,马月酥披上这一身战袍,就像是来自远古性感的美少女战神一般,劲而暴,浑身暴发出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

“妖女,你究竟对他使了什么妖术,快快给我解了,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马月酥一披上战裳,立即变了一个人似的,刷地转身,真一剑指着前面的星纪和赵瑶两人,剑身剑芒更盛,其中流淌着的驱魔法力形成了一个个玄色的字符,似乎随时要暴涌而出。

“阿酥,你且稍安勿躁,她们并没有对我用什么妖法,她们现在都是我的朋友。”姓赋晨温言道。因为怕马月酥过于激动,他不敢一下子决这几个女的都是他的女人,不然只怕马月酥这丫头更认为她们是以美色诱,惑于他了。

“哼,你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休怪我不客气。”马月酥扫了星纪和赵瑶一眼,冷哼一声,倒退着走到榻前。

“小晨,你怎么样?是被她们施了妖法还是被她们打伤了?”马月酥一边观察着姓赋晨的气色一边警惕地望着星纪几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