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宇妮听罢姓赋晨所述,不禁惊愕异常,却又觉得神奇不已,这听来象是神话故事一般的经历,若是别人说来,她一定会嗤之以鼻,但是这些经历从此时的姓赋晨口中说来,她却是深信不疑的。

想起自己的那一滴鲜血无意间的滴落他的落红劫图上,似乎冥冥之中早有注定一般。

七月初七,乞巧之期,血儿连起,生死相依!

皇甫宇妮此时的心里,更多的,是唇齿相依的向往与快乐。

“妮子,你在想什么呢?”姓赋晨微笑着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以后你会有多少个女人。”皇甫宇妮笑答。

“不管有多少个,我都会疼你爱你,生生世世中的每时每刻,你都是我最疼最爱的宝贝儿。”姓赋晨深情地道。

“你这人,不但心花,嘴巴也甜得紧,说的人家,心里酥酥麻麻的,明知道不应该那样,却还是会答应了你。”皇甫宇妮嗔瞅了他一眼,突然低下头来,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姓赋晨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然满脸霞红。

“你怎么了?”皇甫宇妮娇羞之中,看到他闪烁的目光,不禁奇问道。

“我……我有些急。”姓赋晨嚅嚅道。

“什么急?”皇甫宇妮甚是不解地问道。

“尿急。”姓赋晨尴尬地道。

“啊,你别乱动,我让护士来帮你。”皇甫宇妮一听,粉脸一红,忙道。

姓赋晨看着她娇俏的粉脸,满脸期待地道:“妮子,要不,你帮我吧,那些护士粗鲁得紧。”

“我……我怎么帮你?”皇甫宇妮听了他的话,粉脸刷地红到了耳朵根。

姓赋晨道:“你把壶套上去就行了。”

“可是……”皇甫宇妮犹豫道。

“如果为难,那就算了吧。”姓赋晨也觉得有点为难于她,便温言道。

“好吧,不过你得把眼睛闭上。”皇甫宇妮却是勉为其难地道。

姓赋晨忙点了点头道:“行行行,我一定把眼睛闭上。”

皇甫宇妮把病床稍稍调高,从病床底下拿出便壶,看了姓赋晨一眼,见他真的闭上了眼睛,这才颤抖地向他的罪恶之源伸出手去。

“不许开眼睛……”她的手还没有伸到姓赋晨的裤子,却突然紧张地回头娇斥道。

“我哪有开眼睛了?”姓赋晨闭着眼睛无奈地道。

“你肯定是想开眼睛,以为我不知道呢!”皇甫宇妮嗔道。

“我没有啦!”姓赋晨无语地道,心道:“女孩子的心思,还真是奇怪。”他自然不知道,此时皇甫宇妮的心正噗通噗通的剧跳着呢。

“哼,就是有你也不会承认。”皇甫宇妮哼道,见他真的没有睁开眼睛,这才做了一个深呼吸,看了看方位,轮到她闭起眼睛,伸手一扯,倏地把尿壶递了过去。

“哎哟——”

下一刻,便传来了姓赋晨的一声痛哼。

“啊——”

皇甫宇妮听内到他痛哼,突然睁开眼睛,惊呼一声,赶紧转过头去,粉脸滚烫地道:“我……我……”

“妮子啊,你干嘛呢,它又没有得罪你,你打它干嘛……”姓赋晨痛苦地道。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皇甫宇妮娇羞的道,随即又怯怯地问道:“阿晨,你……它……没事吧?”

姓赋晨此时却已睁开了眼睛,看着她又羞又怕的样子,心中不忍,便温言道:“应该没事吧,一会你小心一些就行了。”

“嗯,你……你还是闭上眼睛吧。”皇甫宇妮抿了抿嘴唇道。

姓赋晨听话的闭上了眼睛,等了半晌,才感觉到壶口套了上去,他眼睛偷偷睁开了一条小缝,看到皇甫宇妮正歪着头用一只眼睛斜注着那个方向,眼睛一眨一眨的,又是紧张又是娇羞之样,他的心中不禁起了异样……

“啊,你……你流氓……”皇甫宇妮大臊道。

“不是不是不是的,是水胀的。”姓赋晨尴尬地解释道。

皇甫宇妮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不敢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嗔恼的回瞪了他一眼道:“少废话,快撒吧!”

她已经放对了位置,自然是不敢再拿眼睛去看,说罢便静静的等着。可是过得半晌,还是没有听到动静,又催促道:“喂,你快撒呀!”

姓赋晨苦笑道:“太紧张了,撒不出来!”

“那怎么办?”皇甫宇妮羞道。

“要不,你吹口哨试试?”姓赋晨灵光一闪道。

“当我是你妈呀!”皇甫宇妮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过还是小声的撅起小嘴吹起口哨来。

这一招倒也凑效,片刻之后,壶中传来了嘘嘘之声。

“好了没?”皇甫宇妮听到没了声音,这才问道。

“好了,你替它抖抖。”姓赋晨舒服的松了一口气,有些得寸进尺地道。

“还要抖?怎么抖?”皇甫宇妮羞恼地道。

“你拍几下便壶,然后再拿走就行了。”姓赋晨笑道。

“你们男人真麻烦。”皇甫宇妮倒是没有拒绝,偷偷瞅了一眼,伸出小手轻轻拍了几拍壶口,问道:“这样行了吧?”

“行……行了,拿走吧!”姓赋晨感觉到自己是自讨罪受,本来已经熄下去的心火让她这么几下轻拍又飞窜了上来。

皇甫宇妮把脸别过一边,把便壶抽了开去,然后伸手去扯他裤子……

“啊——”

一声惊呼中,皇甫宇妮猛的一扯他的裤子,提着便壶飞也似的冲进了卫生间。

姓赋晨看着那高高顶起的帐蓬,苦笑道:“你这小子,老子都动弹不得,你就不能老实点儿?太给你老大我丢脸啦!”

皇甫宇妮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羞红的粉脸已然恢复了正常,不过却又现出了一些苍白。

“妮子,你内伤还没有好,你还是回去休息吧,让韵姐来照顾我好了。”姓赋晨看着她看起来有些孱弱的样子,心疼地道。

“我没事,我的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几天我每天晚上都会调息疗治,再有几天就完全好了。”皇甫宇妮一边把病床放平下去一边道:“干嘛,是不是嫌我照顾得不好?”

姓赋晨冤枉地道:“哪有,我是担心你嘛!”

皇甫宇妮替他拉上了薄被,柔声道:“放心好了,我没事,下次你再撒时,一定不会那么不自然了。”

说罢目光一瞥那里,笑道:“其实那坏蛋还是挺可爱的!”

“可爱?”姓赋晨瞅着她的娇俏样子,心里一荡,嘻嘻笑道:“妮子,你很累了吧?”

“干嘛?不累,先前还有点瞌睡,跟你说了一会儿话,瞌睡虫儿早就跑光了。”皇甫宇妮哪知他的歪歪心思,随口道。

“不累也要休息啊,现在半夜三更的,你看你脸色很苍白,我看着都心疼。”姓赋晨道:“这床要挤两个人也不成什么问题,我不介意的。”

“原来这家伙打的是这主意。”皇甫宇甩了他一个白眼,嗔道:“你不介意,我可介意,人家可是一个黄花闺女,谁要跟你睡一张床了?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