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读初中的时候,那几年国家派了不少探秘队伍过来对洱海进行过探秘,那时也听说在下面发现有城堡的遗迹,想来小晨说的那个城堡很可能是很久很久以前发生地壳运动陆沉下去的。只是我想不通的是,城堡中为什么还会有人活着?”

司马白笑道:“地球上的奇异现象、未解之谜多不胜数,我们在这里空想也没有什么用。只不过洱海海底的城堡估计也只有姓兄弟才能下去探查,国家就算是知道了也没有办法下去探查,更不用说开采了,除非是把洱海水引往别处在湖底大面积的开挖那还差不多。”

“千万别——”

董肜惊道:“洱海是炎黄国的洱海,也是大理人的洱海,人们祖祖辈辈在这里生活了几千年,如果就此破坏,不要说生活在洱海边上的白族人们舍不得,大理人民也不会舍得。”

姓赋晨笑道:“董姐姐,司马大哥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你不必惊慌。”不过面色一整,肃然道:“不过,这事的确是事关重大,不说下面镶嵌的不知几许的夜明珠,厩堡中的那个黄金平台,一旦让贪婪的人知晓,难说不会有人打这主意,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来。”

司马白看了边上站着的随从一眼,微笑道:“姓兄弟担心的极是,不过你请放心,我的手下都是司马家族的忠心之士,这事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

董肜道:“为了美丽的洱海,我也绝对不会泄露一字半句的。”

下了船,赵贝儿对姓赋晨道:“董姐姐让我们明天去她家玩,小晨,你说好不好?”

姓赋晨见她那殷切的目光,便望向了司马白,司马白笑道:“姓兄弟,你自己决定吧,也不急在这一天,你看着办吧。”

姓赋晨便道:“好吧,认了个干姐姐,怎么着也要去姐姐家看看,给干爹干妈敬杯茶才对。”

董肜喜道:“那好,明天我在家等你。”

赵贝儿箍着姓赋晨的胳膊笑道:“干脆明天一起相亲了吧。”

董肜脸一红,嗔道:“胡说八道。”

赵贝儿嘻嘻笑道:“不过么,我想明天小晨最好还是不要认什么干爹干妈的好,免得以后难改口。”

司马白忍着笑先走了一步,姓赋晨拧了一下她的琼鼻,笑骂道:“胡说什么小丫头,我真当董姐姐是姐姐。”

董肜脸上带着笑,心里却是“格登”一声,感觉到甚不舒服,嘴里却笑道:“是啊,就贝儿妹妹喜欢胡说八道。”

董肜的家离这不远,为了方便第二天过来,司马白先回去,一个随从开车载着姓赋晨、董肜和赵贝儿三人一直把董肜送到了家这才回转。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跟赵老爷子说了一声,赵贝儿便亲自开车和姓赋晨一起向董肜的家而去。

董肜家的房子是典型的白族建筑,有着大理独有的特色,外墙都是刷在一版一版的,上面画着精美典雅的或梅或竹壁画,大门则是复合大木门,上面还有精美的图画,而大门的门檐又分为两层挂檐,描摹着精美的图画,看起来韵味十足,到处都能看到大理“风花雪月”的雅影。

“苏姐姐,你怎么在这?”赵贝儿一从车子里面穿出来,看到站在董肜后面的一个风姿卓越的女子,不禁欢喜的冲了过去。

姓赋晨自然也看到了,一身宽松的素彩条纹裙,虽着素妆的她,埋在骨子里的媚息依然远远的涌了过来,他仿佛能嗅得到她身上那一缕奇异的馨香。

那不是苏妍还有谁来?她怎么会出现在董肜家里?姓赋晨的脑子里与赵贝儿一样,存着同样的疑问。

“你们——认识?”董肜看到赵贝儿的欢喜和姓赋晨的愕然之样,不禁奇问道。

却听苏妍格格笑道:“昨晚上听阿肜说今儿个有贵客来访,瞧这丫头一脸的春意带笑,我就想啊,是谁有这么大的魅力,让我们阿肜思了春啦,原来是你这坏……小子!”说话时目光是瞟着姓赋晨的。

“苏姐姐你好,想不到才分开两天,又见到你了,不会那么巧吧?”姓赋晨微笑着走上前来,却看到从大门里走出了一对中年男女,那男的身着白色的衫衣,目光柔和,予人儒雅之感,长相跟董肜有点象,那中年妇人看上去显得很年轻,皮肤很好,也能从她的身上看到董肜的影子,他便看向董肜微笑道:“董姐姐,这两位一定是伯父伯母吧?”

苏妍本来还想说什么,见到这两人出来,颇是幽怨的瞅了姓赋晨一眼,面色一整,忙道:“姑父、姑姑,原来阿肜的朋友我也认得,来,我帮你们介绍吧。”

中年男人微笑着看了姓赋晨和赵贝儿一眼,温婉地道:“欢迎贵客光临寒舍,我看,还是屋里说吧。”中年妇女则是微微对他们点了点头,脸上始终带着滋祥的微笑,予人十分平和之感。

苏妍笑道:“还是姑父说得对,走,进屋再说。”

一行人进了院子,看着全木制阁楼式的房屋布局,以及门窗上雕工精致的图案,姓赋晨便叹道:“以前只听说江南水乡的房子漂亮,今天一路过来,领略到你们白族人家极具风花雪月特色的房屋,才知道自己真的是孤陋寡闻了。”

“小哥谬赞了,比起江南建筑的秀雅,我们白族人的建筑还颇有不如,未能尽得‘雅’字的神髓。”中年男人谦恭地道,一边说着,一边请引着姓赋晨等人进了客厅。

几张素黄的四脚沙发,一张透着温玉般光芒的大理石茶几,漆红的圆柱直达屋顶,厅墙两边挂着四幅画,分别是山风、红梅、瑞雪、洱海秋月四图,把大理的“风花雪月”四景完全收入其中,透着深深的大理文化底蕴,予人清静淡雅之感。

“贵客请用茶。”端上简易茶具,中年妇女各给姓赋晨和赵贝儿倒上了一杯清澈的象最好的红酒一般的茶水,十分有礼貌地道。

“这是普洱茶,贵客请尝尝。”中年男人微举手微笑道。

姓赋晨拿起品了一口,赞道:“好茶。”

赵贝儿也轻抿了一口,赞道:“这是完全工序的上品普洱,在我们那边,想买都没有,入口爽滑,微甘不腻,醇香盈口,入喉留香。”

中年男人笑道:“这是母树普洱,是妍妍拿来的,平时我们喝的,可没有这么好的茶。”

三杯茶入喉,董肜这才正式介绍起来,中年男人是她的父亲董晔,中年妇女是她的母亲苏容云,也就是苏妍的姑姑。

董晔和苏容云陪着两人闲聊了一下家常,便借故离开了,把谈话的空间留给了他们年轻人。

两人一出去,苏妍便瞪着姓赋晨道:“小子,老实交待,你对我表妹阿肜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