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冀看着怒气兀自未消的赵晋,微笑道:“大哥,胜波贤侄并不是有意冲撞大哥你的,他也知道错了,大哥不要太放在心上,保重身体才是紧要。”

赵晋淡然道:“四弟言重了,大哥哪里是那么小气的人。只不过为了贝儿的事都辛苦大家了。”

赵暮适时道:“贝儿婚约的事就先这样定了,由姓小子带着司马家去把这件事给解决了。晋儿事多,就由我这把老骨头陪他们走一趟吧。”

“有爸爸前去,晋儿自是放心,可是,”赵晋脸上一喜,却有些不忍心地道:“爸,司马家远在云滇,这长途跋涉,孩儿怕你身体受不了。”

赵暮哈哈笑道:“我老头子无病无痛,身体还硬朗得很,这一点点路算得了什么。再说我也有五年没有去过司马家了,上次清山兄过来的时候还不住的埋怨我呢。而且玉龙雪山周围风景绝佳,老头我就当是去旅游一回吧。”

“是,那一切就依爸爸你所说。”赵晋恭敬的道。

赵家众人散去,赵晋这才对着姓赋晨和赵贝儿道:“贝儿,你一会儿带姓贤侄过来跟我们一起用午餐吧。”说罢跟长孙素怡说了声,便大步向赵宅走去。

长孙素怡瞅了姓赋晨一眼,微笑道:“好小子,原来你深藏不露呢,贝儿这丫头以后就交给你了,以后你可得好好待她,她可是我唯一的宝贝女儿,如果让我知道你欺负她,伯母一定不会让过你。”

“妈——”赵贝儿粉脸一红,一跺脚,羞涩的嗔道,不过却是满心的欢喜,不管如何,这也是长孙素怡第一次当着两人的面承认了他们的关系,怎么不让又羞又喜。

“伯母你放心吧,我会比伯母你更加疼贝儿的。”姓赋晨微笑道。

“但愿你不是口是心非。”长孙素怡看了一脸真诚的他,点了点头,转而追赵晋去了。

“坏蛋,原来你是一个大财主呢!”赵贝儿见母亲走后,上前箍着姓赋晨的手臂笑嘻嘻地道,脸上红霞未退,说不出的可爱迷人。

“我哪知道卡里有那么钱,早知道有这么多,我就不提出比这项了,反正他们都输了,最多是多费一番口舌罢了。”姓赋晨无辜地道。

“鬼才信你了,难道你卡里的钱是从天下掉进去的?”赵贝儿其实也是满脑的好奇。

“先前我在美国股票交易所开了一号,投了三千万去炒期股和ETFs,我自己也没有想到短短几个月时间会赚这么多,因为我从来没有查过账户里的余额,所以的确是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姓赋晨手臂缩了缩道。

时值正午,艳阳高照,姓赋晨虽然不出什么汗,但赵贝儿却因为天热加上先前的紧张,身上因为出汗而散发出一缕淡淡的馨香,让他感觉到有些口干舌燥。

赵贝儿却没有想那么多,见他退了点,她反而贴上去更紧了,姓赋晨只好无奈的忍受着这种“非人”的折磨,把话题岔了开去,问起赵府的布局来,注意力转移后,这才好过了一些。

“走,我带你去我的房间看看。”赵贝儿带着姓赋晨穿廊过堂,来到了后面一个弓形半圆门前,便指着里面道。

姓赋晨看到那弓形门上刻着“玉园”两个楷体字,便笑道:“你叫贝儿,又是住在玉园里,倒也挺是搭得上边儿。”

“是啊是啊,只不过进来了你这个大色狼大坏蛋,那就大煞风景了。”赵贝儿箍着他的手嗔道。

“小姐,你回来了。”两人刚走进弓门,便有一个四十多岁、看起来甚是慈祥的中年妇女走过迎接。

“沈妈妈。”赵贝儿一见到这个妇人,便弃了姓赋晨上前箍着她的手娇腻的道。

“小姐,这位公子是……”沈妈妈似乎已习惯了她的撒娇,很溺爱的拍了拍她的小手,目光便即落在了姓赋晨的身上。

“沈妈妈,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叫姓赋晨,是贝儿的男朋友,帅吧?”赵贝儿把头靠在沈妈妈的肩膀上笑嘻嘻地道,看起来就象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一般。

“原来是姓公子,沈柳洁见过姓公子。”沈妈妈把赵贝儿的手拿开,身体微欠,给姓赋晨行了一礼,姓赋晨忙摆手回礼,有些不知所措,这可是他到了真府以后得到的最高待遇。

赵贝儿却不理这些,指着沈柳洁道:“小晨,这是我奶妈沈妈妈,我可是吃她的奶长大的,沈妈妈可疼我了。”

姓赋晨这才恍然,他知道一般大户人家的女子生了孩子以后是极少用自己的奶水喂养子女,最主要还是为了保持身材。当然,也有一种说法,说这是从小培养孩子的独立能力,不能让他们过于依赖母亲,不过这种说法没有理论的支持。

赵贝儿在长孙素怡面前都没有这般轻松惬意,俨然地,沈妈妈在她的心目中,或能比长孙素怡觉得更亲近一些。

沈柳洁微笑道:“好了小姐,客人来了,我们该请客人先进去坐才是。”说罢侧身向姓赋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赵贝儿又上前箍着姓赋晨的手笑道:“沈妈妈,什么客人了,他是我男朋友,算不得客人。”

沈柳洁微笑不语,先行两步,在最前面的门口候着。

姓赋晨轻声道:“我现在只是你男朋友,当然还算是客人了,如果是你老公的话,那才不是客人。”

“坏蛋。”赵贝儿伸手在他的腰间拧了一下嗔道。

姓赋晨扫了一下玉园,发现前面是一个花园,有假山水池凉亭,碧绿的草地,园子的两边都种着青脆的细竹,随处可见修剪得极为齐整的各种花束。后面则是一个一进四间的小四合院子,小厅在前,两边是两间下人的小房,后面才是主房。

姓赋晨从来没有进过这种古代式的建筑,地方宽大不说,便是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这里依然凉爽如春,十分惬意。

“这里就你和沈妈妈两个人住?”姓赋晨看着这偌大一个院子,颇是感叹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