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小芭比撒娇似的走上前来,低头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轻轻靠在他的胸前,腻声道:“晨晨,C.Gilson耶,芬芬也要一套,你要送给人家啊!”

“好好,送送。”姓赋晨迷的晕头转向,不自禁的应道,不过一说完他便后悔了,小芭比高兴地从他的怀里爬了起来,又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嘻嘻笑道:“谢谢晨晨。”

然后是小艾和小荑同时上前,一左一右,几乎是以同样的方式向他撒起娇来,提出的要求也是一样的,一套C.Gilson!

姓赋晨能不答应吗?只不过,他这个铁公鸡,嘴里应着“送送”,心中却在滴血啊!

小艾和小荑下来,舒衾衾和洪媟跟着上,一向节俭的舒衾衾嘟着嘴道:“小晨,我听阿媟说过,C.Gilson的品牌内*衣很贵的,不过你就小小疼亲亲一次嘛,就买这一次行了,以后亲亲再也不要你这么破费啦,好不好?”

能不好吗?姓赋晨只能频频点头,而且还得装着很“高兴”的样子答应下来。

一、二……五个了,看到赵贝儿一个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上来,但那一脸的希冀之色,姓赋晨内心揪着以尽量温柔的声音问道:“贝儿,你也要吗?”

“嗯,我也想要。”赵贝儿马上把头点得象鸡叮米一般,然后高兴的上前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柔声道:“我就知道,小晨你对我最好了。”

“还是曦姐最心疼我了,知道我穷人一个,所以不忍心让我买这么贵的礼物。”姓赋晨看到夕曦一脸恬静的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看着夕曦微笑道。

“我不说话,并不代表我不想要。”夕曦淡淡地道:“如果你不送,我也不勉强你。”

姓赋晨整个人刷地蔫了下来,苦着脸道:“我敢厚此薄彼吗?好吧,都送一套,一人一套。”

看到柳叶叶一脸怪异地躲在后面,一横心,干脆又道:“柳姐姐,你要不要也来一套?”

“啊——”

柳叶叶差点儿兴奋的跳了起来,旋即脸色一整道:“关我什么事,你送你女朋友们礼物,不要扯到我身上,我只是你女性朋友,又不是你真正的女朋友。”

不过她的样子,谁都看得出她在乎得很,只不过既然她不道破,姓赋晨也不坚持,众女谁也不会多余的多去帮自己的男朋友再招一个女友,所以谁也没有说话。

不过,姓赋晨打算了大出血之后,心情反而极为轻松起来。

“我是我是流氓兔,美女却说我最酷……”便在这时,姓赋晨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下意识的神经一绷,差点儿从**蹦了起来……

“酥酥?”洪媟夸张地做了一个浑身发抖的动作:“好肉麻呀,小晨,又是你的女朋友吧?接还是不接呢?”

“咳咳,接吧,是马月酥,驱魔龙族马家的人,估计是想问我瑶儿的事。”姓赋晨尴尬地道。

“瑶儿?叫得好亲热!又是谁?”小荑本来就是最喜欢吃醋和问问题的,她和小芭比、小艾甚至夕曦都不是很清楚他跟飞僵赵瑶之间的关系,姓赋晨当初跟夕曦说时,并没有说到自己收了赵瑶做了丫头。

小荑此时见刚冒出一个郁香飞来,紧接着又是一个“酥酥”,再接着从姓赋晨的嘴里又冒出一个“瑶儿”来,旁边还有一个迷人的熟女柳叶叶,让她一下子之间接受,的确是太过委屈她了,似乎已超出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一听之下,再也忍不住嘟着小嘴酸溜溜的问道。

舒衾衾从旁边捉住她的小手,轻声道:“赵瑶是他收的贴身丫头,就是把他打伤的那个千年女僵尸。”

见到她惊愕之样,便拉了她到一旁仔细跟她转述姓赋晨的话来,夕曦、小芭比和小艾都甚是好奇,四个女孩围在舒衾衾的外面听,还不时的提问,五个女孩叽叽喳喳的小声说话着话,倒也没有再去管马月酥又是何方美女了。

“无赖大白痴,在干什么?为什么这么久才接本小姐的电话,难道本小姐就那么没有魅力?”马月酥见他一接电话就噼哩啪啦地斥责起来。

“不要叫我大白痴行不,叫无赖也就算了,叫人家大白痴,忒也太怼人了吧?”姓赋晨见这回众女都没有再听他接电话的意思,心情也松了许多。

“我就叫了,无赖大白痴色狼小坏蛋,你敢拿我怎么着?”马月酥很拽地道。

“我能怎么着,难道能随移动信号飘过去抓你来抓你咪*咪不成?”姓赋晨十分无语地想道,口中颇为无趣地道:“今天小爷心情不好,也没有力气跟你这暴力妞斗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嘿,才是少见啊,你这无赖大白痴今天竟然不跟我斗嘴了。”

“我说马大小姐,小爷现在躺在病**跟你说话呢,有本事你过来,等我精神好了,我跟你大战三百回合。”

“呸,鬼才跟你大战三百回合,你这大色狼,尽想讨人家口头便宜。”马月酥直接把他的话当成了色狼所说的话了,不过旋即感觉不对,急问道:“刚才你说什么?躺在病**?你出了什么事?”

此时她的语句,说不出的紧张。

“唉,一言难尽,那天跟那女飞僵打的时候,哪知道我有一个地方骨裂了而不自知,回来后才发现的。算了,我不想说,反正你也不想知道的,难道你会关心我。你打电话一定是想问那女飞僵的事吧,这几天没有发现她的踪影,就这样,挂了。”姓赋晨真的感觉有点累了,不想多说。

“对不起,小晨,我不知道。”马月酥突然变得温顺了下来,轻声问道:“伤得重不重,没什么大问题吧?”

“脊梁骨裂,碎片入髓,全身瘫痪动弹不得,你说严不严重?”姓赋晨颇是烦躁地道。

“这么严重……”马月酥明显的被震住了,紧张地问道:“那医生怎么说?能不能治?现在你住在哪家医院?那家医院好不好?如果不好就转到圳城来吧,我帮你安排,圳城这边有全国最有名的骨伤科专家医生。”

听到她发自内心的紧张和关怀,姓赋晨突然想起那天在仕女湖边时对自己的紧张,烦躁的情绪便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感动,口气也缓了下来,温言道:“不用麻烦你了,我住在流芳市素怡医院,这里也有著名的医界专家,这两天在观察之中,估计没什么大问题吧。”

“跟我说什么麻烦,你这样说就是不把我马月酥当朋友了。”马月酥有些不悦地道。

“原来你还当我是朋友呀。”姓赋晨半开玩笑地道。

“屁话,不当你是朋友,我吃饱了撑的,打电话跟你斗什么嘴皮了。”马月酥微恼道:“倒是你,压根儿就没有把我当朋友,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见你跟我吱一声,难道我就没有知情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