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还真有这么回事。”姓赋晨咕噜一下又把酒杯里的红酒干了,这才问道:“贝儿,貌似你现在很开心的样子,难道你已经想通了?”

赵贝儿突然挨了过来,“啵”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因为喝了红酒已然有些晕红的脸腮在这一亲之后更红了,只不过她却显得甚是高兴,笑道:“因为现在一切都解决了,所以我才开心咯。”

“解决了?”姓赋晨愣道:“既然已经解决了,先前你就应该开心才对,为什么现在才开心起来呢?”

“因为事情刚刚才解决了嘛,笨!”赵贝儿翻了他一个白眼,只不过这个白眼有点象媚眼。

她的眼睛很大,睫毛特长,带着十足的野性之美,做出这样的动作之时,别有一番韵味,弄得姓赋晨的心都痒痒的起来。

“刚刚解决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姓赋晨被理工懵了。

“就在刚才,就在你把司马白一拳打下窕湖的时候,这件事就已经解决了。”赵贝儿一边说着一边给他倒酒。

“我把那死马白打败跟这事还有关系?”姓赋晨摸了摸头,傻傻地道。

“唉,其实事情是这样的……”赵贝儿见说的姓赋晨越来越糊涂,便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详细说了一遍。

原来,赵家本来跟司马家并没有什么来往,赵家数代从商,人才倍出,到了赵贝儿的父亲赵晋接手赵家时,赵家更是如日中天。

赵晋有着天才的经商头脑,接手赵家家主之位不到两年,赵家的资产就翻了一翻,被誉为一代商界天才。

所谓树大招风,木秀于菱,风必摧之。赵晋有一次因为要争一块地不小心得罪了一个权力人物,赵家事业遭到了全面的打击,差点儿一夜之间关门大吉。

赵家虽然在政界也有一些人,也认识不少政界的人,但是相对于那个权力人物,根本就无法相比,赵家被打击得几乎无还手之力。

赵晋虽多方托人求情,但那家伙本就是一个小心眼的人,根本就不予理会。赵晋失意之下却碰到了司马白的父亲司马有情,两人相见投缘,连续喝了一天一夜的酒后竟结拜成了兄弟。

赵晋虽然没有说出自己失意的原因,但司马有情名如其人,他嘴上不问赵晋的原因,可是回去之后便让人去查赵家出了什么问题,得知真相后,利用司马家的关系替赵晋摆平了此事,但他却没有对赵晋透露出只言片语。

赵晋最后通过对手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才知道自己的结拜兄弟司马有情竟然是鼎鼎大名的司马家族的人。

司马有情的帮助可以说是拯救了整个赵家,赵晋自然对其感激万分。后来两家来往渐密,有一年两家人在一起的时候,赵贝儿的母亲刚好怀着赵贝儿,司马白当时才五岁多,看到赵贝儿的母亲挺着大肚子,便好奇的东问西问。

当时赵晋已经知道妻子怀的是一个女儿,赵妻便开玩笑道:“等妹妹出生后长大了嫁给你做媳妇好不好?”

那司马白估计也是一个早熟品种,上上下下瞅了一会赵贝儿的母亲,竟然认真的道:“婶婶这么漂亮,妹妹也一定象婶婶你这么漂亮,好,等妹妹长大了,我就娶她做媳妇儿。”

他的话逗笑了两家人,不过却也因此而口头上订下了这门娃娃亲。

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都长大了,赵贝儿自然是越来越漂亮,司马白遗传了司马家族的优秀血统,长得帅到掉渣。

司马白对赵贝儿也是甚是喜爱的,可是赵贝儿对他一点爱的感觉都没有,只把他当成哥哥看待。

但是她长大之后,也从母亲的嘴里知道了司马有情把赵家从死路上救回来的事,而且父亲的内心都觉得亏欠了司马有情的太多而无法偿还,父亲对于这门亲事是极为赞同的。

赵贝儿不敢跟父亲提起此事,而是直接找了司马白,说自己只当他是哥哥,让他主动向赵家退了这门亲事。

司马白可以说是真心喜欢她的,自然不会同意,后来拗不过赵贝儿的软硬兼施,便开出了一个条件,说如果赵贝儿找的男朋友能在武功上把他打败,就说明那人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这样他也就同意把这门亲事给退了。

赵贝儿当时一听就蔫了,司马白的武功她是深知的,这小子虽然行事稳重,却也没少在她面前显摆,比如一掌把叠在一起的十块板砖拍得粉碎什么的。

但有条件总好过没机会,赵贝儿当即便答应了下来。也是从那时之后,赵贝儿开始物色“武功高强”的男朋友。

姓赋晨听到这里,总算是明白了,瞅着她嘿嘿笑道:“小丫头,敢情在东福来的时候你就开始打我的主意了是吧?而这么久以来都不给我打过电话,今天一打电话就把我叫来这窈窕居,敢情早就知道司马白也会出现在这里,你让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帮你把司马白打败对不?我今天跟司马白之间的比试是算误打误撞呢,还是你一手导演的,我甚至怀疑,那个打开门的服务员是不是也是你有意安排的。”

赵贝儿见他笑的有点诡异,说话更是一点儿也不客气,不禁有些脊梁骨发凉之感,抿了抿嘴唇,怯怯的道:“人家也不完全是那个意思啦?”

“不完全是那个意思?不完全什么意思?我根本就是你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姓赋晨突然站了起来冷冷地道:“我先前还自恋的想,看来老子还是很有魅力的,连赵大小姐都会看上我这样的小人物,看来我是自恋过度了,原来什么都不是。既然如此,我先告辞了。”

说罢转身就向门口走去。

“一、二、三……”姓赋晨心里在数着,心想五声之内如果这妞不把自己喊住,自己就真的走了行了。

“姓赋晨,你给本小姐站住!”姓赋晨心里刚刚数到五,心里微微一叹之时,赵贝儿带着哭腔的声音突然在后面响起。

“赵大小姐,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姓赋晨缓缓转过身来,盯着她莹莹欲泣的脸,冷冷地道。

赵贝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呼地冲上前来,猛地箍住了姓赋晨的头,略带些冰凉的婴唇已印在了他的嘴唇上,而她的眼角两串泪珠儿却也在此时刷地窜下。

柔软津香的小舌头生疏而热情的搅动着,想要攻破姓赋晨紧关着的牙齿,整个人身是紧紧的贴到了他的身上,不停地揉扭着。

姓赋晨从猛地把她的脸拿开,眼中已不复那般冷冽,淡淡地问道:“赵大小姐,你这唱的又是哪一出戏?”

“晨子,我是真的喜欢你,我知道先前我骗了你,没有跟你明说是我的错,这点我向你郑重道歉。不过,我却不能欺骗我对你的感情。

“当初在东福来的时候你那样对我,我当时是很生气,就连把丢掉的名片再捡起也是想要报复你。可是回家之后,我发现我竟然十分怀念……怀念你强亲我时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