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那人是什么人?”姓赋晨看到洪媟担心的表情,森然问道:“以八哥的身手,竟然不是那人的对手,这人难道也是一个武林高手?”

“不知道,我们跟小刀会也常有接触,对他们的情况也了解一些,但那人我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人大约三十多岁,个子很矮很瘦小,手上就拿着一把七八寸长的小刀,出刀很快,我们在旁边根本就看不清楚他是怎么出的刀。”刀疤强说到那人的时候,姓赋晨看到其余人脸上都露出了恐惧之色。

“医生出来了。”说话间,洪媟突然站了起来向手术门口冲去,姓赋晨站起紧随。

“医生,我哥哥怎么样?”洪媟拉着医生的手焦急地问道。

“手术很成功,病人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医生摘下口罩,肃然道:“不过如果那一刀再偏上一点点,伤到肺部的话就麻烦了。还好只是小肠被割开了三个口子,都处理好了。”

知道洪七八没有生命危险,洪媟和姓赋晨等人都松了一口气,洪媟道:“我们现在可以进去看他吗?”

“他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进去可以,但不能进那么多人,两三个还可以。”医生道。

“谢谢医生。”洪媟感激地道。

姓赋晨、洪媟和刀疤强三人走进加护病房,看到洪七八此时正安静的躺在病**,脸色甚是苍白,床头还吊着药瓶。

“哥,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洪媟抓着洪七八粗厚的手,眼泪再一次淌落。

“阿媟,别哭了,让你哥知道了,他可要伤心了。”姓赋晨拿了纸巾替她拭去泪水,柔声道。

“我知道,我这是高兴,哥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洪媟抽了抽鼻子笑道。

“嗯,你先在这里陪你哥哥,我出去一会。”姓赋晨轻轻搂了搂她的肩膀柔声道。

“你,跟我出来一下。”姓赋晨看了刀疤强一眼,转身走出了病房。

医院外面石桌旁。

“刀疤强,今晚上带我去小刀会。”问了刀疤强的名字后,姓赋晨寒着脸道。

“晨哥,你想……”刀疤强刚才见过他的身手,本来想叫他小晨,又感觉到叫不出口,又摄于他的气势,便叫起他晨哥来。

姓赋晨也不以为意,叫他老大的人多了去,他都听习惯了,刀疤强虽然是社会上的人,在他看来跟学校里的那帮集团小弟也没有多大区别。

“不错,洪媟是我的女朋友,这事虽然是你们豹子帮与小刀会之间的恩怨,但他们不该出手这么狠,这根本就是想要了他的命。这个仇如果我不帮阿媟报,我还做什么男人。”姓赋晨冷冷地道,眼中迸射出两道森森寒芒。

刀疤强与他的目光一触,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道:“好恐怖的气势。”对这个“小男人”,不禁又敬又畏起来,小心翼翼地道:“晨哥,要带多少兄弟去,我马上去安排。”

“不用,你带我去就行了,就我们两个。”姓赋晨身上的气势突然消失,淡淡的道。

“就我们两个?”刀疤强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从来没有这么快过,小眼睛睁到了最大的看着姓赋晨。

流芳市的地下势力主要有三块,城东的豹子帮、城西的小刀会以及城北的大东会,其中大东会的势力最为庞大,掌握着流芳市的大半地下势力江山。

城东和城西两片区其实占地不大,城北那块才是肥肉,流芳市几家最大的娱乐场所都安插在那边。

小刀会的据点主要是东福来娱乐会所,这是城西片区最大的娱乐城,在一栋商业大厦的六楼。

晚上八点半,姓赋晨与刀疤强走进东福来。

正常说来,八点半还不是流芳市夜生活的真正开始,一般各大娱乐场所都是九点甚至是九点半之后才是最热闹的时候。

不过估计是明天下午就要放五一假的缘故,东福来娱乐会所此时已经十分热闹,虽然此时领舞女郎和DJ王子还没有出来,但在劲暴的DJ舞曲之下,一个个年轻的男男女女已经在舞池狂舞起来了。

“晨哥,他们来了。”姓赋晨正色咪咪地看着舞池中一个露出可爱的肚脐眼、身体弹性十足的女孩子漂亮美女狂扭蛮腰时,刀疤强附耳过去指着舞池透明玻璃外面的过道说道。

“OK,十分钟之后,按原计划进行。”姓赋晨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那个野性十足的女孩,说完之后直接站了起来,向那女孩走去。

“美女,跳得很棒!”

这样又美又野的女孩在这样的舞池中自然是有很多男人粘过来,但是姓赋晨很“自然”地便将那些人都挤到了一边,站到了这个女孩的面前。

女孩看到他帅到掉渣之样,向他抛了一个媚眼,屁股一扭,轻轻地碰了他一下。

“嘿嘿,竟然挑逗老子!”姓赋晨对着她呲牙一笑,倏地伸手搂住了她的小蛮腰,微一用力,便将她前胸紧紧的拉靠自己的胸前。

不过只是一触即分,呼地将她推了出去,女孩身体一顷,差点儿尖叫出声,不过却看到姓赋晨已然上前一步,右手疾伸,将她的右手拉住,轻轻一拽,左手接住她的右手,右手再次揽上她的小蛮腰,一个低头弯腰,四目对视,成了一个探戈的标准凝视。

女孩这才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在姓赋晨直起身后,两人便在舞池中和着强劲的舞曲跳起了激情四射的DJ版探戈来。

这个女孩的跳舞技术实在是棒,姓赋晨完全是纯天然的先天肌肉和动作自然反应,而她却能将身体与舞曲结合到了近乎完美的地步,不管是身体上的配合,还是眼神的交流,都默契到了无可挑剔的程度。

这个女孩的确是美,而且是美得冒泡的那种。

只不过,这个社会,只要你出来混,就算你得到一样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两人跳得正欢,便有两帮年轻人向他们挤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