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内心上,她与洪媟认识在先,又感怀于她的身世,所以对洪媟更为亲近一些。不过,从姓赋晨脱离危险,从手术室出来之后,舒衾衾的表现却也让她很是满意,如果抛开学生身份不说,两女不管哪个做她的儿媳妇,她都是喜欢得紧。

“老妈,你那店的事情怎么样了?”姓赋晨问道:“警方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

“唉,也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干的,这社会真是太乱了。”姜子月心疼的道:“店里的东西都被砸了个稀巴烂,估计就是处理卖也没人要了。警方说等调查结果,谁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有结果。再说了,有结果又怎么样,难道那些坏人还会赔给我们不成?我的货呀,那可是一万多的货啊!”

“老妈,别伤心啦,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没了就没了吧,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咱家又不是穷的揭不开锅了,碰到这事,老妈你干脆把店转让算了,大不了儿子养你。”姓赋晨拍了拍姜子月的手安慰道。

姜子月自然不会相信这小子说的是真的,作感动状:“乖儿子,你有这份心就行啦,老妈还要赚钱给你上大学呢。”

姓赋晨知道姜子月的性子,也不想跟她说太多,笑道:“随便你吧,老妈,叫阿媟送你回家吧,我没什么事啦,你看你,都有黑眼圈了,老爸知道了一定会骂我的。”

“他敢?”姜子月轻斥道:“好吧,我回去熬些粥给你吃,不过阿媟不用送我,我自己坐车回去行啦,还有,两个丫头不去上课可不成,回去补一觉,下午上课去,知道没有。”

洪媟道:“阿姨,你放心吧,我们下午就去。”

姜子月点了点头,这才走了出去。

姜子月一走,两女便一左一右坐到了床边,舒衾衾担心的道:“小晨,会是什么人对付你啊,吓死人了,我的心现在还在噗通噗通的跳呢,竟然用枪,那可是想杀人了。”

姓赋晨伸手过去,嘻嘻笑道:“是么,我摸摸看跳得厉不厉害。”

“啪”

舒衾衾轻轻一拍,嗔道:“色狼,又起歪心了。人家说正经的,你少嘻嘻哈哈。”

洪媟也道:“小晨,是啊,这事我跟我哥说了,他现在还查不出是什么人干的。”

姓赋晨道:“你哥一定很生气吧,让人在他的地盘上闹事,对付的还是他的妹夫。”

洪媟脸一红,斥道:“我又不是你老婆,什么妹夫妹夫的,难听死了。”

“真不是?”姓赋晨装作失望的道。

“不是,才不做你老婆,要做衾姐做。”洪媟看了舒衾衾一眼道。

“我才不做,让小荑或者小芭比做吧。”舒衾衾又推到更远。

“算了算了,不做就不做吧,大不了以后我出家做个狗肉和尚。”姓赋晨“极度”失望的道:“不知何年何月得尝所望!做男人,命真苦。”

三人嬉闹了片刻,姓赋晨才认真的道:“这事我想不外乎两个人,曳叻的可能性最大,那小子因为我而曦姐打断了颈椎骨,心里一定恨我入骨。还有一个就是鲁老三了。”

“不会是鲁老三,他没那个胆。”洪媟道:“我问过我哥,他查过了,不可能是他。”

“不是鲁老三那只能是曳叻。”姓赋晨道:“这曳叻,好像我跟他有宿世有仇似的,怎么总是碰对他?姥姥的,要对付就对付我一个行了,还惊动我老妈,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会不会是渡假村的老板派人干的?”洪媟道:“那天我们这么一闹,估计渡假村损失不小。”

“你这么一说,我想倒也有可能。”姓赋晨道:“不过就算是他们干的,也一定与姓曳的有关。对了,这事你们没有告诉小荑和小芭比吧?”

舒衾衾摇了摇头道:“没你的同意,我们不敢告诉她们。惜芬和小荑都那么紧张你,知道你出事的话,一定会跑过来看你。”

姓赋晨点了点头道:“那倒还在其次,我担心的是,她们知道有人对付我,一定会介入这件事,我不想惊动太多人,我想我自己应该能够处理得下的。”

洪媟突然道:“对了小晨,送你来医院的时候,在你口袋里有一根棍子,好重的棍子。”说着打开病房的抽屉,十分吃力的拿出了那根棍子来。

“很重吗?”姓赋晨奇道。他明明记得当时自己将棍子收起之时,那棍子已变得轻若无物的,当时他还感到奇怪呢,现在洪媟突然说这棍子好重。

伸手接过棍子,又是一愣:“阿媟,你骗人的吧,哪重了,怎么我拿着就象是没有重量一样。”

原来他真的没有感觉到有什么重量。

“不会吧,肯定是你力气大,这棍子我也拿过,的确是很重。”舒衾衾不信说着,伸手从他的手上抢过棍子,手一沉,差点儿就掉下去了:“哼,我都说你骗人啦,这棍子好重。”

“难道是我法力恢复了,所以拿着才不觉得重?”姓赋晨心里想着,看了桌子上有一个卷筒纸,意念一动,心里默念一声“起”,那卷筒纸便呼地向门口飞去。

“啊……啪……噼哩啪啦”

卷筒纸刚好砸在一个刚端着药盘过来的护士胸口上,那护士一惊,药盘便全部掉落下地。

“你们……怎么在病房打架的,要打出医院外面去。”这是一个三四十岁的老护士,一惊之下便即骂道。

“护士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姓赋晨忙道歉道:“是我没注意,失手丢出去的,不是打架。”

“你看吧,这药都打翻了,药瓶也摔破了……”护士一边收拾一边唠叨着,舒衾衾想上前帮忙她也不给,姓赋晨很怀疑她是更年期提前了。

“护士同志,这药也算钱的吧,摔破了就摔破了,我这是帮你们医院创收咧,再说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这什么态度,信不信我投诉你?”姓赋晨看不惯她唠叨个不停,对她的称呼也改了,有点恼火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