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

阳光明媚,空中漂着朵朵白云,给蔚蓝的天空增添几分色彩;地上的嫩草有些**,在微风的拂动下显得很是疲惫。

世间的事就是这么奇妙,并没有十全十美的事,连大自然也不例外。坚挺有力的小草原本就很有生命力,可在阳光的无情照射下,它显得疲惫不堪,空气也远远没清晨新鲜。小草只有在清晨时最讨人喜欢,而没有阳光的呵护,自然界的一切将失去生命力。

田思就像眼前的小草一样垂头丧气,美丽动人的粉脸竟有些憔悴,细嫩的肌肤也没从前有水分,照此下去,估计变成干柴的可能性极大,真是令见者流泪,听者伤心。

她外表坚强,其实内心很脆弱。

自从童鸡失踪后,她就整天忧心重重,好在小雪从学校请假回来陪她一星期,不断的安慰她。而小雪内心的伤痛并不比她轻,只是她总把什么都藏在心里,不向别人倾吐而已。

其实最伤痛的还是她,正处在少女情怀的她那经得起如此打击,可她并没因此倒下去,反而很坚强,她相信爷爷一定会将童鸡给找回来。

学业又不可以荒废,只得忍痛回学校。

自从她走后,田思再也没笑过,精神一天比一天差。别人越是安慰,她越是难过,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为童鸡流过多少次泪水,眼眶的凹陷就是最好的证明。看来美女也是离不开啊护的,平常童鸡的调皮、流氓、淘气的影子总在她脑海里浮现。

“小**,你到底在哪,你可知道小姨有多思念你吗?”她说着轻轻的扶起垂下头的小草,“小草呀,我们真是同病相怜!”

“小草经过水分的滋润,明天会长得更挺拔,美人要是太多愁善感,会容易老的

。”她最熟悉不过的声音终于在她耳边响起。

“小**,是你吗?”她说着已转过身,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她最思念的小**又会是谁。

迫不及待的奔过去,搂着童鸡痛哭。

她终于盼到童鸡的归来,喜悦、怨恨、愤怒一起涌上心头,竟学孩子撒娇起来,在童鸡弱小的胸膛上拍打。

这对童鸡来说,还真是第一次。从小被小姨带大,还真是第一次见她有如此举动,想不到她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嬉笑着,“小姨,你撒娇的样子太可爱了,我好喜欢你这样哦!”

“没良心的,这一个多月来,你死到哪去了,让小姨整天牵挂,你说说如何报答我对你的这分思念?”

“简单呀,小**以后照顾小姨一辈子,让小姨变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不再令你感到孤独跟寂寞!”

“说得好听,小姨都快坚持不下去了,要等到你成人至少还要8年,那时小姨已是人老珠黄,你却是风度翩翩的少年,不知有多少年轻漂亮的美女像排队买票一样死死的为你侯着,那时你还会要小姨吗?”她说话时,脸上的表情难免有些哀伤,毕竟岁月对人来说是无情的,尤其是女人。

正处在风华正茂时期的女人。

童鸡看出她眼中的哀伤,安慰道,“小**永远不会嫌弃小姨,再说小姨是不会老的,我有法子令我的女人们青春常在,永保年轻漂亮的容颜。”

“又想哄小姨是不是,要知道小姨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要多,这些鬼话以后少拿来哄我,不然我会生气的。”

童鸡仔细的望着她,“相信我吧,虽然以前我有些淘气,可这一次并不是哄你开心,是真的,小姨,我有法子让你永保青春,说不定到时我是老头子了,你还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让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会冲动的勾魂女郎。”

“勾魂女郎,亏你想得出来,小姨现在的样子没吓死人已经很不错了。”说着在她头上敲了一下。

“我晕倒,为何你们女人老拿我的头当木鱼?”

经他这么一说,田思才意识到他的头再也不是光秃秃的,已经长出了茂密的黑发,竟比以前还多还粗,于是好奇的问,“你的头发怎么长得如此快,是不是拔出来的?”

童鸡调皮的性子又起,用头在她胸部擦来擦去,令她魂不守舍,原本有些苍白的粉脸竟红润起来

“小姨,哪你就帮我拔呀!”

“好呀!”说拔还真拔,一下拔掉了几根还不肯放手,童鸡忙抓住她的玉手,“别拔了小姨,再拔我又要做回小和尚了,而且是寸草不生的永久光头,那样美女都会被吓跑,以后谁同你伺候我呀?”

“想得美,到时还不知道你这小流氓行不行?”

“行,绝对行,同时跟几个美女上床都没问题!”

“咚!咚!咚!”头又被敲了三下,“就你那小家伙。。。。。。”田思边说边笑,以后的话再也难以启齿。

“啊,我不要活了,老说我见不得人的家伙!”流氓耍脾气,还真有另一番滋味。

“看你还神不神气?”田思说着又忍不住笑了。

“走着瞧!”

“哈哈!别生气了,小宝贝,小姨同你说着玩的,你当然行呀!”

“我哪有,小姨不生我的气就已经很不错了,这一个多月来你憔悴了许多,看得我心里好疼。”

“真的吗?”

“不信你摸摸看。”说着拉起她的玉手按在自己胸膛上。

“算你还有点良心。”说着在童鸡脸上吻了一下,“给小姨从头招来,这些日子去哪里鬼混了?”

此时童鸡才有机会将自己这一个多月来的经历告诉小姨,听得田思惊讶不已,傻傻的摇头,竟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活了二十二年,还是头一次听说修真这门玩意,搞公关多年,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原来这世界竟如此之大,什么传奇的事都有可能发生

“小**,你所说的都是真的吗?”她进一步试探,非要确实真假不可。

“我骗鸡骗鸭也不会骗小姨,等以后我修成了,再慢慢将你们领入这个神话般的世界,那时你们不就可以永保青春,陪我逍遥世世代代!”

田思见他不像说谎,进一步追问,“哪你变朵玫瑰花送给小姨?”

“不要说是玫瑰花,金项链也行。”说着双眼一闭,暗自运用法力,“变!我变!我变变变!”

田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她已经看到了童鸡手中捧着的金项链,走过去用手摸摸,以她的聪明跟多年的公关经验,对金、银这些手饰可以说是已经到了一看便知真假的程度。

“是真的,小**你真能变出金项链,原谅小姨对你的怀疑好不好?”

“小姨,瞧你像犯罪的孩子,我哪有怪你的意思。”微笑着在田思胸上摸了一把。

“讨厌,摸了10年还没摸够吗?”

“10年那够,我要摸一辈子,小姨,我给你戴上吧,不过这项链只是暂时的,一刻钟的时间便会自然消失,到时你又要失望了。”

田思抚摸着童鸡的头,“傻孩子,小姨有什么没戴过,早已经将这些身外物抛之脑后,只要有你在身边就足够了。”

“小**会永远陪着小姨的,一辈子,不,应该是世世代代!”

“油嘴滑舌!”田思嬉笑着,“回家吧,姐夫跟小雪很担心你。”

“不会吧,小雪担心我我还信,可爸爸担心我是不是太离谱了?”

“咚!”头又被敲了一下,“离谱的是你这个小流氓,父子哪有隔夜的仇,知不知道你失踪的这些日子,你老爸担心得差点同你爷爷吵翻了。”

“真的?”

“煮的!”田思拉起他的小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