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他认定了就执着到底,他对夏知星不就这样吗?哪怕当时还不知道夏知星还活着。

是,以前她是很稀罕,尤其是每次听到昭阳和夏知星喊他‘云哥哥’时,她就很羡慕,因为那声‘云哥哥’代表的是被他纳入羽翼下保护。

她也渴望过有一天希望自己也是被他全心全意保护的那一个。

可是,现在,她不稀罕了。

做一个梦需要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再不清醒就真的有病了!

“你别想再用死来威胁我!那等于在告诉我,你还是跟过去一点都没变!”他温热地气息吹拂在她的颈畔,却已引不起唐心内心的半点涟漪。

“死?为你?你开什么玩笑!你一点都不值得我再费半点心神,何况是命!”唐心昂头对他露出自信飞扬的笑容,“唐心的过去已经过去了,唐心的将来才刚开始,而你,连当她的路人甲都不配!”

今后,她生命里的每一秒钟都不会再浪费在他身上,她会彻底跟过去画上句号,更不可能让他搅乱她的人生。

“你太小看我了,你觉得我是甘于当路人甲的那种人吗?”厉云深的心在痛,她的话狠得像是鞭子,一鞭鞭的鞭挞他的心。

“你想当什么是你的事,你权势再大,也大不到可以占有别人的心。当然,你也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耍手段,但我不会屈服,我只会跟那人拼命!哪怕结果是死了,也一点儿都不冤枉!”

唐心坦白地,冷漠地,坚定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敢,她自然也敢拿命跟他拼,哪怕是以卵击石!

那彻底豁出去的决然表情让厉云深怒火中烧,俯首狠狠堵住这张一点儿也不乖的嘴,尽说些惹怒他的话。

凉凉地薄唇贴上来的刹那,唐心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只是睁着眼,眼底浮现出冷蔑的嘲笑,像个木头,连半点抵抗都没有,甚至连牙关都不合,任由他的长舌闯入。

如果不是还有温度的回应,厉云深真的觉得自己吻的是木头。

他不甘,疯了的剥掉她的春衫,大掌温柔的抚过她的每一寸曲线,循着过去所发现的每一处敏感点攻击。

但他都半跪在她面前取悦她了,她却仍是直挺挺地僵着身子,嘴角扬着淡淡地,却清晰可辨的冷笑。

真的很打击人!

厉云深不愿意相信这样的结果,站起来俯身重新贴上她,唇舌扫过她的耳垂,“以为这样就能骗过我了吗?我们不妨来验证一下!”

音落,大手发了狠地扯下她的牛仔裤,大掌罩上了那片禁-地,然而——

他怔住了!

猛地收回了手,倒退两步,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即使真如她所说她对他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爱-抚了她这么久,正常的生理反应至少该有一些的,可她没有!

唐心收起嘴角的冷笑,冷着脸,一点也不别扭地当着他的面拉上裤子,穿好衣服,冷若冰霜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