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生米煮成熟饭

就是他与她说事关紧要的大事了。

“小溪,现在没有人打扰,咱们需要好好说一说你的结婚对象了吧。”夜华辰好看的桃花眼夹杂着刚才对她话的不满。

她说,她的结婚对象再说,他不就是她的结婚对象吗,她还要再说。

某某说过,凡是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他见夏孜溪不说话,更加着急了,气恼地说了一句:“你这是在耍流氓”。

夏孜溪根本没有跟上他的思路,明明刚才在酒宴上耍流氓的是他好不好,竟然颠倒黑白,反过来诬陷她。

不过她不生气,她乐见其成夜华辰气恼的样子,让他刚才步步紧逼,好生欺负她,还对她耍流氓。

她非要让他着急着急才行,反正现在他们有大把的时间去吵架,who 怕 who。

见气他到一定程度,夏孜溪只能承认,再说一遍刚才的话语:“我没有说我的初恋不是你,我的结婚对象也不是你”。

夜华辰不满意,一点都不满意:“这是件多么严肃的事情,你用肯定句再说一遍”。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行为跟一个孩子无异,都说恋爱中的男人像一个傻子,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

虽然他现在的行为像一个孩子,但离傻子不远了。

夏孜溪只能无奈地用肯定句再说一遍:“我的初恋是你,我的结婚对象也是你”。

然后她故意小声却能让夜华辰听见又补充了一句:“我的结婚对象是你,但跟我结婚的不一定是你”。

夜华辰还没露出笑脸,被她后面加上的话语气得想挠耳抓腮,她在说什么,她的结婚对象是他,但与她结婚的不一定是他。

她绝对是故意的,是绝对故意这样说来气他的。

很好,她成功气到他了。

夜华辰嘴角微勾,他可是比夏孜溪情商高的人,刚才的生气跳脚消失不见,淡定地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夏孜溪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正如她所预料,夜华辰飘飘然来了一句话:“既然小溪说与你结婚的不是我,但是与我结婚的只能是你,这样怎么办呢,我不介意生米煮成熟饭”。

夏孜溪精致的小脸在他话落浅而易显地红透了像个红苹果,他怎么可以这样没羞没臊。

生米煮成熟饭也可以大大方方地说出来。

刚被她扭转的局面,三言两语又被夜华辰掌握在手中。

她明明情商不抵夜华辰,偏偏还不认输。

她没想到智商也被情商拉下线,脱口而出:“我不从”。

刚端起水的夜华辰其实刚才说出那句话时是忐忑的,想喝喝水压下心底的紧张,却被夏孜溪的三个字破了功。

口中的水不能喷出来,却被自己呛着了,使劲地咳嗽,眼泪都溢满了眼眶。

不知道是被夏孜溪的三个字“我不从”逗笑的,还是喝水呛着的。

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夜华辰在咳嗽的时候早已想到了说什么,既然她敢说她不从,他就敢说:“那我可不可以强迫?”。

夏孜溪看着他满含泪水的说出这句话,违和感有多少就有多少。

她假装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那我能不能把我刚才的话收回,我收回一句,你收回两句”。

夜华辰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已经消失殆尽,翘起自己的二郎腿,把胳膊撑起,托起自己的额头:“好啊,我收回,不过你也要把补充的那句说回”。

“没问题”夏孜溪毫不犹豫地答应。

随后她冥思苦想了一会,她刚才补充的是那一句,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只能可怜巴巴地跟夜华辰说:“我忘了我补充的那句是哪一句?”。

夜华辰胳膊下一个踉跄,见过不走心的,没见过她这么不走心的。

刚才谈论的可是她与他的婚姻大事,她能不能走点心。

夜华辰也看明白了,刚才她与他所说根本是她与他开玩笑,不用当真的。

不过开玩笑,他也要她说,她只能与他结婚。

他认认真真地说:“补充的那句是,我的结婚对象是你,但跟我结婚的不一定是你”。

“好的,我收回”夏孜溪利落地收回,以至于少了什么。

夜华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根本不需要提醒她,她刚才所说的是哪一句。

她只需要说她收回就可以,刚才经他一提醒,她明明又加深了印象。

他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夏孜溪看他后悔不已的样子,她知道她刚才说过的话,她的记性还没有那么差。

明明他情商高,在她这里,却变了。

她知道,是因为,他真正地把她放在了心上,他喜欢她,他爱她。

他不说,是因为他怕她以为他风流成性,不值得托付终生。

所以,我爱你,这一句话,他未曾说出口。

他被她气得跳脚的样子,他被她呛着的样子,他生气的可爱样子,他平时风流倜傥的样子,她都很喜欢。

她现在看着他傻愣愣的样子,她认真,明亮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轻声与他说出:“我爱你”。

本沉浸于自己思绪的夜华辰猝不及防收到了夏孜溪的爱意,她撩人的眼神,认真的脸庞,让他陷入无可自拔。

她与他深情对视,充斥着两人才懂的情绪。

他邪魅的桃花眼满含神情和认真,用自己的一颗心说与她听:“我更爱你”。

夏孜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听到了她渴望已久的这句话,这应该是每个女人都无法抵挡的吧。

不是甜言蜜语,是深情的告白。

是比喜欢更重的爱意,是比喜欢更重的承诺。

她掌握了主动权,她毫不犹豫地吻上他的薄唇,搂住他的脖颈,与他近距离不能再近距离地接触。

夜华辰瞪大了眼睛,他没有想到她对他是毫无保留的信任,他知道,正如她所说的,她的初恋是他,她的初吻是他。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感觉到她的吻技拙劣地不能再拙劣,对他来说,却是欣喜的激动的。

她的吻毫无章法,他越就欣喜不已,他承受了她的主动。

却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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