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日记上

他无比渴望见到鬼,而我却无比渴望不要见到它们。

是的,直到十三岁那年,他见到了那曾经的恶鬼时,他才后悔遇到这东西。当然后来的胖子就开始相信神佛,一直到大学警察学校依旧对鬼神充满了敬畏,然后就是那件分手使得他既相信,又恐惧。我看望了胖子后反身离开,握着那档案想要回去研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走在路上,一个个细小的石头从四面八方向我打来,是一些孩子所为,我并没有怪他们,反倒是他们父母却说道好孩子,这到的确给我不小的触动。带着咒骂和侮辱,以及冷漠的话语下我回到了大楼里。

看了看时间快要入夜了,我回头看了看今天的警卫,几乎所有船员都拉开了警戒线,严阵以待,三成的人去搜索神棍,七成在这里看守一百多个船员包括巴固采取轮班制度来防卫这一切,可谓是铜墙铁壁了把!三天二十分之一的人失踪,而天知道我们要呆在这里多久。

我几乎无法想象这是一个来自文明世界的人说的,他囚禁了我们,不过我却认为有人保护真是件不错的事情。我打开电灯,将那残卷拿出来,泛黄的纸业上写满了日文,我就这样看着,

日记的扉页上记述着日军山下联队,第三分队山本中队,佐治中太郎分队长记述。

1943年5月三号我们的营地终于建立起来了,在后山区域,这里的地势平稳,在二十米的山坡地带下面埋藏着一条天然的底下河,河水得益于上坡地带的一个低洼的山谷,山谷直面向内,形成一个天然的蓄水池,而池水从山坡流经底下暗河,给我们在淡水缺乏的时候提供了不少的助益,我们曾经勘察过,这里的山谷非常庞大,低洼山谷很多,而横七纵八的交错水流也使得数个同样的山谷竟然汇聚而成一个,在流经大海的同时几乎贯穿了整个岛屿,我们不津要怀疑这是不是有人在这里居住过,因为我们在那山谷的溪流处发掘了不少的古代瓷器和耕器,而这些水同时滋养了这里的野生动植物。

我甚至发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怪树,树长十几米,在白天无数枝蔓盘根错节的向着太阳移动,晚上它们会被火光给吸引,我们无法给这种怪树命名,姑且叫桑莎(日语阳光),我们甚至想要通知植物学家来研究,虽然损失了一部分印尼劳力,但是我们却发现了它,我们再确认了它们特有的领地后通知所有人不得进入那片森林。

我在森林的周围设立了十几处立入禁止的牌子,并且写明怪树让更多的日军勿要踏入那片森林。不过毕竟这些植物还是很危险的,当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中队长他却总是喊道那些植物是某种神秘的妖物所化,甚至想要把这事情告诉总队长,大概我们的中队长大概是因为先前的事故,总是有些疑神疑鬼的,是的,我无法想象这么一个理智的人,他竟然在不知何时变得疯狂。

那些近乎疯狂的指令,得到的却是大家的质疑,我看过他的命令,那些词汇像是个疯子所言,当然我并不在意,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唯独那些印尼人却总想着要叛逃,我无法对一些手无寸铁的人施加暴力,那只是一种侮辱,对我的侮辱,不过命令总是要执行的,我处决了一百多人的印尼劳工,并且我们把这里建造成一个密不透风的营地,而且根据山下联队长的命令,我们要跟十三个日军军医合作制造一个医用研发营地。

将那些病患,无用的劳力给充分利用起来,所以我们挑选了一处地势平缓而又稳健的地方,用木料和水泥制作的简易牢房成型了,底下区域虽不如上面但却也符合隐秘这一条,因工时我们就选择在营房的下面,这样考虑是因为那些偷懒的劳力总会一去不复返,而这些人想到的却是他们被杀害了,而不是被残忍的虐待,这当然和他们愚蠢的风俗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他们不希望病痛折磨自己的同类,把底下营造成一个刑房,痛快的结束他们的一生,远比无尽折磨要好得多,这样一避免了他们的不安,二则是让他们更加卖力的工作,三则是为了节省工期。

所幸的是这里的土壤非常的结实,只需要稍加灌注水泥,经过数道木板和减震措施,让这里固若金汤,我们考虑到那些炮弹轰击时这里甚至可以作为临时的指挥所。我们还用木炭细砂制作简易的淡水过滤装置,保证了水源的纯净。

我们除了将这里设立为实验基地外,还将一部分换来的财务放在一个仓库里,供给天皇陛下观赏。或奖励那些有功的战士。

1943年八月中旬,我想这件事情值得记录,我们挖掘了一个山洞,本想开采些稀有的矿物,但却意外地发现了黄金,和一个几乎堪称奇迹的底下宫殿,我无法抑制这种喜悦,因为在那地底的深处竟然有数吨乃至十数吨的金银,这简直是奇迹,当我把这个好消息通知给山本队长时,我却看到他在日记本上不断地叙述着,这里发生的奇怪现象,我认为这些不过是那些印尼人刷的把戏,看样子的确把他吓住了,身为大日本天皇陛下的人竟然相信这种鬼话,简直是耻辱!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我对他只有蔑视,当然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我还是遵从命令,然而他的命令却开始越加的怪异,他竟然选择通告给山下联队长,这和那个喜欢邀功的山本似乎变成了别人,实际上在第一批货物运送出去后,天皇的嘉奖就到了,

好吧!结果是好的,我得到了相应的嘉奖,并且通知给我的父母,我可以想象到他们是光荣而又喜悦的。在1944年一月,这天我迎接了一枚勇士的勋章,而且我收到了我父母的回信。虽然这些天经历的不少,比如那些该死的印尼人合伙策划越狱,和谋杀日本军官这种无法无天的事情我们并没有通告给西爪哇芝马圩集中营的大佐关押了三十三国近一万名叛党管理人,他曾经是我的长官也是我的知交,是受到裕仁天皇亲自嘉奖的大人物,就算同为大佐身份和信仰也是截然不同的,而且毕竟这只是几件小事情。

我还特地上书,让印尼更多的人参与圣战,毕竟这里病死的印尼人不在少数,希望能够更有效的派遣那些违纪,不愿意协同东亚共荣的人来亲自参与大东亚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