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不仅是两个人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两个家庭的结合。@樂@文@小@说|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会对自己的婚礼有一场期待。

王飒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结局。她的生活应该是满心欢喜地上大学,和朋友偶尔有些吵闹,对家人撒娇,再努力地进行学业,完美毕业后获深造或去直接工作。然而,什么事情都没有顺风顺水,从第一次嫉妒开始,她的命运轨迹就开始发生了变化,从第一次害人开始,她的结局也被悄然注定。

今天是她的大婚日子。一大早,就已经醒来,眼圈黑黑的,双目无神还带着红色的血丝,配上苍白的面色异常可怕。原来圆圆的可爱脸蛋经过这一个月的折腾,肉已经掉了不少,颧骨有些突出。

“坐在那儿干什么啊!赶紧化妆!”张雁冰和女儿谁在一张床,一睁眼就看见闺女坐在梳妆台呆着,不耐烦地嚷嚷一句。

“嗯!”王飒回的心不在焉。可是,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一片漆黑,该怎么画?

张雁冰显然也想到了这些,用力捶了一下床铺,好像要把自己的怒气发泄出去一样,只好自己起床。

听到动静,王飒露出苦涩的笑容。乖乖地坐在那里,她知道自己的婚礼是不被祝福的,势力眼的老妈甚至连一个化妆师都没有给自己请。

忽然,敲门声响起,接着传来一个低沉的男音。

“飒飒,起床没?我给你找了化妆师,赶紧出来啊!”王平刚敲敲门,把耳朵贴到门上,想听里面的动静。闺女大了,房间不能随便进了。

“起来了!”突如其来的惊喜让王飒差点哭出来,赶紧回应道。

张雁冰正想骂两句,看到闺女的神色也不再说什么。死男人不是说没钱吗?没钱现在把化妆师请到家里?孩子就这样嫁出去,什么都捞不到,她真是白养活了这么多年。

漆黑一片,王飒睁着空洞的眼睛,拄着盲人杖,走到门边。

正儿八经的结婚仪式是在中午十二点举行。校内的‘青苹果’酒店也是从一大早就忙活。小于对自己的婚礼还是狠下功夫的,狠狠地往里面砸钱,不只是让自己享受,也是让别人看他如今的风光。

小米几人到的时候,才发现同学们来了不少,先在一楼的迎接处交礼金。

坐在礼金台的地方是张雁冰和刘浩,都打扮的干净利落。张雁冰是自己极力争取到的这个机会,刘浩则是个小保安,三十多岁,白白净净,模样还不错,小于让他坐在这里当门面顺带监督张雁冰收钱。

张雁冰身材微胖,但是个头很高,因此显得有些壮。她今天穿了玫红色的大衣,里面是黑色的打底,带着一条珍珠项链,头发也让化妆师给盘起来,看起来带着点富贵。对于身边坐的这个男人,她是非常怨念的,不为了点辛苦费,谁来干这活啊!还不如去一旁歇着。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钱在自己眼前过一圈然后进了两人中间的包里。

“阿姨,是在这里交钱吗?”陶松松拿着宿舍一起送上的礼金,作为代表站在这里。她开学的时候是见过这女人的,哪怕时间这么长了,也能一眼认得出来。

“你是?”

“我是王飒的同学,这是我们宿舍的意思!”陶松松说着就把手上的红包放到桌子上。

张雁冰这时候想到女孩儿是谁了,刚刚看着还不错的脸色立刻耷拉下来。“你还有脸过来?”

“阿姨,怎么了?”王飒看着女人的凶悍模样,稍微往后退一步。

谁知道张雁冰比她的反应还快,上来就抓住她,对着陶松松的脸来回扇两巴掌,“我还没去找你们算账,你们倒是敢来这里?我打死你们这些没人性的舍友!”

突如其来的耳光,把陶松松打的有点懵,好不容易反应过来要挣扎的时候,却发现已经被控制的死死的。中年妇女的体力怎么能是她的小身板可以抗衡的。

小米几人在不远处看到赶紧过来拦,谁知道越拦越乱。张雁冰对她们的宿舍有仇视状态,看到她们几个,不管不顾地使劲抓,抓了之后觉得人家人数多打不过,就开始使用自己的老办法,坐在地上鬼哭狼嚎地撒泼。

“我家孩子怎么这么可怜呢?怎么跟你们这群狼心狗肺、没有人性的人分到了一个宿舍?”张雁冰略显肥硕的身躯往地上坐着,像一座小山。

几人这才知道她突然撒泼是为什么了。丁荣怕拦住后面想说话的几人,自己上前,“阿姨,请不要乱说话!事情到底是怎么样,当时已经查的清清楚楚!”

“你们不说,我还忘了!当初给我孩子吃的东西是什么?是不是迷幻药?怎么这么坏要毁人家名声呢?”张雁冰说着就开始哀嚎。虽然知道怎么回事儿,但是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孩子有错,这时候横一点说不定还能从她们几个身上多拿点钱。

丁荣赶紧解释,可不能再把小米的名声毁了。

张雁冰这时候什么都不听,只是一个劲儿地嚷嚷,“还我钱!你们害了我女儿,快赔偿!”

“妈!”尖锐的女声响起。

王飒在化妆师的搀扶下出现。她穿着白色的婚纱,也踩着高跟鞋,妆容精致只是眼神空洞一些。她在楼上正在平复心情,听到服务员来说,就赶紧下来。

“飒飒啊!你怎么就这么可怜?好好上个大学还会遇到这种人?你在外面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