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宫殿中,雕金的廊柱印着阳光发出闪闪的光芒,投射在蓝若雪的身上,将她从睡梦中唤醒(冷心魅:绝情妖后177章节手打)。

已经到午时了吗?蓝若雪疲惫的睁开眼,看了看明亮的天色,摇了摇手中的铁链,一阵无语。心里刚刚兴起咒骂水烨昕的念头,心口处便传来一股熟悉的疼痛。

这该死的水烨昕,不知道给自己下的什么蛊,一旦自己想要离开夜国,或者在心里对他不满时,心口处便会疼痛。蓝若雪不满的嘟囔道。

“主子,醒了。”一个清脆的女声传了进来,蓝若雪慌忙看去,只见殿内不知何时多了四个宫装的女子。

“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蓝若雪仔细的打量着这四个女子,只见她们气息平常,目光清澈见底,并没有修习武功的迹象,原来是四个普通人,心里不由慢慢放下心来。

“回主子,奴婢是皇上派来伺候主子的。”四人齐齐的跪在地下,叩头道。

“既然是这样,你们可有这铁链的钥匙?”蓝若雪一一扫过四人,慢条斯理的道。

“回主子,这铁链的钥匙由皇上亲自保管,奴婢们只管照顾主子日常的吃食。”四女继续道。

“伺候我梳洗吧,被锁了一天了,身上乏的很。”蓝若雪对于这四个女子不再抱希望,看来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是。”四人听令,分别忙碌的起来。有去拿牙盆的,有去拿香汤的,有去拎热水的,不多时,四人再次回到殿中,脱去了蓝若雪身上的衣物,为她洗浴起来。

洗浴后,将她如丝般的长发用锦帕擦干,盘了一个精美的发髻,再为她换上夜国的宫装,绝色的容颜染上胭脂的颜色,一时间蓝若雪靓丽的容颜引来四人啧啧的称赞声。

“主子,你好美。”一个女子忍不住道。

“是吗?”蓝若雪闻言端详着铜镜中的自己,黛眉秀鼻,两朵胭脂红晕点亮了双颊,显的颇为精神。

突然愤怒的一拂衣袖,将铜镜打翻在地。她们将自己打扮的这般靓丽便是为了取悦水烨昕吧。哼,自己何时需要去取悦男人,除了翎,其他男人都不配。

“把妆卸了,再把这发髻拆了。”蓝若雪愤怒的吼道,眼里的寒光能将盛夏的绿意凝成坚冰。

“是,奴婢这就拆了。”四女面面相觑,不知道蓝若雪为何发怒,只好急忙的上前,洗去她靓丽的妆容,将精美的发髻一一拆开,柔顺的黑发披散下来,反而有一种出尘的美。

“你们下去吧,没有我的召唤不许进来。”蓝若雪满意的看着铜镜中不施粉黛的自己,指了指门外,命令道(冷心魅:绝情妖后177章节手打)。

“主子,该用午膳了。”其中一个婢女小声的道,这个主子好可怕,一双凌厉的眼睛似乎能够杀人。

“出去。”蓝若雪冷冷的道,转过身,不再看她们。吃饭?笑话,她又不是在乞讨。

“是。”四人低声答道,迅速的退了出去。

空旷的大殿中只剩蓝若雪一人,透过窗子的缝隙望着天空发呆。自己还要被困在这里多久,她再多一刻都无法忍受。

翎,你又在做什么呢?可有想我。蓝若雪一点点的陷入往日的遐思中,久久没有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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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清殿中,水烨昕**着身子,泡在寒烟滚滚的池子里。蓝若雪的血果然非同凡响,昨日吃了她的血食,身子的燥热比起往日好了很多。

小雪儿?想起自己昨日随意给她起的称呼,他不由觉得好笑,这个女子在他心中的印记越来越深,只是她现在一定很恨自己吧。

“秉皇上,辰华殿的香芸在殿外。”风凌天走上前,似笑非笑的说道。皇上蓝若雪的感情非同一般,若是普通的血食,早就已经令自己配药了,只是这蓝若雪来了两日,皇上不仅在夜里去探视她,更是将辰华殿赐予了她,这个女子果真非同一般。

“宣她进殿。”水烨昕的眉头微微簇起,自己命令香芸去监视小雪儿,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她不会来烦扰自己。

“奴婢香芸叩见皇上。”香芸进了殿中,急忙跪伏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蓝若雪那边的情况如何?”水烨昕缓缓开口道。

“回皇上。辰华殿的主子今日一日未进食,据奴婢的了解,她昨日也未进食,已经饿了两日了。”香芸将今日的情况娓娓道来,原来她叫蓝若雪,好美的名字,果然配的上那般的容貌。

“两日吗?还有别的事吗?”水烨昕的心微微一滞,小雪儿已经两日未进食了吗?以她的杀手出身,不像是会求死的人,是膳食不合口味,还是她的心绪不佳,她又在想着什么呢?他突然很想知道。

“回皇上,还有一事。主子向奴婢询问钥匙的事,那般美丽的女子为什么要用铁链锁着?”香芸好奇的问道。

“你僭越了。”水烨昕不由沉声道,不过小雪儿的美丽连一向眼高于顶的香芸也认同,果真是个佳人儿。

“奴婢惶恐。”香芸慌忙叩首道,都怪自己多嘴,干嘛要去问这些不相关的事。

“你下去吧。”水烨昕随意的摆摆手,为什么锁住小雪儿吗?以她的身手,逃出皇宫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只是自己真要这么锁住她吗?一日、两日可以,难道要锁她一年、两年、甚至一生。

香芸急忙退了出去。

“皇上可是在烦恼蓝若雪的事情?”风凌天突然出声道,以他对水烨昕的了解,水烨昕此刻心中所想的必然是蓝若雪。

“祭祀总是这般的神机妙算。”水烨昕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赞许了一番。

“臣的职责便是为夜国祈福,卜算吉凶。些些察言观色的本领不过是易如反掌。”风凌天微微一笑,笑容冰寒没有温度。

“哦,如此说来,祭祀必定有良策在胸,不妨说来听听。”水烨昕将身子浸入池水中,从池子的另一头露出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风凌天。祭祀说的不错,自己确实在为这个问题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