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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浅笑着说完,心里却在腹诽楼主的安排,由于自己一时疏忽大意,没有给楼主准备足够他喜欢的点心,自己就被差遣到这最无聊的一关。

就在白衣女子的抱怨中,裴水寒问道:“姑娘,不知道此关有什么讲究?”

白衣女子笑着回答说:“问的好,若是你们一组人数在五人以内,就只要推开面前的这扇门。可是你们是十六人,我们秋水楼的规矩是五人一组,十六人就要依次推开四扇门,所以我要问你们,你们是要五人一组,还是要十六人一组?”

听到白衣女子的问话,大家没有踌躇,几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十六人一组。”

白衣女子听到这样的回答,笑着说道:“十六人一组,也简单,只要不同的四个人推开四扇门,就可以通过了。”

“四扇门?”安涧黎看着众人面前只有的一扇门的情况,有些疑惑地问道。

“你们打开了第一扇门,就知道了,但是可以提醒下各位,越往里,门也就越沉。只能推一次,没推开就算失败,不管门开得程度是多少,只要大家都能进去,就算成功,你们安排好人就开始吧。”

随着女子的回答,墨台染第一个上前推门,推负荷如此重的大门,只靠蛮力是不能打开的,要将自己的内力纯熟的运用到自如地将功力附着在需要站定的双脚和推门的双手上。所以看似简单的推门,实际上大有文章,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墨台染,生怕他一时不济,使得大家闯关失败。

墨台染扎好马步,稍加运气,然后摒气推门。墨台染的脸色严肃,渐渐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红晕,门缓慢被推开,直至全开。

白衣女子看到门被打开,笑语盈盈地说道:“第一扇门通过,重两百斤,下面是第二扇门。”

听完白衣女子的话,众人才发觉墨台染小小年纪不可小觑,竟然轻轻松松就打开了重达两百斤的大门。可是第二扇门是?就在大家的疑惑中,走过第一扇门的众人才明白,门后还有一扇黑漆漆的大门,只是稍大些。

四儿在大家都走进门内后,上前运气推门,也没见怎么运气,就轻松地推开了大门,只是脸色稍显红润,额上有些汗珠。

白衣女子的话又适时响起了:“第二扇门通过了,四百斤,下面第三扇门。”

这时也不需白衣女子多加解释,就知道门里还有一扇门。第三个走上前的人是安涧黎。

安涧黎只是站在门前立定,静静地运功,等到觉得周身都暖洋洋地充斥内力地时候,伸手触门,推门,门好像受一只无形的大手掌控一般,缓缓打开,而安涧黎的表情还是和刚刚一模一样,似乎安涧黎都没有怎么用力,门就听话地被打开了。

看到此情此景的花弄影更加觉得安涧黎的不简单,心里也暗自放下心来,看来中的曼陀罗毒已经无碍。

“第三扇门成功打开,重七百斤,下面最后一扇门,你们中谁来?”白衣女子地话说完,一个人便走上前来,他是最后一扇门的推门人,他是子衿,平时都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子衿。

子衿看上去瘦瘦弱弱的样子,不像是能够打开最后一扇门的人,大家不由有些怀疑。不过郁文昊很是悠哉,一点也不担心。花弄影觉得很妥,子衿和韫玉都是天阁一等一的好手,若是连这点实力也没有,天阁怎能立足?

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大家看到子衿的架势,瞬间就忘记了刚才对他的置疑,忽略了他瘦弱的样子。子衿只是站在黑漆漆的大门前,没有运功,没有等待,直接就把手掌放在了门上,之间他轻呵一声,伴随着清晰的开门声,门就渐渐被拉开,游刃有余,轻松自然。

大家走进门去,看到门内是一扇黑色的被打开的大门,大家也就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

白衣女子跟随众人走到第四扇门后的大厅里,将自己托盘上的大红色绸布拉开,伴随着丝绸的滑下,上面赫然放着一块木片豁然映入大家的眼帘,白衣女子手举木片,准确无误地扔向子衿,子衿顺手一接,看到上面印有“216“三个数字。

白衣女子缓缓说道:“第四扇门即最后一扇门,重一千斤,通过,送216号通过牌一块,恭喜音国213年第216组十六人闯第二关成功。下面请各位自行向前走,尽头处就是第三关。”说罢白衣女子便施施然托着空着的托盘离开了。

沿着都被打开的漆黑大门,众人步伐一致地走过了近十扇打开的大门后,终于迎来了一扇紧闭的大门,看来,这就是第三关了。

还没来得及观察下大厅,就听到整齐一致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大家望向有些许熟悉的走廊,看到四个粉衣女子簇拥着一个白衣女子缓缓走来。众人也就看到了走廊的边上摆着桌子和案几,和刚刚空荡的环境的不同,让众人揣测着这一关到底会是什么。

白衣女子上前看着一行十六人,笑着说道:“欢迎216号的各位,我想在前一关,各位男子出了不少力,我这一关就让你们休息下观赏女子的闯关,我这一关叫:技艺阙,基于你们十六人要比试四场,我就出了这样的题目:琴棋书画。你们选出四个女子分别担任琴棋书画的比试,为了节约时间,四人同时开始闯关。”说罢,四个粉衣女子分别把手上的道具显示出来。

第一个粉衣女子在案几上摆上千古难觅、由西域进贡的沉香木制作而成的古琴,又在地上铺上一块白丝绸,只等比试琴的女子上前弹奏。——琴。

第二个粉女子将两只青花瓷做的小碗摆放在一张空荡的红檀木的桌子上,分别往里装上了黑白两种颜色的琉璃棋子,从袖中掏出棋盘铺上,又在地面铺上了两块白丝绸,自己坐在一边,只等迎接挑战的女子上前。——棋。

第三个粉衣女子只是简单地在一张桌子上放了一张白色的大纸,纤尘不染,又在桌角摆上硬毫、兼毫、软毫三种规格的七紫三羊的毛笔和一方罕见别致的端砚,只等有人上前来书写。——书。

最后一个粉衣女子走在竖起的木板前,在板上夹了一张服贴的白纸,白纸的角落处有半诗一首:“多少恨,昨晚梦魂中,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边上放着一个调色盘,各种颜色尽在其中,一排竖起的大小各异的毛笔挂在画板边,只等有人给这张有字无画的纸,涂上色彩。——画。

Ps:琴棋书画,不知有怎样的一场比试,下章给大家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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