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改变了自己的策略招术的傻王爷,如同泅水之人般,一个猛子,身子一个急转直下,轻而易举的便融入了朱珠略略欠起,却又不知索求何物的身体。

未来得及痛呼一声的朱珠,便被傻王爷那张水润的薄唇紧紧相覆,那欲出的痛呼声亦被他生生的吞进了肚中。

随之而来的晕眩与震颤折服了,从来不曾有过的体验让她感觉自己此时的身体是彻底燃烧了起来,体内的那点不适与痛楚在缕缕熏香的环绕下得以安宁,呻吟声亦或是痛呼声,更是不绝声的从嘴里不自觉的发出着。

显然那位公公并不曾想到事情进行的会是如此顺利,如此的意想不到,更不会想到自己家的王爷会对这个其实算不得绝色的女人,甚至可以说是这个来历有些不明的女人,是这般的情有独衷,身体的亢奋程度是如此之顺利,这显然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却也有任务完成后的窃喜。

略做犹豫之后,吹熄了将燃未燃的熏香,顺着两人赤果果的身体剪断了束缚起朱珠四肢的绳索,取过垫在朱珠身子下边的沾染着梅花血印的白帛,耳中所能听到的是傻王爷有些夸张的无休无止的“唬哧”声,头也不回的向着门外走去。

心里想到的是:这次真的是可以向皇太后复命了,这么长时间来的折腾,也算是不负众望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位算命的还真准。

没有了旁观者,也感觉不到了四周围刺目的光线,朱珠身上的傻王爷似乎更博发了身上最原始最本能的冲动,托起朱珠的小蛮腰让她的身子与自己的紧紧贴合在一起,不留丝毫缝隙。

初经人事的朱珠在傻王爷原始与兽性的大力撞击下,整个人如同航浮在一望无际,却又分明是阳光明媚的大海上,被时而颠起的浪涛时而将自己抛向峰顶时而低沉谷底,听百鸟齐鸣,听莺歌燕舞,欢畅的感觉犹如游览,那天地间难得的风景,风景过处,百样层出,所有这一切竟又是浏览不尽。

全然不再记得自己是如何到了这个地方,这又是什么地方,而自己又因何莫名其妙的成为了这位傻王爷的新妃,她感觉自己身上许久以来潜存的能量似乎都一直在等待着这位傻王爷来开发,来挖掘,期待了似乎已有百年千年一般。她从来记得,自己是讨厌男人的,不管是奶油小生亦还是身高力壮的魁梧大汉,她连手都不能与人家拉一下,所以即便是她在行盗的时候,亦会戴上手套。

她的师傅,那位名冠江湖的天下第一神盗从来以为她是同性恋,对她二十年来一直没有交过男朋友这件事也并不以为意。

自打她有记忆以来,这位师傅在她身上所下的治愈她这种病症的心血远远大于教授她的各种功夫,好在是她人生的聪明,凡事一点即透,除了自身有着这种世人无法化解的病症之外,其他倒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