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位并不受欢迎的,已经多次被自己驱逐无果的王公公,傻王爷好看的眉头皱起了一个大疙瘩,心情不悦的指着正趴在床/上正等待施救脸色发白的朱珠说道:“王公公日常跟在皇祖母身边,虽然你这种阉人不能算做男人,但我家皇祖母不介意你,不等于我家朱珠对你亦是欢迎的。未经邀请,你怎么又钻进来了呢?这女人的屁屁从来是不外人看的,如今我家朱珠这屁屁几遭罹难,没看到我家的珠珠屁屁受了伤,本王要替她上药吗?”

那位王公公原本便是内侍,是专门伺候皇宫中女眷的,伺候后宫中的女人穿衣甚至洗澡,从来感觉是自己本份的事情,如今听了傻王爷这番斥责,仵在原地,进不是退不是,竟是相当尴尬。

虽然如此,但想起设若完不成皇太后交待下来的任务,回宫无法复旨,只怕是所受的责罚就是不这般的简单了,所以,他还是信心坚定的仵在原地,丝毫无有离开的意思。

这傻王爷左一个屁/屁右一个屁/屁,屁来屁去的不离口,把个朱珠说的真的是火大了起来。

想来朱珠原先的时候就因为傻王爷行事不利索,害自己丢人不提,如今是新伤加旧伤的,更是伤痕累累,从来没有过的伤痛让她此时又是羞愧又是伤心,噘着嘴闷闷地想着:“这人傻了就是无可救药,那屁屁来屁屁去的没完没了,也不用那猪脑子想一想,下边的东西能挪到上边来挂着吗?可如今,他非但是挂在了嘴巴边上,还一直屁来屁去的没完没了了,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可那位傻王爷却并不理解朱珠此时心里所想的,继续说道:“你看我家朱珠屁屁疼得嘴噘的都能拴头驴了,王公公怎么这么没眼力啊?难不成还真要让本王用皮鞭赶你走不成?”

借着屋子之中的灯光,朱珠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果如自己先前猜测的那般,这位王公公正是当日她新婚洞房之时,站在她床头的那位教习公公,前因后果串在一起,终是明白了过来。

此时听这意思,他是太后身边听差的大太监,想必当初亦是老太后派来的了。

虽然知道这些个阉人们对于男/女之事提不起兴趣,想起当日洞房花烛夜时的尴尬场景,想起事后在后花园的林子边上听来的那些洗衣妇的闲言碎语。

何况是,设若不是因为洞房之事而让人做了笑柄,自己如何会用那般激烈的情绪与这位傻相公对峙,若非如此,那位清康王爷又如何能抓住自己的把柄,从而对自己施以鞭刑。

前因后果纠结在一起,愤愤然紧咬牙关,朱珠羞愤难当。

重点中的重点当数洞房受每之事,此时的朱珠感觉自己的整张脸都成了红布了,似是偷了国宝被人当场捉藏了一般,再不敢抬头望那位王公公一眼,恨不得寻个地缝,找个蚂蚁洞钻进去,来掩饰此时的不安与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