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睛还未完全潮湿前,朱珠摁了一下按钮,清晰的画面,如同施了魔术一般,映现在众人面前,小波的声音从那个东西里边冒了出来,“嗨,飞燕,这原本是我要送给你的礼物,可如果在你看到它而不是我做为礼物送给你的时候,也许可能我已经离开了。不过,这也没关系,有句古诗说的好: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呵呵,听到这借用过来的诗句,飞燕你的牙被酸倒了吗?在没酸倒之前,请听我为你送上的一首刀郎的歌曲《披着羊皮的狼》。”

明白了,此时便连季凯都明白了,那具灵魂不是没有感觉到货真价实的蔡玉波的灵魂的存在,而是他早便感觉到了,并且也预感到了自己有离开的一天,所以,在自己尚未离开之前,便做好了各种工作,比如此时朱珠手里正握着的东西。

至于说,这东西是如何来的,这个,谁也说不清楚。

不知道什么时候,王管家突然从外边走了进来,看着这一屋子的人,忽然说道:“王爷,其实我们那里也有一些类似于王妃手上的东西,那是王妃来的时候,带回来的,当时在换她换衣服的时候,顺道替她收了起来!”

是呢,朱珠的手机钱包信用卡,等等物什,照理说在她穿过来的时候,都被带过来了,可是,眼下这一切对于她来说,除了新奇之外,还能有什么别的用处吗?眼望着朱珠酸甜交织的表情,季凯半笑着大手一挥,“好啊,好啊,拿过来吧,明天,不,一会儿就替王妃带过来!”

蔡玉波走了,确切来说是蔡玉波的灵魂走了,朱珠一下子忽然感觉冬天提前来临了,所有的周围的一切虽然熟悉,却又感觉无比陌生,对于师傅和师兄们的留恋,让她心里五味杂陈,越来越感觉着,自己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

既然有可来的方式,如何会无有回转的路途呢?

如果细算一下,自己这不是已经打了一个来回了吗?

并且自从那天晚上替季凯解了毒之后,朱珠总感觉自己的身子有些怪异了,甚至头脑中不时还冒出一些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奇怪到她一度以为自己真的患有了人格分裂。

有时候,恍恍惚惚间,她感觉自己是个小仙子,与季凯的感觉原本她是存有嫌隙的,可这种小仙子的感觉一经出现,就变得舍不得离开他寸步了。

身体里还有了些微妙变化,头脑中还不时涌出一些类似于□□类的咒语,连人也变得奇怪了起来,比如早起的时候,她总是习惯性的盘膝而卧,尤其是季凯不在身边的时候,这样打座练功的**便越来越强烈了。

至于说修的什么功,她自己说不清楚,可她的头脑中似乎有某种东西正在觉醒,这种觉醒的意识并且还越来越强烈。她感觉自己还没法说出口,而且还说不得,这种感觉让她其实既怪异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