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蔡玉波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他的专业便是歌舞,如今一个不小心时髦的穿越过来了,可巧自己家还开了一家春月楼,这里边的姑娘可以说个个是天生的演员,他便一门心思把自己的满腔热情扎在了这里边。

七月初七,乞巧节,在那个时代,是备受推崇的,春月楼里的姑娘们,为的这一日,每年都会精心的大展才艺。

而每年的这个时候,亦正是春月楼生意达到巅峰的时刻,将旧日的花魁进行包装后隆重出场,一些平日里尚不显山不露水,一直藏而不露的新人,大多在这一天隆重出场。

不肖说春月楼平日里的那些熟客了,便是一些有钱的客商,都会为着这一天慕名而来,说白了吧,就跟现代的追星族一样,在那个精神生活比较匮乏的时代,这样的盛举又非是日常都能有的,尤其是象春月楼这种具有金字招牌的妃院,前前后后,一直要忙上好长一段时间。

这热闹与繁华程度,几乎可以与春节联欢晚会相比了。

蔡玉波的这具肉身自小被送往了外地,自然不曾亲历过此种局面,如今这好不容易赶上了,可巧与自己的专长还对上了口,那份热情自是不可言喻。另外,朱珠的脚伤说大可大,说小可小,总之在她身边有人可,无人自己亦能照应。

并且,蔡玉波给朱珠安排的这座小院,虽然在春月楼的后花院,却属于偏僻处的一所独门独户的小院落,先前是他自己一人居住的,如今,这也就算是三个人住了吧!

朱珠伤了脚,行动不便,有个大事小情的,蔡玉波顾及不周,便会劳烦胡美珍,一来二去的,和胡美珍两个人的关系搞的颇为融恰。

这一天黄昏时分,夕阳落下大半个身子,只余三分之一个笑脸似露非露,那余光说不上辣人,却又有着淡淡的温情。

闲来无事,胡美珍扶着朱珠走近小院里的一处,蹴罢了秋千,二人在一旁的石凳之上,相对而坐,桌上摆放着一盘新鲜的紫葡萄。

看得出来,虽然算不上十分的新鲜,却是地地道道的正宗的新疆吐鲁番的葡萄,朱珠嘴角噙笑,淡淡的光华萦在身上脸上,带些微地汗水,一头散开来,并不饰任何首饰的长发披散开来,露出一小段嫩白的颈子,配以淡粉色的衣裙,落日的余辉散在身上,是那般的圣洁美好。

用纤细的手指将一绺碎发收至耳后,那颗明灭或见的红痣显现出来,忽明忽现的顿呈奇美色彩。

这个世界上的食物均属于无污染的,无农药,无化学产生,无人工受孕激素刺激,长出来的食物都是这般的招人喜受,葡萄虽然不是新摘下来的,但上边还有一层薄霜,可以想见摘来的时间竟不会超出两天。身子慵懒的靠在贵妃椅上,一颗葡萄入口,轻轻巧巧的吸食完毕,再一颗入口,微闭着斜长的眸子,意态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