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现在就让你偿还,一刻不容。tu.”

对于如恶狼般扑向自己的季凯,朱珠只来得及尖叫了一声:“啊呜,王爷饶命,啊不——”

整个人软绵绵的便被季凯压在了身子底下。

一直为先前的事情困惑着的朱珠在被季凯压倒在床/上之时,用一只手抵着季凯将要吻下来的薄唇,可巧不巧的想起了一个华丽丽的问题,“王爷,素闻你有洁癖,屋子中的东西都是一天两收拾的。如今这屋子如此简陋,何况这□□的床褥今天被揉得一团糟,柳儿和小环又不在,哪里能够令王爷尽兴?所以说,那个,那个,你还是去找你皇祖母赐予你的那个什么美珍玉珍的尽兴去吧!”

显而易见,朱珠非但是不再记得前生的记忆,便连今生的一部分记忆都可能只有朦胧的理会,甚至除了梦中偶然呓语外,再不记得分毫。

对于那段分明沉痛的往事,是如此的让人不胜承重,不记得似乎是最好的解脱方式。

比如现在,虽然这女人有些霸气,霸气到竟然还敢打自己耳光了。

但,总比期期艾艾的要强过百倍,这样的朱珠不记得任何心事,才是最让人开心的。

想起方才的那一记重重的,毫不留情面的耳光,季凯牙关暗咬,报负心理更盛,阴恻恻地笑道:“本王可不可以理解为,这是我家朱珠在吃醋啦?”

朱珠甩手白了他一眼,有些灰败的反驳道:“切,少臭美了!象你这种扔大街上,顺手一划拉都没人要的男人,谁会在意?姑奶奶我是说,如果没有你这重显贵的身份,不要说是美珍和玉珍了,便是长成如花或是猪八戒类型的女人婆都不会睬你一眼的!”

“扑哧,是吗?别人要不要无关紧要,只要我家朱珠能够捡回家养在身边就成,本王可不可以这样理解着啊?”季凯当真感觉十分的好笑,朱珠说的这些不假,但自己果真有她说的这么不堪吗?

如花是谁他不知道,却也知道从朱珠的嘴里吐出来,肯定是上不得台面的女人。

似乎这般败兴的话依是不能将季凯全身的火苗浇灭,非但如此,甚至还有越烧越旺之势,朱珠感觉自己浑身的神经线都要紧绷成一团了。

与季凯在一起时候,大多是和谐的,但一想到这个男人同时还拥有另两个女人,就感觉浑身不自在,身子扭来扭去的不敢消停。

方才在水边就已经被朱珠挑起了十足兴趣的季凯,哧笑一声,哪里还理会这些杂七杂八的理由?

一只大手轻抚着朱珠散乱在床的秀发,嘴里喷着热气,忽然便转换了话题:“一个小秘密本王也只对你讲起,原这些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小戏法,对于我家朱珠,本王哪里有这如许多禁忌?”

呃?他不曾有这么些禁忌,那么,他是不是也并非如人家传言中的痴傻了呢?

经历了这么多,如果自己还要认为季凯果真痴傻,那自己的脑子真的是被门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