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关系虽然已经到了相当成熟的地步,一直以为都是傻王爷占据着极其重要的主导地位,至于说朱珠,都属于被动型的。

明显感觉到了朱珠对自己的别样感情,傻王爷是心也花了怒也放了。

本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原则,停在脚步,认认真真的在朱珠的粉红脸蛋上“吧叽吧叽”啃个没完没了。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听说过男女相拥一起街头抱吻,但那个时代的男人们大多悲摧,断无有傻王爷这般怀里抱着一个一百斤左右的大活人,行了半天的路还气不长喘,额不起汗,爬十楼都不带费力的。

本着自身的先天不足,那个世纪的男男女女所能做出的出格的事情,顶多是男女相互配合着,在街头热吻。

可这傻王爷果然与众不同,他是怀里抱着朱珠,站在当地儿,也不管周围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在从他们身边走过时,匆匆忙忙的行个礼后,又急急的离去,以及离去时的异样眼神。

朱珠被他的狂吻堵住了唇瓣,长时间的滞留,令得她简直无法呼吸,呜呜咽咽的推拒了半天,依然不曾起到任何足以警醒的效果。

倒时突然传来的一声阴笑,打断了这对夫妇的街头狂吻,“呵呵,四皇弟与弟妹果真是伉俪情深呢!百闻不如一见,如今亲见,当真与众不同。只不过,如果是让皇祖母听闻,是不是又要气的两眼冒火,擂着床板发脾气呢?”

阴阴沉沉的声音令得朱珠浑身似是起了一重鸡皮疙瘩,连带着傻王爷义无反顾的动作亦停了下来。

季凯却没回答北康王爷阴险的问话,甚至连转身看他一眼都没有,摆了一个让朱珠舒服的姿式,直接向着旧日的宫殿走去。

皇家的气度与规范自是与寻常人家不同,不过,季凯在宫中的这处寝殿较之于他的福康王府,里边的陈设与布局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以想见,在太后这棵大树的荫庇下,他的小日子过的还是蛮舒服的。

顺着朱珠的眼光,季凯看到那颗摆在桌子上的一颗他随手摆在那里的玉佩,倒是一件上乘的好物什,至于说是什么时候摆在那里的,又是何人赏赐的,他一时半会儿倒是记不清楚了。

将朱珠约略安顿好了之后,取过那一方御什,顺手又从抽屉里以及里里外外外的一些箱子里,搜罗出一些有价值的,在他看来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

笑咪咪的摆在朱珠眼前,“这都是本王旧日在这宫中的时候,不同的人物赏赐来的。以前倒是不曾注意得到,如今一个不小心,咱也成了有家室的人了,这些个东西放在这里,如果哪天不注意,指不定会让哪个不开眼的给偷出去当了呢!我家朱珠常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本王此次进宫,忽然发现,这些东西其实也算是肥水的一部分,万一流入了外人的田里,岂不心疼死了本王?罢了,罢了,还是让我们家朱珠收起来,更让本王放心!”